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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言之Y(dom始sub剑没上本垒)

 

也没办法战斗了。”

喂,这家伙不会还考虑过用皮带吧?剑崎慌乱地想。虽说在以往和undead的搏斗中,他挨了不少打,可谓皮糙肉厚,但是怎么说情景也天差地别,还是自己送上去受刑,心理状态全然不同。

当他还在胡思乱想,一声响亮的巴掌声打断思绪,疼痛随即在股肉间浮现,火辣辣的,还泛着灼痛的热量。剑崎动了动,又被紧接而来的第二下打断,顿时温驯下来,手指抠紧床单,等待着三下四下。

或许客观手劲在这里,始抽打似乎没用什么里,但皮肉的碰撞声格外清脆响亮,次次像是在剑崎耳边爆炸,仿佛一张嘴在反反复复叙述他的遭遇。

他打得也痛,股肉一颤一颤,没多久遍布潮红,指印痕迹清晰,大概没个两天是彻底消散不了。两团肉被揍得软烂,疼痛随神经四散,密密麻麻地攀布整个臀肉,像是深根的草循着血肉不断穿透更深处,几近震动骨头,不仅令接近的腿根抽抽,还蛮狠地霸占剑崎大脑的意识,导致他没法通过转移思绪而缓解。

真是完全不留情啊。

但是,不讨厌,身体的燥热灼烧得越厉害了,意志被本能融成铁水,强势地抹消所有微不足道的抗拒,连泪水都差点从眼角掉出来,也不知是太愉悦了,还是潜藏的羞耻作祟。

话说,始有说要打多少下吗?剑崎扭过头,忽而紧张,这家伙说好了不会打坏,但要是undead对人类能够承受的次数没有概念,那该怎么办?他想要张嘴问问,又碍于规矩,想着等到受不了再说。

始对于剑崎的反应了如指掌,第五下时,他稍作歇息,手掌仍旧覆在红肿的股肉,掌心上下摩挲一番,又像是在抚慰伤痕,又像是在蓄势,以至于剑崎愈发紧张,总觉得不应这样就结束,尤其还没听见do宣判下一道指令。

但始的手心很温暖,细细地在肿胀的股肉上来回转,连疼痛也稍稍减轻,转而是蜂拥而上的热意,由血液一路直升剑崎的脸颊。他的喘息也逐渐泄出,穴内跳蛋的弹动,仿佛与屁股的胀痛呼应,将欲望壮大。

剑崎意识模糊,他按捺不住,不安分地扭扭屁股,像是不满现状。这下始立即一巴掌下去,满足了他的欲望。

“唔!”惊呼从喉咙脱出。这几下显然比方才还狠一点,又格外迅速,两三下剑崎就被打蒙了,那巴掌似乎直接扇去他脑袋里了一样,身体绷直,应激般动弹不能,好歹还记得sub的温顺才没乱叫着阻止始。

掌掴的粗暴,完全抡进骨头里,几乎破坏神经知觉,好像连皮肉都黏连糅杂,刺痛与钝痛在下半身肆意弹动,胡作非为。头昏脑胀中,剑崎偷偷去看始的脸,他衣冠整齐,面无表情,也似乎对这种行为没什么兴味,可怜的sub不免心生失落。

八。

九。

十。

最后几下,始结束得迅速。再一看,剑崎身体骤然放松,脸埋在床单上,能听见细微的哼哼声。他还轻轻痉挛着,尚未从接连袭击的痛楚中恢复过来,待始拽着他的项圈,要他翻过脸,那双眼睛还无法聚焦,一脸失神。

屁股上的肿痕深深浅浅,青紫和深红叠加,比原先鼓胀了不少,也到底没有到破坏组织的地步,算不得苛刻。

有这么夸张吗?始些微无措,他低下头伸手要摸摸剑崎的脸,又想起他屁股里还夹着兢兢业业的跳蛋,前头也被锁着无法释放,大概是多重叠加才至于如此。于是始放下心,等着人缓过神来。

剑崎确实没那么脆弱,过了那阵雷阵雨的懵劲,他迷迷蒙蒙清醒,自己不知什么时候侧躺在床上,屁股虽然痛着,但怎么也没到接受不了的地步。只是始坐在旁边,平静地向他摊出双手,手心朝外。

“诶?”剑崎疑惑。

“我的手也会痛。现在你知道该干什么了吧?”

剑崎歪头,稍加思索,忆起惩罚的源始,他犹疑片刻,又起身爬上,俯下脑袋驯服地贴在始的掌心,用微凉的脸颊去蹭。他脸蛋上没什么肉,触感也就那样,但小心翼翼,不时抬眼疑问的模样倒很可爱。

始睫毛垂下不动神色,顺势扳着他的下颚,指令道:“好了。现在转过去,跪在床头。”

终于要到正戏。

跳蛋轻轻一抽,被拽出肠道,一路不忘摩擦内壁,迫使剑崎再次颤抖。后穴留下一道未合拢的缝隙,始手指往里探,肠肉立即裹上,他再次感到了内里的韧性,大概扩张得还不够充分,塞两根手指尚可,但离容纳阴茎还有段距离。

这并非剑崎偷懒,始本来也不太想他把后穴开发得过于成熟,少了互相磨合的过程,体验恐怕会大打折扣,因此没让他多弄。

始一只手托着剑崎的腰,另一边再送进两根手指。三根一块在肠道内搅动,一张一合推动内壁,又往深处探,去摸索那个淫靡的点。那里比想象中浅,只消浅浅一探,剑崎就呻吟出声,接连按揉个两三次,他的大腿抖得厉害。

穴肉在快感的侵袭下更敏感,不断抽缩着,吮吸着内里几根指头。很容易想象将性器放进去是什么感触,始也兴奋了,他抽出手指,握着阳具根部,把它送进甬道,内壁的弹性使其顺利容纳,褶皱被层层推开,穴肉和茎身严丝合缝地结合。

“呼……”始舒了口气。

穴道无疑是紧的,简直像钳制他的陷阱,不愿让他拔出。他抓紧剑崎的后腰,毫不犹豫地开始顶撞、穿凿,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更深,时时不忘敏感的前列腺,热情地多加照顾。

剑崎腰都被撞软了,他弓着身子,整张脸埋在枕头里,手指抓皱枕套,重重地呼吸着,闷哼和呻吟常常泄露,背部肌肉一会放松,一会紧绷,被操得厉害了,还会软得直不起腰。始看不见他的表情,照样能从他被操干后身体的反应,察觉他到底是什么感觉。

于是他兴致勃勃地在甬道内顶撞,有时故意在敏感点狠狠研磨,几乎给人灌入窒息般的快感,有时则有意撩拨,在周遭顶弄,这时剑崎不像方才那样浑身紧绷,会难耐地扭腰,细细颤抖,甚至主动渴求。

每每操弄,始的胯和阴囊都会碰撞剑崎的屁股,如果撞得凶了,他会猛地抖一下。始注意到后,又试着拍了拍,很快拍打也不太够,他手劲逐渐增大,近乎揉捏了。与此同时,剑崎穴肉也夹得更紧,屁股仍旧乖乖翘着,任人蹂躏。

这样还不够啊。从简单的性行为中,do不能完全获得快感,即便后入的姿势已经给他带来了足够的掌控感。

盯着身下sub的后背,始思忖片刻,伸手去按剑崎的后颈,稍一用力,他的脑袋彻底闷入枕头。剑崎颤了颤,肩膀剧烈的抽动,靠抠紧床单才克制住冲动,他呼吸幅度越来越大,却越发不能喘气,始摁得结实,不发狠劲无法动弹。

这般遭遇下,剑崎身子发软,后穴更紧紧绞缠,始手上扼着,腰下还不忘冲击,紧窄的甬道箍得他头皮发麻,爽得理智都丢掉一半,却远远不是身为undead被战斗支配的失控,情欲和感情激烈的交织,冲撞神经,几乎令他上瘾。

明明都是囿于本能的行为,为什么会这么天差地别?如果身下是别人的话,又会有同样的感情吗?始暂时想不通,只是任由自己在快感中驰骋,粗暴地顶弄剑崎的小穴,由热烈的穴肉猎取更多刺激。

剑崎抽搐得更厉害了,呼吸由重到轻,被闷得彻底失去意识,连扯着床单的指尖也抓挠两下,随即缓缓松开,上半身软趴趴倒下,半死不活的,唯有臀部被始紧抓,不断遭受操干,摇晃着,颤抖着。

待始畅快地射在肠道中,他才发现身下人似乎已半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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