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规则(延续上篇joker始给剑妹贴了Y纹)
的审判——不过,他真的会有什么值得期待的反应吗?
“原来如此。”始以一种了然的语气道,好像他真的只是单纯好奇剑崎的想法,并不打算对此做出回答。
他毫不留恋地转向下一个话题,朝剑崎再次指令:“现在把裤子脱掉,自慰到射精。”
脱口而出的表白被放置了。剑崎简直想哭,其实如果不是这种状态,他大概会生气的,但是没办法,他一言不发,利索地扯开了裤腰带,内裤和牛仔裤一块堆在地上。得到do的明确指令后,剑崎的状态确实比刚才好多了。
阴茎硬了很久,顶在裤子里,一拿出来,顶端已是湿得一塌糊涂。
作为一个正常人类男性,剑崎有自慰的经验,只是手法粗糙,仅仅握着茎身上下滑动,今天还格外粗暴。他不愿让喜欢的人看着自己这样太久,又为了喜欢的人正在指令自己而兴奋,复杂的情感交织,致使剑崎既敏感,又很难满足,因而越发焦躁,难受而迟迟不射。
“停下。”
始皱了皱眉头。虽然他作为人类的经历也才短短,更未曾自慰,照样能一眼瞧出来剑崎手上的粗暴。复杂的感情他暂时不能理解,但作为一个合格的do,他学习的结果是,不能放任sub自暴自弃。
他对人类身体敏感的地方倒也算了如指掌,干脆对着剑崎逐步指示,“滑动茎身的手动作柔和一点,阴囊也要揉一揉,另一只手去摸冠状顶下的沟壑,和顶端的尿眼,用指尖和指腹来回刺激。”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被非人类指导自慰?怎么可以这么理直气壮说出口?呻吟咬在牙齿间,剑崎颤抖得厉害,大概是羞耻得,始那副稳定的声音像是灼热的洪流灌入他耳朵,泡得他耳背和脸颊都是红通通一片,却没法不按着他的说法做。
那个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几乎用着一种度量的眼神,他到底是物件,还是人类观察的样本。他开始胡思乱想。
强烈的羞窘在剑崎体内聚成一团熊熊的火球,将他的欲望烧得通红,像是热空气在血液里膨胀,青筋在手底下,埋在茎身之下剧烈地跳动,喷薄的情欲在精管中蠢蠢欲动。他半是抽泣半是喘息,终于在折磨中射出来。
“做得很好。”
do也要及时给予sub鼓励,这样有助sub的身心健康。始伸出手,让剑崎趴在自己膝盖上,手指插进他柔软蓬松的发丝,轻轻地抚摸他的发顶,算是一种抚慰。剑崎缓缓地吐出一口浊气,全身放松,心灵深处激起源源不断、不可抑制的幸福感。
那些堆积在体内的sub性排解了大半,从某种意义上,始是个很优秀的do,简直比他作为一个人类还要合格。这样想着,剑崎闭上了眼睛,他现在暂时不想思考,如果有什么事情,以后再说吧。
等到剑崎慢慢冷静下来,不再哆嗦,更不那么激烈地流汗,始才解开裤子,把阳具从里面取出来,朝他指示道:“好了,现在帮我口交。”
满足do的欲望也是对sub奖励的一环,剑崎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看见男人的阴茎居然会这么兴奋,还没有开始,身体就止不住地愉悦。理智在太阳的暴晒下融化,散成一滩黏腻的东西,剑崎的呼吸逐渐粗重,又不住哆嗦。
他光是将始的性器含入口中,大脑就像被侵犯了一样激动不已,迫不及待含吮起来,像是在舔什么甜筒一样津津有味。那根阳具只有一点腥膻味,是平日里清洁得当的结果,在味蕾轻轻掠过,稍稍涌进鼻腔,却足够刺激了。
就连始也能明显地体会到他的情绪,那个脑袋在腿间一摇一晃,做得小心又热烈,他细细地度量着这个sub的表情,什么都没说,但什么都记住了。
剑崎当然是第一次替别人做这档子事,他不太敢用力,怕牙齿磕到始,只好费劲把嘴巴张得更开,收好牙齿,用舌头和嘴唇去饲弄,去勾勒表面的青筋,和顶端的沟壑,舔得颇为卖力,口水从嘴角淌出来都没发现,使始看得饶有兴致。
始硬得很快,以人类的身份勃起还是首次,他体验着阴茎里流动的欲望,以及剑崎湿热的口腔和软软的舌头,不得不承认,这确实是一件很舒服的事。作为joker,他没有同族,没有繁衍的可能,自然没有性欲和发情期,人类热衷于此的概念,他算是理解一半。
或许是吮了太久口中的阴茎也没有射的意思,剑崎烦恼了会,随即把脑袋埋得更深,那根粗长的东西甚至进入了他的喉管,冠状顶被紧窄的甬道死死夹着,意料之外的感受令始差点泄出声来。
脸上好容易散去的潮红又涨起,这种程度已经难以呼吸了,始见他一副难受的样子,也没有打算帮他解围,而是打算看看他是否就这样做到底。
毫无疑问,剑崎是个擅长忍耐的人,又或者说,对身体的不爽相对不太敏感。对于do本能的讨好欲,使得他满心只想让始获得快感,即便从胃底翻起干呕欲也没去管,一个劲地收缩喉管去刺激口中的阴茎。
他做得直白又生涩,对始也够了,生涩大概也是可以带来愉悦的点,一点磕磕绊绊,反而更容易产生快感。始的呼吸不可避免地被欲望所影响,他调整着气息,同时也感到高潮即将来临。
精液从顶端喷薄而出,大概为了剑崎着想,始还是及时退出一点,少部分浊液流进喉咙,大部分还是洒在舌面。接着他就看见,剑崎张开嘴,吐出舌头,大概是在请求他指示,到底是咽下去,还是吐出来。
那双眼睛赤裸裸地仰视自己,明亮而无旁骛,始心里产生些微妙的情绪。他本想让他吐出来,但说出来却是让他咽下去,看见剑崎滚动的喉结,和再度张开,已然干净的口腔,始最终还是拍了拍他的脑袋,鼓励道:
“就是这样,你是个好孩子。”
到这里,sub的发作期差不多结束了。
“擦干净地板,穿好裤子。”这种事如果让do来做,sub反而会不安。
可能还处于给do口交的餍足中,剑崎收拾着阁楼,样子格外轻松愉快,像是什么都没有想,仅仅沉浸于那种本性被填满的快乐,他要真是一条小狗,尾巴一定摇个不停。
要打扫的东西并不多,一切很快又回归到原本的样子,两人也都知道,这就算是今天的结束了。本来始在准备离开前,想要问剑崎要不要达成长期的关系,但记起他最初的表白,还是什么都没说。
面对着仍旧跪在地上的剑崎,始应当随便夸奖他一句,然后宣布py到此为止。虽然前半段他纯粹被欲望支配着,显得狼狈,更是毛糙了一顿,不过后面的口交却做得很好,给始带来了一段良好的ds关系的体验。
如果能达成长期的结合,倒也不是不行,sub的发作期严重,不代表do没有,甚至更具破坏性,他目前没有体验过或许是在战斗中把这种倾向挥霍了,但也不希望到后来如剑崎般失控。
想了想,他摸了摸剑崎的头发,赞赏道:“今天做得很好,我也很喜欢你。”
剑崎怔愣了片刻,他盯着始,大脑一片空白,竟然抓着地板,剧烈地喘息起来,他咬紧牙关,双腿并拢,却如何也止不住欲望的勃发。没多久,这具纤瘦的身体猛地抽搐,剑崎双眼流着大滴的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地板上,精液射得裤裆处湿了一大块。
可怜的青年高潮后趴在地上,双臂遮着脸,沉默地颤抖着,不知道他是什么心情。
发生这样的事,始未曾预计。
始对于自己人类生涯的预期,并没有大半夜被人钻被窝这件事。
睡梦中,有一种作为undead绝对不会体验到的感触涌起,模糊而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