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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瞎说的,公瑾,”孙策愁了愁,“这该如何是好?等明日我去寻一些江湖术士,或许能有办法。”
孙策从不信神神道道的东西,如今周瑜凭空长出了狐狸的耳尾,他不得不信了。
“你先替我瞒着母亲,我怕她忧心过甚。”
孙策点点头,忽地传来一阵敲门声。
“大哥,是我!”
孙策与周瑜对视一眼,周瑜目光示意他去开门。
孙策颇不耐烦地开了一道缝,低头注视着孙权,小孩手上抱着一册书,在亲大哥不耐的眼神下斟酌开口:“狐狸。”
下一刻房门大开,孙策走了出去。廊下,孙策问道:“你怎么知道?”
孙权答:“我看见了。”
孙策警告道:“不许出去乱说。”
“嗯,”孙权抬眼,“我记得以前在书里看见过人生兽耳的传言,回去找了一圈,终于找到了。”
孙策拍了一把孙权的肩,眼中似有褒奖之意。
孙权举了举那册书,道:“《齐谐》里说,东南有山,其上多槐,无猛禽,槐木密处有狐,其色赤而微黑,曰缁狐,能言语,好假男腹孕子,以代天罚。”
孙策徒然猛咳了起来,缓过劲来方说:“男腹?孕子?!”
孙权颇为认真,点头道:“狐狸有春期,如今公瑾大哥被着了身,不过多久也会……”
“荒谬!”孙策拧着眉,低吼道,“他是男子,如何生育?!”
“是,生不了。所以十月后狐狸会将其开膛剖腹,杀……”孙权纠结半日到底是“父”还是“母”,索性道,“杀人取子。”
孙策狠咬了咬牙,额头青筋暴起。
“可有解决之策?”
“……暂时未查到,”孙权垂下脑袋,欲言又止。
“不过只要在狐狸着身这一夜,不、不做那个事,应该就……”孙权面红耳赤,艰难道,“应该就不会怀上孩子。”
孙策此时没空管他脸不脸红,一心都挂在屋里生了狐耳的人身上,听见了这一句,面色稍霁,开口便赶人:“知道了,你快回去睡觉。”
而后径直走进屋内,一把闩上了房门。
孙权抱着那册书,颇忧虑地望了一眼木门,随后缓缓离开了。
孙策回屋,便见黯弱烛光映着周瑜,衣衫半褪,肩颈处裸露一片,本该是晃眼的白,如今在烛火映照下透着暖色,远远就能看见汗珠点点。
榻上的人听见响动,缓缓扭头,靠在枕席上迷蒙着眼,望向孙策。
孙策放缓了脚步,踱过去半跪在塌前,揉了一把那倾泻在枕席上的乌黑发丝,轻声唤道:“公瑾?”
周瑜尚有一丝神智,听见这声唤,便抬眼对上孙策的眼睛。
“认得我是谁吗?”
周瑜愣了半天,才开口,声音低哑:“……伯符。”
“是我,”孙策低声道,“你听我说,你眼下被那狐狸着了身,才使如今燥热难熬,但必得熬过今晚……”
周瑜体内又涌上一波热,浑身发软,像被抽了骨。他难耐地阖上眼,鼻腔里哼着气,面上酡红,孙策一见他这模样,便知说什么他也听不进了。
就在孙策迟疑的片刻,周瑜扯开了本就凌乱的衣袍,半敞着胸膛,一路向下连着紧实的腰腹,半遮半掩地露在孙策眼前。
下一刻,周瑜两手攀上孙策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处,孙策脑中轰鸣一声,恍若五感都聚集在周瑜呼出的热气,以及那茸茸的不时抖一抖的狐耳上了。
“帮帮我……”
周瑜贴着孙策的颈窝说。
孙策掐着周瑜瘦削而紧实的腰身,将人扯开了些,他看着周瑜覆着一层水膜的墨黑眼仁,涣散着。孙策缓缓叹了一口气,低声道:“我不能乘人之危啊,公瑾。”
周瑜的狐耳抖了抖,没做反应。下一刻,孙策拾起床榻角落的衣带,将周瑜的双手捆在了身后。
周瑜挣了挣,发觉挣不脱,气得甩了甩尾巴。
孙策颇觉好笑,即便是这种时候,周瑜生气仍旧不形于色,玉面俊朗如常,只能从飞甩的狐尾中看出他心情不佳。
周瑜侧躺在塌上,被缚着手,被不断上涌的情欲折磨,孙策却只过来摸了摸他的狐耳,口中不断劝他再忍忍。
周瑜渐渐模糊了仅剩的神智,只觉得后头一片湿热,他难受地咬起舌头,漂亮的眸子里水光渐蓄,终于如散落的珠子般掉在枕席和发丝上。
孙策见他闭着眼睛哭,这才发觉这份情热貌似熬不过去,顿时急了。
“公瑾,公瑾?”
孙策伸手拨了拨他脸蛋上的软肉,见他死咬着自己的舌头不放,连忙掐住他的颌骨,微微施力,迫着周瑜张开了嘴。
“不许咬,听见没有?”
周瑜哪儿有半分神智,只一味地睁眼流泪,被掐着下颌闭不上嘴,津液也渐渐流出。
孙策狠闭了闭眼,低声道:“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他怕周瑜再咬自己的舌头,就取过了小几上的玉牌,放进了周瑜嘴里。
玉牌是周瑜平日里佩戴的,大小正合适,不至于含不进,也不至于叫人不小心吞下去。
周瑜含着美玉,湿着泪眼望向孙策,孙策被晃了眼,一时间竟分不出是玉色无暇,还是这玉面更玲珑。
孙策伸手替他揩去了脸上的泪水,周瑜半眯着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目,蹙着眉,玉牌抵着他的舌头,叫他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含糊的闷哼声。
“怎么这么可怜?”
孙策叹了口气,随后触上周瑜紧紧并着的小腿,一手握住腿腹紧实的肉,逼着他侧身抬高了一条腿。
孙策俯身,哑着嗓子对周瑜道:“要不要我帮你?”
周瑜眼角又落下一滴清泪,大腿的肌肉微微鼓动,椎骨上的尾巴顺从地缠上孙策的手臂,遮掩不住的渴盼。
孙策盯了一会儿手臂上缠着的狐尾,不再犹豫,拨开周瑜的下裳,将那条长腿搭上自己的肩,俯下身将那不断吐水的性器含进嘴里。
几乎是瞬间,周瑜满是哭腔的闷哼传来,大腿痉挛着收紧,孙策鼻间尽是周瑜沐浴后的味道。
他被周瑜腿间软肉抵着脸,几乎喘不上气,便托着周瑜的膝窝,逼着他大开着腿。
周瑜不舒服地哼气,引得孙策掐了一把他臀上的肉,摸到了一手的水。
“要舒服么?”孙策哑着声问,“要舒服就把腿分开。”
周瑜仿佛听懂了,侧身曲起右腿,足弓踩上孙策的肩头。
孙策再俯下身,用舌尖碰了碰那不断张合的小孔,极力收着牙齿,生涩地伺候眼前这位祖宗。
周瑜崩紧了腿,细腻白皙的腿肉上沁着汗珠,尾巴绕进腿间,紧紧地贴着孙策的脖颈,手却被缚在身后,被滔天的快感激得紧紧绞着指头。
孙策触到他臀缝的水,作弄似的送进了一根指头,其间的肉湿热地裹着孙策的指头。
周瑜几乎含不住那块玉,舌头抵着那玉太久,有些发麻。他仰着头,被刺激得发不出任何声音,一时间只剩下急促的喘息声,和隐秘的水声。
孙策吞吐几下,便逼得周瑜用尾巴紧紧缠着他的脖颈,生涩而淫靡地挺动了几下腰。
孙策抬眼,瞧见了那正缓缓挺动的腰身,腰肉白皙紧实,薄汗覆在几块腹肌凹陷处,一把又细又韧的腰身,叫孙策无端想到从前打猎在湿土中见到的蝮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