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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者吐露心声

 

挣扎期间他猛一抬手,伤到了那人,余书血液凝固,冷的不能再冷,头都不回的往门跑去。

他不停的拍打门,大喊着:“有人吗!”

下一秒,头发被揪住,头皮剧烈疼痛,那人不管不顾,只是扯着他的头发往后走。

隔离了光亮处,余书再看不清他的模样,只能喘着气。

“同学,同学,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放过我。”

依旧不闻不问他,余书胳膊被掰的生疼,那人把他捆的动弹不得。

余书颤了声:“为什么要绑我。”

身后轻笑一声,余书根本没心思去猜测那笑声像谁,现在的他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任凭欺辱。

突然间,他的裤子被扒掉。

余书声音都顿了一下,想转身却被死死压住。

“你想干嘛!”

安静,安静的可怕,不管他说什么都无人回应。

余书咬着牙,脸憋的通红:“你想打就打,我不还手,别这样。”

放在臀部的手越来越肆无忌惮,揉捏、拍打、爱抚,每一下都让余书感到害怕。

他带起哭腔声:“别这样,我求你。”

臀瓣被扒开,最隐私的部位显露了出来,余书狂摇着头,咬着牙呜呜轻泣。

下一秒,手电筒的闪光灯亮起。

余书不敢置信的回头看去,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能看到放在臀部的骨节分明的手。

余书悲愤:“放开我!你他妈放开我!变态!”

余书不知哪来的力气,挣扎的险些都压不住他,背后人不紧不慢,揪住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余书吃痛“呃”了一声。

感受到个炽热坚硬的东西后,余书睁大了眼睛,张了张口还没喊出什么来,身体就被刺穿。

疼,疼,太疼了!余书额上冷汗直冒,头垂了下去,就连呼吸都不畅。

身后轻呼一声。

余书想逃,但下半身被死死定住,好似要与他彻底融合一般,东西只进了一半,奈何余书是初次,太紧太涩,难以立马容纳。

余书疼的“啊”一声,他就往前进几分。

“强,奸,犯!”

余书红了眼,泪水止不住的往外流,呼吸频率越来越急,大脑就跟要缺氧死过去一样。

他遭到了前所未有的劫难。

直到完完全全容纳进去,余书已经痛的快要昏厥,硬撑起一口气,摇摇欲坠。

“变态!强奸犯!败类!去死吧你!”

那人依旧没回应他,不疾不徐的进进出出,直到身子被他弄软,肠道内出水,滑嫩而炙热。

这场性事余书不知过了多久,只觉得天要塌了地要裂了,自己要沉欲死这里了。

穴里不断收缩,连同身体都不是他的了。

余书再次醒来后,仓库里空无一人,却给他留了灯,一动身,从中间像是要撕裂了样。

他鼻头很酸,强忍着才没有流泪。

缓缓坐起身,余书在旁摸到了手机,不是他的,是那个人留下的。

他很轻易的打开了手机,入目的便是一段肮脏的视频和拍下的隐私照。

余书浑身冷,止不住的颤抖起来,他知道是那人故意留下来的,可强暴他的人是谁?又怀着什么样的预谋?他不知,什么都不知。

余书痛苦的抱住头,很久之后才说服自己穿上衣服离开。

羞耻心无限放大,自尊心被折磨的不剩一丝。余书征征的看着远处的天空,灵魂被抽离,一副躯体找不到正确的方向。

他不想回家,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一晚。

余书给母亲发了消息,说今晚在其他同学家不回去了。

发完后,他关掉手机,在路边坐了许久许久,久到下班的高峰时期都过去了好一会儿。

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余书进澡堂快速洗了个澡,隐私处传来的痛感是铭心的,他没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更不敢去碰那个部位。

恶心,太恶心了。

买了桶泡面余书准备去网吧猫一夜,才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台的傅斯年。

余书收拾好心情,傅斯年抬头看了眼他,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余书吃完泡面趴在桌子上浅浅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被敲了敲。

余书抬起头,见是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他,说:“不回家?”

余书摇了摇头,难受感再次填满心头,被他强忍了过去,撑着好的一面展现给傅斯年。

傅斯年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好像有心事。”

他很无助,在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没人陪在他身边。

“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傅斯年真能帮助他,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无限放大,余书咬了下唇,才敢看着他说:“我…被强奸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三个小时前。”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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