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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角司冬】未上锁的牢笼与金丝雀 暴力行为/雌堕等等

 

房间的锁扣的声音响动,“咔哒”的声音落下后门板便被转动,然而并没有光亮透进去,客厅的落地窗帘很久都没有拉开过了,死气沉沉的阴暗黏腻在空气里,时不时感到阵阵凉气,让人直打啰嗦,若是开灯反而会觉得不适应。

天马司端着刚刚在厨房烘培的吐司走进房间,上面淋了不少枫糖浆,甜味就这样撕扯着黏腻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溢出来,他缓缓进入房间,锁链碰撞的声音传来,他意识到房间里被禁锢的人已经醒了,笑着用沙哑的声音说:

“冬弥,早上好。吃早饭了。”

他打开了灯,刺眼的光亮涌入虹膜,引起阵阵刺痛,灯光照亮着一具体无完肤的身体,新伤与旧伤交错纵横,让别人看见必定会倒吸一口冷气,因为每一处伤口都不浅,那具身躯覆盖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却给人一种和不穿也没差的感觉。

而脖子上,套着一具项圈,锁链扣在床头,并不是死结,但被禁锢者也似乎没兴趣去挣脱它。

青柳冬弥缓缓抬起头,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一边眼睛,他轻声说道:“司前辈,早上好。”

甜食一直是青柳冬弥不喜欢的,特别是尝一口就发腻的枫糖浆,但天马司就是爱看他皱着眉一口一口将讨厌的食物全部吃下去被折磨得干呕的样子,他知道,青柳冬弥不会拒绝他的。

直到青柳冬弥咽下最后一口吐司,大口喘着粗气时他才用餐巾擦掉他嘴角的一点枫糖浆,并夸奖道:“冬弥,好听话。”

青柳冬弥抚摸那只附在自己脸上的手,随即张口舔了舔,于是骨节分明的手指被唾液濡湿,似乎连气氛都变得淫靡起来。

天马司笑了笑,揉了一把青柳冬弥的头。

“那,我们开始今天的吧?”

青柳冬弥点点头,一瞬间天马司的眼神骤变,青柳冬弥则是期待地望着天马司,望着他的下一步动作。

天马司拽起青柳冬弥的头发,痛得他闷哼一声,然后撞向了墙壁,动作篇幅大得刮扫了一片东西,顿时响起一阵丁零当啷的声音。

剧烈的疼痛刺激着青柳冬弥的大脑,痛得他咬牙,但更加强烈的是欲望的需求得到了满足,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

不等他反应,天马司一把捞起他按在墙上,拳头结结实实砸向腹部,胃部扭曲着让他差点呕吐出来,疼痛一时间让他差点昏厥过去,只觉得头皮发麻,眼前发黑,他甚至说不出什么话。

“怎么了,冬弥,这就扛不住了吗?明明是冬弥自己要求的,结果到头来受不了的还是冬弥啊……”天马司兴奋地掐着青柳冬弥的脖子,巨大的窒息感席而来,青柳冬弥的视线开始模糊,但更多的是快感刺激了大脑,让他不自觉露出了痴笑。

天马司这是从心底的支配欲与施虐欲,像是毒酒,从蔓延到全身的神经最后到心脏,而青柳冬弥与之相匹配的空洞正好需要扭曲的毒素填满。

直到快被掐晕过去时天马司才松开了手,青柳冬弥大口喘着粗气,唾液开始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黏腻地糊在脸上,等到稍微恢复了一点他才笑着微喘着气:“不会……司前辈,请给我更多……”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青柳冬弥再也感知不到外界的任何事情,人群吵闹熙攘着,而他挤在中间仿佛隔着一层屏障,不论是什么都与他无关。

单是无人交流也没什么可谈的,到后来他发现自己似乎情况变得越来越糟,一开始只是单纯的无法共情,到后来他竟然发现不论是什么样的情绪,欢喜,悲伤,痛苦,甚至恐惧都无法再实实体会到,就算是看了同学都在推荐的恐怖片也没有任何感觉。

麻木得像个人偶。

直到有天在削铅笔的手手指不小心被刀刃所刮破,血液从伤口涌出,滴在地上宛如开出了一朵朵鲜红的花,痛感宛如激起的浪花冲荡着他的每一个神经,他第一次有如此深刻和真实的感受。

以前为什么没有发现?原来找到实感这么简单?他几乎毫不犹疑地在手臂处刻下另外一道伤口。

好痛、好痛……我还活着,我还会痛,我不是一具尸体,太好了,所以——

司前辈……不要克制,伤害没关系的、殴打也没关系的……就算做太过了会死掉也没有关系的……痛感……好强烈……好喜欢……司前辈……也好喜欢……我爱你……

天马司用犬牙撕咬着青柳冬弥的脖颈,牙尖刺入血肉这剧烈的疼痛又惹得青柳冬弥一个激灵,融合处流出大量血液,全涌入了天马司口中,他念念不舍地舔着那处咬伤,仿佛是美酒的泉眼,足以让他疯狂。

他最后笑着松开了嘴,因为兴奋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不等青柳冬弥反应就贴上他的嘴唇,青柳冬弥的嘴唇因为剧痛在微微颤抖,最后察觉到天马司想接吻的意图便努力地回应着,血腥味弥漫在口中,宛如藤蔓一般慢慢延伸至咽喉。

天马司攥着牵引绳笑着说,想让他也尝尝自己血液的味道。

天马司的另外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在皮肤上游走,划过有伤疤的地方又引起一阵战栗,青柳冬弥哆哆嗦嗦地接受着,大脑与神经过度接收的痛感与刺激早已转化为快感让身下那口逼穴湿了一滩,在仅有的布料上留下水渍。

腹部现在都还在作痛,明天怕是要留淤青了,被天马司的手一按压就痛得他软下了身子靠着墙面瘫坐到了地上,随即感官像通电一样向大脑传递快乐的信号,青柳冬弥觉得自己光是凭着天马司对伤口的折磨就能快要让他高潮也说不定——

“唔…!司前辈……”因双腿敞开露出的逼口突然传来一阵痛楚,让他措不及防闷哼出声,天马司则不慌不忙地用粗糙的鞋底碾压阴蒂,快感与痛感同时攻占了青柳冬弥的神经,忍不住发出呻吟,又差点让他泄了出来。

“冬弥……鞋底被你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真是淫荡啊。”

那口逼被鞋底磨得发红,阴蒂可怜兮兮地挺立着,每一次被折磨过后都会抑制不住分泌出液体,逼口更不必说早流了一大滩水,连大腿上都挂着亮晶晶的淫液。

然而那口骚逼似乎还并没有得到满足,磨蹭着鞋底期盼得到更粗暴的对待,天马司拽着牵引绳往上拉,强迫青柳冬弥抬起头,过度的快感早已让他无法思考,眼神迷离地望着天马司,因一直在呻吟的嘴也无法合上,软舌就这样敞露在外,唾液更是糊了一下巴,只有天马司加大力度踩下去时这骚货才会做出反应。

像个破布娃娃。

“冬弥,给我口。”

“唔……好……”

那根涨得发紫的阴茎在天马司拉开拉链的时候弹到了他的脸上,他支起身子,保持跪坐的姿势双腿夹住天马司踩住自己女穴的小腿,喘着气望向那根巨物——上面的青筋跳动着暗示迫不及待想让自己温柔柔软的口腔包裹它,鼻腔里也满是它的味道,几乎像触电一般酥酥麻麻地扰向大脑。

他张口尝试把整根吞下,但最多也只能包裹到鬼头,再努力一点便更吞进去了一些,然而完全达不到包裹的程度,于是只能扶着柱身浅浅插搐着。

天马司皱眉。

温吞的性爱,不仅是天马司,连青柳冬弥也是不喜欢的,几乎是达到了共识,青柳冬弥放下了扶着柱身的手,任由天马司拽住自己的头发将口腔往他的阴茎上撞,咕叽咕叽的声音响彻耳边,加上嘴巴和鼻腔里全是天马司的气味,已经快要彻底让他颅内高潮,天马司小腿发力狠狠踩碾那口批穴,青柳冬弥又痛又爽但嘴里还含着阴茎无法开口说话,只能从喉咙处发出被撞得支离破碎的闷哼。

随着快感一点点累积,天马司一个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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