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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稚u

 

飞回b市,并同表哥约了晚餐。

他因留学错过虞擎悠的婚礼。因此在见到谢旸时,他首先对上号的不是表哥爱人,而是那位和职业赛车手一起玩车,懒懒吸着烟一脸生人勿近的谢哥。

宋叶:“表哥好,谢哥好!”

虞擎悠看表弟对谢旸熟稔的模样,饶有兴趣:“见过?”

宋叶交过赛车手男友,经常在聚会时听他们提起谢旸。他小鸡啄米点头。

谢旸对这位表弟没什么印象,但见他表弟直白的好奇,直觉不会有好事发生。

他转移话题:“这家…”宫保鸡丁做得很不错。

“在哪见的?”虞擎悠打断谢旸的话,“讲讲。”

谢旸夹紧虞擎悠从他西装外套中找到的、点燃后轻挑塞入他后穴的烟,跪在键盘上,规规矩矩写着三千字检讨书。

要说谢旸这人还真的挺拽。在高中违反校规被要求交反省书时,他不仅只字未写,还对苦口婆心劝他的教导主任笑着说:“我是违规了,但这不耽误我拿第一。”

他极其自负。在他看来,他不存在错误。与其说他违反校规,不如说校规太过死板。

写检讨这种反思错误的行为,他不可能做。

但人的脸生来就是用来被打的。

只要daddy想看,他可以专门做个ppt。

虞擎悠不意外也不在意谢旸从头到尾装乖。只是一想他以为爱人不抽烟总被他吸烟呛着,将戒烟计划提上日程,而爱人单纯是因装乖在犯烟瘾这件事,他觉得好笑又离谱。

他踩上谢旸臀部被烫红的皮肉,不出意外感受到脚下这颗屁股乖乖蹭他鞋面。

他发现一只新的烟灰缸。

3回眸

“谢先生是来找虞医生的吧?”住院部护士笑,“今早交班时间长,他现在还在查房。您在这等一下?”

谢旸几乎没有看过虞擎悠工作时的样子,有点心痒:“方便我去看一眼么?”

他笑笑:“我不会打搅你们工作的。”

护士说,当然可以。

谢旸在间房门打开的病房前驻了足。

护士见里面的老人,不忍道:“这老人也是可怜人,儿女从头到尾没见着人,老伴几天前也走了。昨晚小高还听到他疼到哭了大半晚上,可是没办法啊,他这身体状况也没法上手术。”

谢旸看向病房内的一幕。

他见daddy正低声和老人说着话,他的眉眼被窗外的日光笼罩,不温柔也不冷淡,显得拒人千里之外。

但下一秒,这种错觉在谢旸眼中消失了。

被病痛折磨至一脸疲态的患者颤巍巍向他伸出手寻求安全感。

距离太远,他听不清daddy说了些什么,但见患者的手被温和坚定地回握住,他见到患者在daddy耐心的安抚下小声抽噎着,涣散的眸里渐渐有了光。

谢旸怕惊扰到这个场景,他安静站定在门前等待。

男人似有所察,轻一回眸,对上谢旸的眼睛,指比出噤声的手势。

他用唇语说了句乖。

时间设定是两人刚确定关系不久后。

“所以,我的性欲已经完全被大鼠剥掉了,”宁濉做完一组哑铃推举,走近好友,见虞擎悠专注看手机屏幕的情景,觉得新奇,将下颌搭在虞擎悠肩膀纹身,肆无忌惮看向屏幕,“该你了,看什么呢,不理我。”

他看了眼好友一本正经仿佛处理正事的表情,又见购物app中一整列的分腿器,忍不住搔了搔好友脸颊。

“你们现在成天玩这么花?”

两人玩的一直挺花,但分腿器这事儿,其实挺一言难尽的。

虞擎悠点开定制分腿器的详情页面。

他早习惯宁濉猫儿似的随时随地贴他身上,轻描淡写应:“随便看看。”

他浏览完评论区买家的评价,点返回键,也回复宁濉前一句话:“它们还是不交配?”

“嗯呐,”宁濉恹恹垂眸,苦恼,“精心养那么久,它们再不产点崽,我又得重新养…”

他又看了眼分腿器,艳羡道:“把你们的精力分我鼠宝半点,我就心满意足了。”

虞擎悠听到这阴阳怪气的话,不动声色地狠狠挑了挑眉。

他将手机随手扔到宁濉手中,拿起一旁的哑铃。

其实不仅宁濉无语,虞擎悠近期也挺无语。

莫名其妙,谢旸身体成了一堆干草,一点就燃,进入一段空前无止境的发情期。

这点放床上的确爽。他骨子本就懒,准备工作都是谢旸自己做好。而现在,无需润滑,只要他把住谢旸的腰,用龟头在那穴口一剐一蹭,身下的身体都会无师自通不断流水,插进去如同插入温湿的泉水,床事都和谐不少。

但与之相反,弊端也十分显着。不分场合,不分地点,只要两人在一起,他都能见到那双狗狗眼亮晶晶望向他。

谢旸总会别扭夹着腿,摇尾巴往他身边凑。

他对炮友与对恋人态度截然不同。谢旸的身份从倒贴送上门的飞机杯变成活生生的恋人,他自然会见不惯谢旸不自觉绞着腿看他的下贱样。

他不养夹腿发骚的狗。

但这儿事说来简单,解决却麻烦。

他不太温柔地将谢旸递到他手边的腮肉捏红,平静陈述完需要对方改正的小毛病,在空中和谢旸接触到目光,心中涌起不太好的预感。

果然,在两人沉默中,谢旸呼吸黏住,被尿道棒插着的鸡巴狠狠跳了跳,来了一次干高潮。

“…”无语。

虞擎悠决定放弃友好交流,直接上手解决。

事情反倒愈发严重了。

起初,无论在厨房、阳台亦或是洗手间,看到谢旸夹紧腿,他都会将手掌或腿直接插进双腿间,轻斥着让对方把腿张开。

这压根儿没用。

哪怕他将人头发从书房拽到客厅,无视谢旸因痛发出的哽咽,将人以跪趴姿态,用皮带将臀肉抽出紫砂。但是,当他捏上谢旸脖颈问他长没长教训的那一刻,对方还是将地板喷了一地。

虞擎悠气乐了。

但当他唇衔住烟,见狗小心翼翼扯了扯他手腕处的衣料,吞着呛人的白烟,小声说“爸爸对不起”的时候,他心还是软了软。

他将烟头点在狗大腿内侧的软肉上,看谢旸因痛抽搐眉却讨好笑的模样,心想先这样,慢慢改呗。

事态愈发严重。

原本谢旸只是发情。

现在,只要虞擎悠呵斥或轻飘飘扇他一耳光,他都能直接射出来。

像管不住尿一样。

虞擎悠了解好友这事儿爹向来对做爱不热衷,并且对恋人管教还挺严苛。短暂思索后,他将事情美化几个层级,询问宁濉看法。

宁濉心想好友心还是太软。

他开口:“解决不了可以提分手,他会自己反思然后改正的…”他握住虞擎悠拿的器材,顿了顿,语气微妙,“你现在上这个重量?”

怪不得这么累,原来拿错了。虞擎悠偏头看向朋友,状态比平时看起来还轻松:“嗯。”

“不是很难。”

不过朋友这次的方法,似乎不便采纳。

“嗯…我试了下,似乎的确不难。”宁濉说。

两个幼稚鬼来了次新的较量。

两人筋疲力竭。

宁濉提领子擦额头的汗:“让他泡健身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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