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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他会为短暂又“可悲”的一生画上句号成就他想要的be美学

 

失去结交朋友的资格。而面对唯一的亲人,他疼爱愧疚的弟弟,不仅不能将一腔苦涩难过全盘托出,令对方陷入绝望情绪崩溃,还要在弟弟将他错误的当成恋人对待时,还要扬起笑脸摆出温柔的姿态将错就错的去迎合……

无法倾诉无法宣泄的苦楚,日复一日积压在心头,逐渐浓缩成令心脏与精神都在无时无刻遭受着灼烧与腐蚀的浓毒。

他的精气神肉眼可见每况愈下,在野外找到净水,在清澈的水面见到自己的倒影都要吓一跳,有些认不清那个眼底发青,眉眼间展露颓丧的男人是他。

快到极点了。

祁舟知道自己快要扛不住了。

他甚至已经做好要是在找到心理医生治疗祁济前,就绷不住情绪的话,他就自残的准备了。试图用疼痛来让自己坚持下去。

但祁舟也害怕这般极力压抑的负面情绪,会在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的时候顷刻爆发,刹那被剥夺了理智。而丧失人类理性的他无疑会沦落为满脑子只知道杀戮的怪物,可想而知到时和他在一起的祁济会有什么下场。

一想到手刃至亲的场面可能发生,双手将沾染上亲弟弟的鲜血,祁舟就接受无能的想要自戕当场。

他宁愿杀了自己,也不愿成为夺走至亲性命的凶手。

一边为身陷兄弟不伦恋情而痛苦,一边又要苦闷的压抑所有负面情绪安抚弟弟,还要忧虑自己会压不住情绪而造成惨剧……

这些时日,祁舟就是这般隐忍着过来的,时时刻刻内心都在遭受着折磨,直到祁济被未知的人给掳走。

紧绷着的弦,因失去手指的拨弄,减少了受力的压迫而松弛,免去即将断裂的命运。祁舟好不容易在祁济密不透风的情网下得到片刻喘息,又觉得自己不应该感到这么松快,或者说轻松这种情绪出现在这时,令他觉得太过不合时宜。

弟弟被抓生死未卜,而他竟然会为暂时不用应付弟弟炽烈到令人畏惧回避的情意而感到庆幸?

多不像话啊。

祁舟敛了眉目拿起被扯落在地的衣服快速的穿了起来。

他并不打算去寻找水源给自己做清洁了。

一是赶时间急着去找弟弟,祁舟除去一开始觉得有些慌乱无措外,冷静下来的现在倒也不是对掳走祁济的人选毫无头绪。

二……好吧,一还是牵强了些,主要还是为了,且当事的两人也都乐见其成的结果。

斐里恩还不像祁舟那般扭捏,死守着道德底线与原则。因年近四十又趟过大风大浪的丰富阅历,对把祁济又当恋人又当兄弟子侄对待,爱情与亲情同时兼备的扭曲情感接受良好。

不如说,斐里恩反而觉得这样更好了,祁济一个人就满足了他对恋人与亲人的需求,简直绝妙。

在外神入侵前,作为议会制君主立宪制国家授爵的贵族后裔。斐里恩十六岁失去所有亲人,孑然一身,在末日废土世界艰难生存,时常因弱小而倍受欺凌,又因弱小对力量产生了渴望与崇拜自发触碰了灵魂中的诅咒,抵抗住精神污染后向外神借取到力量,成为了狂徒中的一员。

他孤独的行走了二十多年,以绝对的武力在狂徒中硬生生打出了名气,将一个个极端自我的疯子收拢,建立了狂人部落,正式成为一方势力的首领。即使容貌还保持着青春的模样,体态维持着巅峰的状态。斐里恩的内心却随着年岁渐长、经历的增多,以及无形之中人性的消磨而越发冷硬。

放在以前,他不觉得自己这样有什么不好,强者的内心就该坚若磐石。

可与祁济在一起后,他那颗磐石般冷硬的心上蓦地长出了一朵鲜妍娇弱的花。

每每当斐里恩精心呵护着这朵从胸口长出,柔嫩到好似一碰会折风吹就倒的花时,不经对以往孤寂的生活有了几分模糊和陌生。

不由感慨,在体会过爱情的甜美与亲情的温馨后,再想回到之前孑然一身的状态,斐里恩难以想象自己会有多难以忍受。

他是绝不可能对祁济放手了。

巡视了一通狂人部落周遭的安保巡逻情况,清了一遍闻着人味儿聚集在根据地高墙附近的怪物,又出了趟差,去捞不知天高地厚把自己陷入险境只能求助联盟的憨货们。斐里恩穿着一件黑色丝绸缝制而成的深v衬衫,将胸口大片暧昧青紫的痕迹展露无疑,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最近情场得意还金屋藏娇了似的,招摇的从手下们面前路过,走进了自己相较其他屋落看起来要豪横许多的老式别墅里。

“斐里!”

刚一进门就被阵刮过来的黑白旋风给猛地往怀里一扑,斐里恩直直被对方冲撞过来的惯性给擂得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抬起双手拥住了来人,斐里恩左肩胛处生长的龙翼反应迅速的伸展开来抵住了门扉,给主人提供了支撑的力量,让两人都得以站稳。

斐里恩露出温软的笑容,绯红竖瞳如粼粼春水,注视着怀中抬起头来,一下一下黏黏糊糊的吻他下颌,跟头粘人的小兽一样的漂亮男人,“我回来了阿济,你想我吗?”

男人话音刚落,祁济就感觉到对方滑溜的黑色箭头尾巴,“咻”的缠上了他攀住对方脊背的左手腕上。

自从斐里恩对他倾注的感情越来越多后,男人这点人外化的特征对他的缠绵劲儿就没断过,像是恨不得取代其主人,将溢满胸腔的热情都朝他倾泻出来似的。

“很想很想!斐里你每次有事出门,我都会忍不住思念。你知道的,我要是太久没看到你,会很不安。”

祁济说完,微眯起一双闪着璀璨星光的黑眸,眉眼间带着坏心的狡黠,又似警告般抬起手。雪白泛粉的指腹在男人肥厚丰软的右胸上游弋,最后停驻在仅仅只是隔着衣服布料被他用指尖这般撩拨了下,便把黑色的丝绸衬衫给顶出个明显激凸小点的乳头上,一用力,将其往乳肉里摁了摁。

仔细看的话,被祁济指腹摁下时,对方乳头的形状有些怪异,好似多了个小小的环状物体。

“呼唔……”

斐里恩深重的喘息了一声,苍白的面焉上一红,他低头就寻着祁济艳红的唇啄吻了下,纵容的笑道,“那我这次令你不安了吗?要不要再给我另一边乳头也上个环?惩罚我,在我身上留下更多不易消弭的痕迹,打上更多属于阿济的证明?”

“如果这能将我心甘情愿被你完全占有的心意表明、传递,让你没那么不安的话,我很乐意戴上这些阿济挑选的小饰品。”

成熟的男人纵容又宠溺的哄着年纪小,又因记忆中亲哥哥的拒绝而敏感不安的小情人。内心甜蜜的抱怨前人种下的苦果,却要他来偿还。所幸斐里恩还挺喜欢被祁济这般看重在乎的,也很乐意往身上佩戴祁济要他戴上的东西。这种被爱人用物品标记身体,宣告自己是对方所有物的感觉,令斐里恩异常着迷。

“不要了,斐里今天回来的很及时,我很开心。”

祁济笑着摇了摇头,伸手沿着对方衬衫深v领子往两边肩头扒开,将男人鼓鼓囊囊又因青紫遍布的吻痕而添了几分色气的厚实胸膛给彻底裸露了出来。

那硬立着被穿了只小小金环被玩的有如花生米大小的乳头,与另一侧尚还安好没经受穿刺的奶头形成了鲜明对比,嫣红肿胀,一副被狠狠蹂躏的凄惨模样,瞧着真是可怜的紧,却又在金色乳环的映衬下带着几分艳丽与色情。

呲出一口白牙,祁济趁机又往男人因强健体魄带来的自愈能力,而痕迹浅了几分的丰盈乳肉上叠加吻痕咬痕。

自从那次表明了想要在斐里恩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后,祁济天天逮着机会就要扒得男人衣襟大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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