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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戟沉沙 虞龙杜肖

 

讨男男女女喜欢的大男孩之前竟然没什么恋爱经历。看来他那伪善阴险的师长还没动过这方面的心思,也许他觉得扮演一个慈爱而威严的父亲更为稳妥。但杜荫山的想法相反,恋人才是最牢固的纽带。既是师长又是恋人,被信仰掌控,引领不用思考,这样的安全感,是自卑自傲,又敏感缺爱的男孩无法拒绝的。

杜荫山今天很有雅兴,揽着他的腰去轻柔地亲吻耳畔,舔过通红的耳垂,又轻轻地噬咬着来回滚动的喉结。肖鹏反而点心不在焉。他带着气声问处座,那我待会就能走吗?

杜荫山不高兴听,摸上他胸脯的手狠掐了一下,肖鹏忍住了呻吟,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便主动把唇贴上去,将功赎罪。

杜荫山的吻也不假惺惺地温柔了,一边啃咬着,一边抬着他大腿把他抱起,放在办公桌上。那根扎得随意的皮带被他抽下,裤子只褪了一点,供他们穿着衣服作乐。

肖鹏攀着他的脖子,脸和露出来的胸口都一片绯红,在几星期的调教下,身体柔韧得能摆出各种姿势。

他哑着声喊,处座……右手则往自己的身下探。杜荫山咬着他的脖子,说不允。于是他只能反手紧抓着桌沿,手臂都爆出青筋来忍耐。

肖鹏迷蒙着眼再度失神,眼神透过杜荫山在看一些别的什么。

杜荫山不开心,这两天的小狗一点都不领情。于是动作暴戾起来,把人原地翻个身,拽着他头发往上拉。肖鹏吃痛地哼咛,杜荫山贴在他耳边,问你到底在想什么?肖鹏拧劲上来了,死活不肯说。

杜荫山就思索了一下,松开了他,眼神在平底杯和装着香槟的高脚杯之间来回扫视。然后拿过平底杯放在他后腰上,倒了七成的酒。

他板着脸说我给过你机会,事不过三,这杯酒要是洒完了,不予告假。肖鹏这才紧张起来,绷直了腰,杜荫山也不再管他纠结什么,开始毫不顾忌地冲撞,反正要担心酒撒了的不是自己。

肖鹏颤地厉害,努力地维持着平稳的趴着的姿势,人一时间只是前后摇晃,酒也荡来荡去。杜荫山带着恶劣的快乐提醒道,要洒了,要洒了。一些金黄色的液体在空中被抛出,洒落在他的脊背上。

天气阴冷,冰冷的酒水激得他打个冷战。湿透的衬衣贴在腰背上,在脊背沟那凹下去。水反而提供了张力,酒杯不再移动得那么剧烈。慢慢来回平移,逐渐滑到他的腰中间。注意力被拉回来,感官上的快感一时不可忽视。酒气似乎借助他炙热的身体蒸腾起来,室内满是弥漫的花果酒香。他呜咽着求饶,喊着处座,不行……然后哑着声高潮了。

杯底还有三成酒,杜荫山拿起来一饮而尽,然后把空杯子放在他的眼前,抽出了身。肖鹏见他耍赖,希望落空,眼角的泪倔强地将落未落,杜荫山拿手指抿了去,好奇地填在嘴里尝尝味道。

正要爬起身,他又被杜荫山拦腰抱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侧坐在男人腿上。杜荫山给他收拾着裤子和腰带,做出一个友善天真的笑容,说好了。和善的模样反而有点让人不寒而栗。

他一边胳膊环着肖鹏的腰,语气亲昵又随意,像在开玩笑,说你心不在焉的,到底怎么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从你老师那带你走的时候答应过的。然后跟逗他玩一样说,不我真不批假了。

肖鹏眼神黯淡了下去,说是家里的事。肖昆会在寿宴后告诉自己三年前母亲暴病身亡的真相。杜荫山点了点头,说的确应该去。后续有什么要帮忙的都可以来找我。你是我最得力的助手,我不忍心看你在旧事上耗费心力。肖鹏的眼睛又有神了,清亮锐利,感激而诚挚地说谢谢处座。

杜荫山费了一番力气找到了肖鹏的母亲。三年前的整件事就是一笔糊涂账。肖鹏急切地回来奔丧,被告知他母亲是暴病身亡,连尸体都没见着。一直因为母亲是随房丫鬟,下人出身,而备受欺辱和排挤而天性敏感的肖鹏自然是不肯信,认为另有隐情。而唯一对他好,备受信任的亲哥哥一直瞒着真相。但肖鹏母亲还活着,藏了三年。

杜荫山看着报告的时候,觉得肖鹏的父亲不怎么聪明,没准是鸦片吸多了。报告的人严谨地回答,肖鹏父亲不抽鸦片。杜荫山冷冷看他一眼,说和吸大烟差不离了。

他的军犬瘸着一条腿回来了,那是在崩溃之余拿枪指着父亲讨要真相时先被父亲开枪打的。他最后也没能硬气起来,把子弹打向父亲身后那面墙后4,拖着腿跟丧家之犬一样跑了。

杜荫山把报告放进保险柜,这个真相还有用处,肖鹏暂时不必知道。

杜荫山恨铁不成钢地揉他脑袋,动作有些许粗暴,把他的头发都弄乱了。他打你,你打回去啊。这样的老子要他干嘛!杜荫山这时候说话不像个有伦理纲常的正常人,只剩下护犊心切。肖鹏被推搡得往一边歪,然后又马上站直,目视前方。杜荫山开着车载肖鹏又去军区医院检查了一番,面色一直阴沉。

医生包扎完伤腿后,识时务地走了,留下他们两个。肖鹏像是受不了这种沉默,有些莽撞地开口问道,为什么处座的弟弟和您不是一个姓。肖鹏原来是因为刚才那句话把他当同类了,但杜荫山的身世倒没他想得那么惨。

烟瘾又上来了,但眼前还有个病患。杜荫山不耐烦地敲着他的金属烟盒,说你管的着吗?

肖鹏做错事一样垂下眼。欺负狼崽子真是让他乐此不疲。在别人面前凶神恶煞,在他面前却是一个手指可以戳个跟头的小家伙。

杜荫山放松地叠起腿坐着,打算适当给他点甜头。他平淡地说我母亲姓杜,受不了政治联姻和父亲的传统保守,两个人和离了。我跟着我母亲出国,啸卿留在父亲身边。后来母亲再婚,把我送回了虞家。

说完狡黠又快活地笑起来,我可比不了你哥,我什么都跟他争。我跟他只差几秒,没道理让着他。所以他每次看到我都气得半死。

敲烟盒的声音快了起来,他还是耐不住,掏出来烟来叼在嘴里。旁边的护士斜了一眼,他手夹起烟,没有起身地做了个浮夸的西洋鞠躬礼仪,然后把没点燃的烟重新放进嘴里。眼睛里都是笑。

护士捂了嘴偷笑,没有说什么。肖鹏思索后说,你们听起来关系很好。杜荫山神情古怪,不知道是可怜还敷衍地拍拍他的大腿,说走吧。有新任务给你。

他不想听肖昆是如何照拂被看成下人,备受排挤的肖鹏娘俩。这种兄弟和睦的陈词滥调他早就听腻了。

杜荫山把肖鹏带回了虞家。既然虞啸卿可以跟他的团长同吃同住,那自己带二把手回家也合情合理。更何况军官宿舍真的不适合养伤。虞父带着他唐叔四处交际周旋,跑得不落屋。这倒是给他们更多自由。

杜荫山让肖鹏自便,当自己家,顺手把果盘里的苹果抛给他。肖鹏利索地接住,啃了一口,酸甜的汁液令口舌生津。

他四下打量,听说虞啸卿可是窝藏了一名亲共分子,也有人说是个只会打仗的疯子。处座就这样让他住进来不觉得不妥吗?

杜荫山背对着他鼓捣唱片,挑了一张后开始播放。然后挥着两根手指当做指挥棒,悠闲地沏茶去了。过了一会儿,人还没回来。肖鹏无聊地四处踱步,顺着走廊来到了门开着的书房。里面坐着一个人,正在低头看书,时不时还挠下头。他直接敲门走了进去。

虞啸卿在二楼瞧见那消失的身影,开口说你又在搞什么名堂。杜荫山趴在栏杆上,说妯娌之间相互认识罢了。然后看向他,说就为了他,你军长不当了。虞啸卿被戳到痛处,瞪他一眼,又放高了声音,说你到底想要干嘛!

杜荫山摆出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说我还能把你的破烂团长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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