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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自罚催孕(设鸳鸯大板中重度)

 

他能得到愉悦的享受。

满意的微笑在康熙干裂的唇边浮现,他看胤礽的目光就像凝望神明,庄严虔诚之态如同向天祭拜。胤礽太了解康熙的习惯,一瞟就知道他的狗在等主人发号施令呢。他把椅子往后搬,高傲地朝留出的空地努努嘴,康熙便几乎是从床褥间滚下来,两手撑地跪伏在胤礽脚边,扬起脑袋,接受胤礽逗狗一般挠挠他的下巴,抚摸他的头顶,检查似的掰开嘴,伸指进去搅弄一圈。

玲珑的少年——实际上只是显得年轻——面前跪着一条身着皇服的大型犬,这场景,怎么看怎么赏心悦目。

“既然是一条狗,”胤礽嘴角挂着清浅的微笑,“那就吠几声吧。你不是那些职业逗主人开心的高贵的狗,是要给主人做事的,要是不会叫,还有什么用处呢。”

以前胤礽从来不会这么称呼他,折辱他。但康熙犹豫的自尊被让他寒毛直竖的威胁打败了,他青白的脸上张开出声口,低吠了两声;再窥见胤礽神情不满,便重复高吠。

“汪汪汪,汪汪!”

胤礽终于满意,眼里的坚冰出现一道裂痕,叫康熙上身趴到床上,自己将衣服扒下。先前凌厉的虐打揍得这双尊贵的臀烂肉翻飞,经金创药两次敷过,出奇地只余满臀的红肿,及凌乱分布的破落血痂。胤礽低身揉了揉,肿硬触感上凹凸不平地四散着突起,经胤礽按压搓揉,甚至用指甲挨个抠起血痂的边缘,疼得康熙连连呻吟。不过,促使康熙出声的主要压力是恐惧,他担心被胤礽嫌弃。

其实胤礽觉得这些丑陋的挂饰简直美极了。特立独行的艺术家在面对他不被世人看好只能独自欣赏的作品时,总会如此想。

这些伤粘在康熙身上,简直是露骨地邀请人摧残毁坏嘛。

一柄戒尺在这饱受折磨的屁股上比了比,就猛然砸下去,沉重地压塌了血痂与肿肉,痛感一直沉陷进康熙灵魂深处。肉臀经床沿一顶,只能伸展开相当的弧度,康熙死攥着床单忍受,臀上血痂的分布主要集中在臀峰,其他部分却也屡屡存在,胤礽的戒尺绝非有意重复在同一位置,却总是打进血痂里。

戒尺的力道并不轻,约束总要利用身份之便稍稍作弊,没想到比忠心耿耿的狗还听话。

康熙赤裸体表裹的薄汗配合撅起的紫臀赏心悦目,又以那时有时无的低泣声为伴奏,一幅狼狈态与方才坐在桌边面容威严的皇父相去甚远。胤礽把他阿玛的身子搅到怀里揉揉屁股,感到康熙瞬间用两条胳膊勒紧了他的腰背,埋到他肩膀的脸却在弄脏他的衣服,不禁有些好笑,竟未感受到被一定程度束缚的不适,以自己都没意识到的疼爱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背,而不是在那饱受捶楚的屁股上狠拧一把。

头一次实行规矩以后,那薄薄的纸宛如一张无形的手掌,总在胤礽出现时将康熙镇抓在内。父子二人的关系发生了微不可察的变化,在外界看来仅是皇帝对太子宠爱甚盛,甚至太子在实际决策上有时越过皇帝。但由于康熙一贯把胤礽捧到和自己所差无几的位置,他人多不以为意。

自胤礽复立以来,为了取悦儿子,政务上若与胤礽意见相左,除却要杀要剐之外,康熙一般都顺着胤礽。如今心上被烙印私底下主奴关系的标志,顺服便不再单纯是父亲对爱子的宠溺或者正经的政治考虑。悖逆的颠倒关系正以占据为目的暗地攀爬皇权与父权的大山。

纵使那日之后由于繁忙暂时没再具体施行,胤礽不过每天把皇父拉到腿上用巴掌打一顿屁股、布置一项简单易行的任务给康熙而已,康熙却明显感触到内心深处一股隐秘而深彻的恐慌拔地而起,他意识到他的地位虽然除了权力还受到传统礼俗的保护,却已日渐不如往常了。他不可思议地发现胤礽在他眼里不再只是一个稚嫩的需要保护的小孩,他儿子娇弱的身躯似乎套上了神赋予的光环而日益被充盈高大,偶然甩过来一个潜藏轻蔑的高傲眼神,都能让或在长袍下赤身裸体或体内含着玉势或身披诸如此类轻佻的康熙心中响起细微却不可忽视的战栗而不敢怠慢,身上鞭痕砸破皮肉的痕迹恍若仍然隐隐作痛。

权威的堕落可能将意味着难以想象的后果,康熙内心受到极大震动,表面一切如常,心中却因狂跳不止的不安而暗暗高度警视起来。

胤礽对此有所觉察和预料。那天初试以后,康熙在他眼里无限逼近一条披着人皮的狗。恨意愈发纯净独立的同时,他的痛苦反倒有所减轻,迷惘之中重获清醒。他把陪伴妻妾儿女的时间挤出来尽可能赖在康熙身侧,尽力还原儿时乖顺的小太子,鲜少提起荒谬逾越的话题。

康熙废太子的水泼出去再难挽回,胤礽面对众兄弟的虎视眈眈、针对他的隐蔽动作和皇父空前严密的监视,明白他如今只能利用过去和康熙特殊关系的便利,一定程度上控制麻醉皇父也亦镇定前途。

若说当时定规矩更多出于悲楚处境下为迎合皇父的心血来潮,现在愈来愈冷酷的胤礽清醒地意识到这纸书的可利用所在。这是他和康熙的主奴契约,若和情感攻势相结合一点点将皇父驯化对他倾情信任,纵然隔着皇权和父亲身份终究到不了真奴才那般卑顺的态度,至少能够利用康熙保身,并在最后时刻翻脸给予痛击。主人处死背叛的奴隶天经地义,胤礽看在康熙对他曾有养育之恩的份上,决定恩赐优待,只摧毁康熙的心灵。

这段时间胤礽通过和康熙近身的机会,秘密贿赂乾清宫太监总管梁九功,顺便将康熙的近侍的面孔和姓名一个个铭刻在心。

二人亲近的频率和时间都太高太长,等到好不容易挤出空闲的时候,通常喜欢先揍人再行房的胤礽为了表现自己的热忱,软磨硬泡之下直接将康熙的身体抵在桌面向内深入,桌上还未收下去的几份卷起的奏折险些被两人的激烈运动震下桌去。

胤礽居高临下目睹皇父弓起的脊背轮廓分明的肌肉出于多日疲倦略微颤抖,为掌控的快感所斗志昂扬,刚整根没入就大力凿探,胯部一次次拍打在皇父难得柔滑无暇的臀丘上。然而他故意按捺住情欲,在让康熙高潮之前抽离,洗净一只毛笔用末端的长杆捅进张缩的穴口,偏斜角度正好让毛笔卡在肠肉的包围圈内,独独在臀缝间耸动毛茸茸的笔尖。

纤细的笔杆不比性器官能盈满穴道,失望的肠肉饥渴地在笔杆留出的虚无中鼓缩,想念方才昙花一现的体温和形状。

胤礽帮康熙提起裤子,对上皇父愠怒泛着情潮的眼神垂首作出恭谨状,言辞却呈无可商量的命令式。

“阿玛前些日子曾邀儿臣游赏御花园,不知今日还有没有兴致陪儿臣同去?”

父子二人未带奴侍,步行来到御花园。康熙臀内的笔杆虽细却长,绝非省油的灯,被衣物堵住去路便随步调来回捣扎肠肉,导致康熙远观上身材挺拔、步履沉着,一举一动尽显帝王之尊,从他身旁的胤礽看来却能在面不改色的面孔上发现角落的细汗和面颊透出的潮红,在看似稳健的迈步中察觉颤抖,在看似平稳的呼吸中察觉偶尔的混乱变调,这些尤其是唇角眉眼中威严神态的一缕隐忍,都让胤礽颇感满意。

御花园里的奴才自然事先全撤到了园外,大门一关,康熙的脚步就缓下来。同儿子走到确信奴才听不到的地方,皇帝暴露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要放肆到什么时候?”

胤礽不急不缓,瞥了他一眼道:“这里环境特殊,儿臣又不愿脏了您的衣袍,所有下跪动作就免了。”

这句角色转换的暗示让康熙顿时安静下来,却因为披着皇帝的常服立在光天化日之下更加羞耻难安。

胤礽察觉出皇父的默许,唇角隐去讽刺的笑意,绕到康熙身后大逆不道地伸手摸去,确认了笔尖凸起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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