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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想回家,只想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渡过这一晚。

余书给母亲发了消息,说今晚在其他同学家不回去了。

发完后,他关掉手机,在路边坐了许久许久,久到下班的高峰时期都过去了好一会儿。

身上没一处是好的,余书进澡堂快速洗了个澡,隐私处传来的痛感是铭心的,他没把里面的东西抠出来,更不敢去碰那个部位。

恶心,太恶心了。

买了桶泡面余书准备去网吧猫一夜,才进去就看见了坐在前台的傅斯年。

余书收拾好心情,傅斯年抬头看了眼他,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

余书吃完泡面趴在桌子上浅浅入睡。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被敲了敲。

余书抬起头,见是傅斯年。

傅斯年看着他,说:“不回家?”

余书摇了摇头,难受感再次填满心头,被他强忍了过去,撑着好的一面展现给傅斯年。

傅斯年手指敲了敲桌面,说:“你好像有心事。”

他很无助,在最需要别人帮助的时候却没人陪在他身边。

“我们不是朋友吗?”

也许傅斯年真能帮助他,需要他人帮助的感觉无限放大,余书咬了下唇,才敢看着他说:“我…被强奸了……”

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傅斯年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

“三个小时前。”

傅斯年:“你还记得对方长什么样吗?”

余书垂下头,说:“是在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那里没光,我没看清。”

“但是是沈晚酌带来的人。”

傅斯年撇过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强奸你的人有什么特征?”

余书不想去回忆那段不堪的记忆,但他也不能将它遗忘,犯罪的人必须得到惩罚。

“我记得他的手。”

傅斯年沉寂一会儿,然后说:“我来约沈晚酌,你在场认一下是谁的手,我会护着你。”

余书寒冷的心得到温暖,“谢谢你。”

这是第二次,余书彻底断送了自己的后路。

傅斯年与沈晚酌约了时间,下午三点余书和傅斯年一起去地方。

余书全程在傅斯年的身后跟着,上了电梯才发觉来到的是公寓,他微蹙起眉头,不解为什么是约在这里。

在走廊上走着,余书越想越不对劲,当时沈晚酌身边的人是傅斯年的小弟,从他的身边借去,傅斯年从一开始绝不可能不知道这件事。

余书心底一凉,傅斯年的小弟见到沈晚酌都会喊一声“沈哥”,而最开始沈晚酌也说过他认识傅斯年。

他们两个人认识,而且关系不一般。

就算沈晚酌什么都不说,傅斯年是会向着他还是持冷漠态度?

余书不敢再跟,转身就要离开。

却在这时,房门被打开,露出的是沈晚酌那张脸。

他拉住余书,挑眉问:“去哪?”

傅斯年转过头,三人目光互相对视,余书冷汗沁满了背,他从一开始都没有怀疑过傅斯年。

曾经陈虎跟他说过:“别招惹傅斯年,我们惹不起他,更玩不过他。”

余书不明白,他究竟从什么时候招惹了傅斯年。

愤怒中带着哭腔,他质问傅斯年:“为什么?”

傅斯年却淡淡一笑:“不是你说过,要和我交朋友吗?”

傅斯年是参加施暴的一份子,他不在场并不代表他没有参与。

余书血液凝固,声音冷若冰霜:“戏耍我很好吗?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心,是我栽了,我认了。”

余书一刻钟都不想多待,甩开沈晚酌的手就要走。

没走几步,身后傅斯年的声音又响起:“不想看看里面有什么好东西吗?”

余书顿住脚步,回头问:“什么意思?”

傅斯年歪头对他一笑,然后走了进去。

余书在门外站了一会儿,慢慢握紧拳头,如赴死般也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挂在墙上的液晶电视播放着一段视频。

视频中喘息声不断,哭腔声也不断,昏暗的仓库内却被监控照射的一清二楚。

余书整个人寒到了极点,强奸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傅斯年。

他觉得自己好像个傻瓜,竟然愿意吐出心声,还是在强奸犯的面前。

“删掉。”

努力撑着身子,才没有崩溃的一面。

沈晚酌像个王者般坐在沙发上观赏着这戏剧性的一幕。

傅斯年说:“我删掉后,你能给我些什么?”

余书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傅斯年坐在沙发上,看着他:“没有好处的交易,任谁都不会做。”

余书手指甲嵌入了肉中,“是你,强迫我的。”

他企图能在“强迫”中得到傅斯年的松口。

“年级第一,脑子还是不够灵光。这段视频要是发了出去,有谁能想到你是被强迫的?”

他们是想毁了余书的一生。

余书颤抖着声音,脚步都有些站不稳:“你们这样做,是为什么?”

傅斯年站起身,慢慢走到他的身边:“百日誓词讲的很好。”

他怔住了,没理解其中含义。

“你要是不乖,这段视频会传到学校、老师、同学、还有你的父母手中,让他们看看年级第一的好学生床上是什么样的。”

看向他的眼神带着戏谑,征服猎物并没有太高的成就感,让猎物自愿跳进火坑才有感觉。

余书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才说出两个字:“你们想做什么,我陪。”

他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傅斯年和沈晚酌两个恶魔。

他亲手葬送了他的一切。

余书脚底像是被胶水黏住了一样,他很清楚的知道说出这句话代表着什么。

可他也无比清楚,这段视频流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东流,意味着他父母会在外面抬不起脸面。

傅斯年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淡淡吐声:“我还有事,你看看要怎么玩。”

他对着的是沈晚酌,这也就意味着把掌控余书的权利给了他。

余书从震惊中回味:“什么意思?”

把他强暴后,还要送给另外一个人?

傅斯年轻笑:“没明白这场戏不单单只有我们两个人了吗?”

他能毁了余书,沈晚酌当然也能。

傅斯年抬步出了房,直到门被关上的那一刻余书又被拉回现实。

他看向沈晚酌,声音充满了祈求:“我给你打,绝不还手,你什么时候痛快了再放我离开,就这个能不能……”

沈晚酌靠在沙发上,仔细看着液晶电视中那一段色情的视频。

然后,他启唇问余书:“什么感觉?爽吗?”

余书拳头握的作响,他别过脸没回答这个问题。

“看来是的。”

余书红了眼,质问他:“你们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羞辱我吗?我是个男人,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我是个男的!”

沈晚酌站起身,步步接近余书:“这样才好玩,不是吗?”

“我不奉陪这种把戏,”余书寒着音,“你想打就打,如果是别的把戏,恕我不奉陪。”

沈晚酌嗤笑一声:“你是不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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