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个b子一样供你们泄愤
傅斯年也没生气,他倒是喜欢余书这副模样,同那些只会应和的余书有太多不同。
“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
余书盯着车窗外,又是淡淡“嗯”了一声。
傅斯年这次捏的更用劲,另一只手探进余书的衣服中挑逗胸前的乳粒,余书瞬间有了反应按住他的手。
傅斯年眉眼微弯,亲了亲他的唇:“到时候一起送你,不许拒绝。”
连选择的机会都不曾给他,这个十八岁生日余书也不想去期待。
a市的天变幻莫测,前些天阳光照在身上还暖洋洋的,这些天的冷空气又突然来袭,寒风扫荡枯叶,落了一地黄。
余书生日那天天也是阴沉沉的,预兆着今天他的处境。
手机上的信息多的数不清都是为他送上的生日祝福语。
最上面是傅斯年刚发来的:【下来。】
余书淡然的拿出件外套穿上,又装作很开心的模样对余母说:“妈,同学给我庆生我先出去了,晚上可能不回来。”
往年的生日也会有人为余书庆生,余母没所怀疑:“路上注意安全。”
余书点了点头便关上了门。
傅斯年带他来到了一家高级酒吧,刚进包厢门就是震耳欲聋的歌声和浓重的烟味,五光十色的彩灯闪的晃眼,余书蹙了下眉,他最不想来到这里,可选择权不在他手。
忤逆傅斯年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包厢里都是陌生的面孔,见到傅斯年立刻换了一个样,不管认不认识余书,都虚伪的奉承。
“傅哥眼光真是越来越好了,这长的比前几个都清纯。”
“傅哥眼光什么时候没好过。”
傅斯年牵着余书的书坐了下来,笑道:“陪他过个生日。”
“过生日啊?那我可是最会当氛围手的,保准让傅哥满意。”
他们之间玩的不是一般的花,什么东西都有,药都摆着十多种,又撇了眼余书总觉得像没开过雏。
“傅哥…他应该可以吧。”
药有多猛可是有目共睹的,上次林少带来个贞节烈夫,一吃药扒着屁股求操,酒瓶都能塞进去,淫荡的不行,人差点玩坏。
傅斯年捏了捏余书冰凉的手掌,“不玩,过个生日就走。”
余书心跳的快要窒息,傅斯年一句话才让他稍微好点。
一群人闹着让余书又是亲傅斯年又是坐他身上喝酒,傅斯年很享受任凭他们闹腾,欣赏余书隐忍的神情。
余书被迫喝了几杯酒,酒刚开始喝着甜甜的没什么感觉,度数却很高没一会儿酒意就上来了,他脸上染上红晕,头脑也开始发晕。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看向别人的脸也逐渐模糊。
余书摇了摇头保持一丝清醒,抓住身旁傅斯年的胳膊,弱声道:“傅斯年,生日过完了,可以走了吧?”
傅斯年手中的玻璃酒杯晃了晃,他的脸上也有些绯红,敢灌他酒的也没多少,比不上余书醉醺醺的状态。
傅斯年的眸子短暂闪过狡黠的光,轻勾唇:“走吧,还有份礼物没给你。”
分不清他说的这份礼物是操他还是其他,余书头晕的厉害实在没精力去想。
生日给他过了,要索取也没什么不正常。
傅斯年贴心的为余书穿好了外套,带着他就要出包厢,眼尖的人看到了拿掉麦克风问他:“傅哥走了啊?”
灯红酒绿的包厢内傅斯年与余书依偎着身,看着十分亲密,“嗯,你们接着玩。”
等他们走后,包厢内才哄闹起来:“傅哥带着小情人回家过二人世界了。”
傅斯年确实带余书回了家,屋中暖气十分舒适,余书却燥热的很,客厅只有他自己,傅斯年在放下他后便进了屋。
这会儿酒意太过猛烈,余书难受的盍上了眼。
没过多久,身边响起踢哒的脚步声,傅斯年坐在他身边。余书睁开眼,以为要脱他衣服,想着快点结束没什么不好,说不定还能早点放他回去,便主动脱掉了外套。
傅斯年却拉住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在余书的手心中,“先不急。”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绒盒,看样子里面装的可能是高品牌的不菲物。
余书蹙起了眉,嫖资?还是包养他的礼物?
傅斯年穿着高领的黑色毛衣,衬得皮肤白皙身材紧实,歪着头撑着脸一脸笑意看着余书。
余书手心开始冒寒,仅存的理智告诉他若是不打开傅斯年会生气,但他骨子始终是傲的,收了也就代表他是傅斯年的狗。
“我不要。”余书的语气十分生硬。
傅斯年没恼,脸上表情没任何变化,他的心思阴暗难猜,余书的拒绝仿佛也是他想过的。
话中依然不给拒绝的余地:“我说过了,不许拒绝。”
余书寒着声:“我用不着你的嫖资。”
傅斯年笑了两声,漆黑的眸深不见底:“嫖你?觉得你是有几分姿色?是比那些人会叫还是比那些人会玩?”
“余书,看清你的地位。”
他是个婊子,不是个男妓,男妓知道赚钱,婊子只会犯贱。
傅斯年从他手中拿过小黑盒并打开,里面躺着的不是手表而是一只黑色的耳钉。
耳钉黑的反光,与傅斯年的是一对。
余书没有耳洞,摆在桌子上的工具是为他拿的,手指冰凉难耐,他当即站起身:“我不戴!”
傅斯年轻柔的声音在余书听来可怖至极:“乖一点,见到血就不好了。”
余书僵硬着身,“我说了,我不戴!”
他说着就想要走,傅斯年想给他穿耳洞戴上和他一样的耳钉,这让余书有种永远都逃离不掉他的感觉。
就如同给他做了标记一样。
傅斯年一把拽住余书压在沙发上,在他反抗期间又用衣服绑住了他的双手按在头顶。
“傅斯年!我他妈不戴!你滚开,别碰我!”
傅斯年静静的看着他发疯,启唇道:“你可以一直这样动,疼得时候也别忍着。”
余书红了眼,情绪的激动使得全身通红,傅斯年转头拿过棉签给余书的右耳擦了擦,棉签凉凉的且带着酒精味道,擦了几下后傅斯年又拿过消过毒的针。
余书顿时慌了,瑟缩着身:“别…傅斯年我不想戴……”
傅斯年俯身舔了舔余书的嘴唇,为了打消他的念头,余书主动张开唇舔舐他的舌尖,傅斯年却笑着躲开了。
“不许拒绝。”
针刺穿过皮肉,耳垂上的神经并不明显但因余书的挣扎也感受到了阵阵刺痛,泪水湿了眼眶,最终还是穿到了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