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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节

 

这个人无耻的地步超乎她想象。

中午,外婆见阮橙迟迟没有过来,就给阮橙打了电话。

阮橙此刻正在办公室对着电脑发呆,还在想陈北默早上说的话。

在他说完那句话后,阮橙不甘示弱,“昨天我可记得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昨天以为你喝醉了,我乱说的不行吗?”

阮橙:“……”

阮橙一时?无话,陈北默又拉下自己毛衣领口?,露出一节锁骨,上面有个红痕,像是被咬过的,“你记得这么多,怎么就没想起来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阮橙:“”

这难道真的是她做的?

印象里好像确实拉着他的衣服,但记得不是很清楚,阮橙就直接逃走了。

阮橙接起电话,外婆问:“橙橙,你还没下班吗?”

“嗯还有点没忙完。”阮橙回答的支支吾吾。

外婆说那就等她过来一起吃饭,又像是问了旁边谁一句,“默默,我们吃饭等会橙橙行不行?”

“我都行啊。”

阮橙听到陈北默的声音,一惊,连忙说:“外婆,不用等我了,我同事让我陪她去食堂。”

阮橙草草的挂了电话,她没脸跟陈北默同桌吃饭,昨晚跟早上表白都被拒绝,自己还耍流氓的给人家锁骨上弄出红印。

同事们陆陆续续的吃完饭回了办公室,胡潇见阮橙还在办公室,说:“今天怎么这么快?”

平时?她去找外婆吃饭,最少也要半个小时?。

阮橙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口?水,说:“今天不饿。”所以吃得快。

他们午休有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胡潇凑过来跟她八卦,“你听说了吗?昨天晚上值班的医生跟我说,陈北默抱了一个女人回了医院。”

阮橙的水刚入喉,差点呛到,连声咳嗽。

胡潇拿从旁边抽出两张纸递到她手上,说:“是不是很离谱?”

阮橙:“”

确实够离谱的。

她心虚的看了眼胡潇,说,“那”

“你毕竟跟他那么熟,你早上去查房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是谁?是哪个网红还是明星?值班的姐妹说身材巨好。”

阮橙:“”

“没有看到脸吗?”

“陈北默把?脸挡住了,完全?没看到,但听说那个女的精致到脚脖子都好看。”

阮橙:“”

第一次被这么高度的夸赞,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好挤出一个苦笑。

“你早上真没看到?”

阮橙点点头,“早上我去查房的时?候,他在客厅。”

所以房间?里有什么,她并不知道。

阮橙心里暗暗的庆幸自己在外婆房间?里留了别的衣服,她当时?从陈北默房间?里出来后,直接去外婆房间?里换了衣服。

“我本来以为陈北默这样的人,不会怜香惜玉,没想到他这么狂,直接把?人抱回医院。”胡潇摇摇头,“资本家果?然?玩的花。”

没一会,办公室有人敲门,离门近的医生开的门,阮橙本来还趴在位置上休息,但实际在发呆。

“找阮橙。”

一听声音,阮橙一激灵,从工位上直起身。

门口?的医生还没来得及说话,阮橙就起身过去。

门口?,陈北默把?一个袋子递到她手上,“我妈非要我现在拿给你,说是冷了就不好喝。”

“什么?”

“炖的排骨汤。”

“给你炖的,给我干什么?”

“都有,外婆也喝了。”陈北默直接把?她手拉过去,把?袋子放到她手上直接松开,“怎么?还得我求着你喝?”

他不情不愿的样子,阮橙才不乐意喝呢。

陈北默没说什么,说自己困了,回去补觉,就直接走了。

但实际上,陈北默大概猜到是阮橙不太愿意见他,但又怕她直接不吃饭了,就主动跟外婆说给她送汤。

本来那排骨汤外婆说等晚上再热热,陈北默坚持说晚上就不好喝了,外婆哪看不懂这些,就随他去了。

只是在一旁看着陈北默认真打包,咪咪笑,“默默,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橙橙的?”

陈北默一顿,说:“谁喜欢她啊?”

陈北默也没想到,能看出自己喜欢阮橙的,会是外婆。

外婆哼哼两声,“外婆火眼金睛,不会看错的,你放心,我一定帮你保密。”

陈北默笑,外婆确实跟阮橙说的一样,像个长不大的小孩,“您就算不保密,她现在站在我面前,我告诉她,我喜欢她,她也不会信的。”

不仅不会信,还会觉得陈北默只是想让自己当那个和他结婚的冤种。

外婆故意使坏,对着门口?喊阮橙,“橙橙,你怎么来了?”

陈北默一惊,迅速看了眼门口?,什么也没有,无奈的看了眼外婆,“外婆,您别吓我。”

外婆看透一切,“你不是说当着面也敢说吗?”

陈北默摇摇头,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北默还很贴心的在袋子里放了两副碗筷。

阮橙分了一半给胡潇,胡潇说:“跟你当朋友可真不亏。”

晚上的时?候,阮橙去查房之?前把?饭盒拿到外婆的房间?,打算先洗干净再还给他。

谁知道一进?去就看到陈北默又在跟外婆下棋,外婆刚好在夸他下棋下的好。

陈北默谦虚:“我这业余的,下次有机会,可以让我爷爷跟您下几盘。”

阮橙拎着保温桶进?去,外婆看到,意味深长的问:“好喝吗?”

阮橙点头,说:“谢阿姨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外婆笑,“那可是得好好感谢一下人谢阿姨。”

陈北默没说话,也没看阮橙,心想这个没良心的,谁给她送的是一个字也不提。

阮橙放下保温桶,就对陈北默说:“我们该检查了。”

但看他们棋局,说:“在这查一下也行。”

其实陈北默伤口?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该拆线了。

阮橙本来应该昨天跟张教授说的,但因为程宇鸣的事情,拖到上午才问。

张教授现在在英国?,有时?差,到了傍晚才回复阮橙,说让阮橙自己决定,如果?能拆线了那就准备拆线。

阮橙把?陈北默最近的病例记录情况做成?了电子档给张教授发了过去,内容很细致。

阮橙问:【那他的拆线手术要安排哪个医生呢?】

没想到张教授说:【我打算让你做。】

阮橙参与过一些手术,但也只是当过助手,还没有主刀过任何一次手术。

阮橙没有立即回答,张教授又说:

【你负责的病人你最清楚,现在医院里没有人比你更清楚一号房的情况。】

【你的技术我放心。】

实际上,在跟阮橙说之?前,陈北默给张教授打过一次电话,他直接问张教授的安排,张教授当时?还没决定好让哪个医生拆线,他是医院的,不能有任何意外情况发生。

没想到陈北默会说:“要不让阮医生来吧?”

张教授不是没想过,可阮橙在医院待的时?间?不长,专业实力也确实是新来的一批医生里最扎实的,每次她参与的手术,都给自己省很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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