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过末班车
所措。
啊好尴尬啊!姜鱼儿内心开始感到有些许煎熬
“对了!上次真是太谢谢你了!阿里嘎多,够咋衣麻斯!”姜鱼儿向对方鞠躬,为表诚心,最后还用日语重复了一遍感谢。
“小姐太客气了。中国话叫“举手之劳”而已。”男人温和地笑着宽慰道。
“请问小姐怎么称呼?”男人摆好茶杯,低眉敛目,状似随意地询问道。
“我叫姜鱼儿,姜是生姜的姜,鱼是水里的鱼。”姜鱼儿边讲边摆动手掌,作出鱼游泳的姿势。
“噢?能吃的鱼?”男人低笑了一声,抬眼望向姜鱼儿的眼睛,似乎有股莫名的意味在其中。
似是察觉到对方似乎话有深意,姜鱼儿故意正了正神色,严谨又认真的回答道“有些鱼不能吃,有毒。”
“你说的对。”男人赞同般地点了点头。
姜鱼儿不用看他,也知道他在笑
虽然有丝丝如坐针毡的感觉,但出于礼仪和好奇,姜鱼儿还是回问了对方的称呼。
“我叫安田哲也,你可以直接用中文称呼我哲也就好了。”
“好的,哲也师父。”姜鱼儿恭敬地弯腰应声。
“不用加师父,叫哲也就好了。”男人的声音里有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嗯嗯!”还是点头。
此时水也烧开了,安田哲也姿势熟练地为两人泡茶斟茶。
男人骨节分明的白皙手掌握在粗陶制的壶柄上,姿势优雅,即便姜鱼儿不懂得喝茶,却也觉得他泡茶的姿势十分赏心悦目,勾得人的视线不由自主地追随着。
但比起姿势的优雅,男人青筋分明的白皙手背和修长的手指更吸引姜鱼儿的注意力。
姜鱼儿脑子里开始不合时宜地冒出些亵渎的想法
她在国内的跳蛋没有带来,自来日本以后,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
此刻那些积累的生理需求,似乎都开始淫水上脑,莫名其妙地往她脑袋里塞一些下流的画面。
私处仿佛真的被修长的手指挑逗一般,悄悄沁漏出了丝丝水液。
内心里两个声音开始对姜鱼儿开展起了批斗和鼓励:
姜鱼儿你个老色批!你怎么能亵渎一个出家和尚!
日本和尚可以结婚生子的,想想又怎么了?!
安田哲也喝着茶,不露声色地观察着姜鱼儿,只见对方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两颊泛红,一时眉目紧皱,一时神情舒展。
茶盏后的男人暗笑了一声。
他见过许多各式各样的女人,包括日本女人和中国女人。但总觉得有些骄矜得过于虚假,太多人活在社会的标准和框架下,早已失了自己的本心和坦诚。
诸取相者,皆是烦恼。可怜人在烦恼苦海中兜兜转转,却不知道尽头在何处。
姜鱼儿是他见过为数不多的,给他很真实的感觉的人。
男人垂眸挡住了眼中探求的意味。
姜鱼儿现在十分庆幸这里是个空气流通的茶室,否则身下水液的气味一定会蔓延开来。
为了遮掩自己的异样,姜鱼儿只好端起茶杯,装作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的模样。
“那边那间屋子是作什么的呢?”姜鱼儿指了指茶室的斜后方。
“我的房间。”
“这样啊。”
“”
“”
两人都不是话多的人,对坐无言,姜鱼儿只觉得氛围愈发别扭。
嘴里的茶是什么滋味也尝不出来,只顾着一杯接一杯下肚。
安田哲也看出她的别扭,却故意不主动找话题。只是见她的茶杯一空便往里斟茶。
不一会儿,姜鱼儿便感觉到了强烈的尿意。因着刚刚流出的水液,身下湿哒哒的十分难受。
姜鱼儿努力地收缩着膀胱,脸颊也因憋尿而渐渐泛红。
“那个哲也君,请问这里有洗手间吗?”姜鱼儿糯糯地小声询问道。
“茶室里有洗手台,但厕所在我的房间里。请问姜鱼儿小姐是要洗手,还是去厕所呢?”安田哲也状似贴心地反问道。
“厕所厕所”姜鱼儿只觉得更尴尬了,早知道刚刚就直接讲厕所了!还装什么文雅讲洗手间呢!
“我带你去,请随我来。”男人的声音里似乎还含着一丝笑意,听得姜鱼儿不禁开始懊悔。
实在不该贪图美色跟着他过来高估了自己的社交水平
第一次进陌生男人的房间,还是一个日本和尚的房间,姜鱼儿紧张地低着头看着地板,一丝视线也不敢偏移。
“啊!对不起!”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了脚步,姜鱼儿未留意到,一不小心便撞上了男人宽阔的背脊。
人未撞倒,自己倒是因为力的反作用而向后踉跄了两步。
安田哲也被撞后转回身来察看对方的情况,却见对方身形不稳似乎要摔倒的模样,情急之间便顺势扶住了姜鱼儿的手臂。
感受着手里微凉的柔软肌肤,安田哲也不自觉地紧了紧手中的力道。
男人手心里的温度传到姜鱼儿的手臂上,那燥热的感觉便犹如电流般传到她的身体各处。
“哼”姜鱼儿轻哼出声,再也顾不上看男人的脸色了。抬头看到厕所就在前方的右手边,自顾自地抽出了手臂便匆忙逃离了原地。
虽然姜鱼儿在干妈的指引下阅片无数,也能很坦然地面对自己的性需求。
但面对这个日本和尚的时候,姜鱼儿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紧张。
就连看到厕所里对方的毛巾和洗漱用品都觉得有种莫名的奇怪的感觉。
姜鱼儿自知,倒也没有真的到喜欢对方的地步。大概那种紧张和悸动是成年女性的多巴胺正常分泌吧。
姜鱼儿捂着脸,坐在马桶上长叹了口气。
后来姜鱼儿再三推脱掉了安田哲也的午餐邀请,也婉拒他要送自己回家的好意。只觉得应该还是要保持疏离和客气的距离才好。
似乎是看出了对方隐藏的冷淡,安田哲也没有再作努力,只陪着她在公交站台等车,直到目送她上车离开才转身回去。
姜鱼儿临上车时,安田哲也突然开口询问她的社交账号,在盯着姜鱼儿点了同意申请之后,安田哲也才送她上了公交车。
但自那日过后的一个月,双方都再也没有联系过对方。
起初姜鱼儿承认,内心里还是有一点点小失落的。什么嘛,主动加了我账号又不给我发信息。
后来学校开学,在国外的学校学习的难度和压力要比国内大很多,学业繁忙,姜鱼儿也很少再想起那个仅有两面之缘的和尚。
只是有一个晚上,姜鱼儿鬼使神差地梦到了那个叫安田哲也的男人。
梦里男人身披着黑色的宽大僧袍出现在那日两人手臂相触的走廊,而她正赤身裸体地被他包裹进僧袍中,压在墙上轻柔地亲吻着她的唇。
那种被温柔以待的感觉一如他本人展示出的温和有礼。
男人修长的手指犹如握着茶盏时的弯度,正微屈着逗弄她的下体。指尖滚烫的温度传到敏感的花核上,使她浑身发软,不时发出娇媚地呻吟。
就在姜鱼儿暗暗期盼地感受着身下炙热硬挺的物拾抵上她双腿之间时,手机设置的闹钟突然响了。
操!!操操操!
姜鱼儿愤怒地起身掐断闹钟,再躺下时潜意识里还想回到刚刚的场景,但脑子却渐渐清醒了过来。
身下不被满足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