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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被下药坐腿半晕颠动惊醒)

 

的血液仿佛被冰冻了般,掌心泌出细密汗雾。

“去郊外那套宅子。”

此番表演要骗过常老板和岑山容易,可在苏青竹那老油条面前,大概是小孩子做戏吧。

人儿温热躯体内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动,每一次抨击都让霍戴邶感觉胸膛一颤,竟是诱得男人心跳微乱加速,将那一身的寒意渐渐驱逐。

搓热自己的手才敢握上苏以颜那松软无力的手,轻轻摩挲着,双指在裘皮的包裹下搓揉人儿的指根,缓缓挪向指节,勾着微蜷的指尖,撩拨、包裹。

迅速平复下自己的情感,揽着人儿的身子带离小段,捻起裘皮大衣塞入两人之间的缝隙,把苏以颜软垂在自己身后的手臂牵起,塞进衣服里,身子稍微往下移,让人儿的脑袋侧枕上自己的臂膀,脸颊靠在自己温热的胸膛,以求苏以颜能睡得舒适些。

拭去人儿光滑额间渗出的冷汗,车内要比那包厢温暖得多,苏以颜苍白的面色在一点一点转向红润,身子本能地靠近热源,缓缓轻蜷窝在霍戴邶怀里,呼吸平稳放松,半张脸埋在霍戴邶的怀中。

男人把苏以颜裹成宝宝,低头看了一眼,手臂微侧导致人儿的脑袋朝外扬了扬,被挤压闭合的唇瓣重新张开,连起涎丝,露出洁白皓齿和下方若隐若现的粉舌,眉眼舒展,漏着一线眼白,昏聩的人儿散发着特殊的魅力,勾人撷取。

沉下身,垂眸将唇瓣轻贴上人儿的眉心,一触即分,温柔缱眷的目光落在人儿神色淡然的睡颜,“抱歉……我不知道你听见了多少伤人的话,但是……不要讨厌我好吗。”

“常老板,您这腕带,我感觉似曾相识啊,能否借于我一看?”

常老板一愣,似是没想到苏青竹会对这种破烂感兴趣,随手递给女人,“竹姐对腕带感兴趣?这都不知道多少年的东西了,不如我买个新的赠您?”

苏青竹暂未回话,脱下一只皮手套,指尖抚摸着那粗糙得已经有些泛白的腕带,似乎主人每日都在珍重地、一遍一遍地抚摸留连。

那腕带属实普通,甚至要比市面上的更加粗糙丑陋,但巧合的是,上边歪歪扭扭绣了竹子的形状,而每片竹叶尖端都有明显的线结,似乎是制作者的习惯,虽然线头明显,却显得那点突出像是叶间清露,林间风铃。

指腹抹上那突出的线结,轻轻拨弄着,苏青竹这才将视线对上常老板,“这腕带,常老板在哪拿回来的。”

语气毫无波澜,却莫名让常老板打了个寒碜,毛骨悚然,“随意捡回来的。”

苏青竹目光沉下,嘴角却勾起了嘲弄的弧度,“常老板莫不是把我当傻子糊弄?刚才瞧常老板看着那青衣时总会下意识抚弄着这个东西,怎么?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女人将交叠的双腿放下,常老板瞳孔一缩,“哈哈……我总不能直说我拿了那青衣的腕带吧。”

“哦?那青衣的腕带?常老板,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喜欢听实话,如果您不太想和我谈心,只能我和您谈了。”

女人做了个动作,常老板身边便涌入了一批男子将人扣下,常老板带的所有下属全被消音枪指着脑袋。

苏青竹踩着高跟鞋,宛若索命厉鬼一步一步朝常老板这走来,蹲在男人面前,带着皮手套的手掐住常老板的下颚狠狠往上拨,“虽然我不是很有必要和您闹得这么难看,但是我向来是不择手段追求效率的人,您要不,再考虑考虑和我谈谈?我动不了霍戴邶,但是一个靠霍戴邶光顾起来的小戏园班子,还是很好解决的。”

女人扯出一个笑容,淬毒的眸子径直撞入常老板惊恐的瞳仁,抵着他下巴的手赫然变成了一把消音手枪,“毕竟,不过一个腕带的来源,对常老板损失应该不大吧,好聚好散不好吗。”

“我…我……我在军方医院苏以颜的母亲那拿的……”

“苏以颜的母亲叫什么。这种磨损程度她也会轻易交予你?”

“苏…苏芳,我…我让人给她注入了迷药…才…才拿过来的。”

“啊~啊~好手段,常老板的势力都已经伸到那去了。”女人皮笑肉不笑地拿枪管拍了拍常老板的脸颊。

“那会儿她刚入院取药,还没单独安排病房,没人看着……”

“常老板出手迅速,很有远见啊。”

“我…我都说了,你该放开我了吧,好聚好……唔!”

冷冰冰的枪口瞬时塞入了常老板的嘴里,将还未完全出口的话尽数堵回,“可惜,我不是霍戴邶,他的少帅身份需要顾虑的东西太多,而我是黑帮啊~常老板。”

【biu——】

一声脆响,子弹从枪口射出,直接穿透后脑,常老板的瞳孔在瞬间扩散翻白,口中涌出鲜血,直直倒下,成为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尸体。

“我啊,没有道德。”

将手中磨损严重的腕带套在腕上,转身走出包厢,“把这烧了,查查那苏以颜还有他妈。”

苏芳,全然陌生的名字,却有她亲手绣的竹纹腕带?

把人抱到郊外那宅子,一帮医生又是掀眼皮又是探脉的,查看了一下人儿后背的伤,小片轻微泛红,倒不是太严重,霍戴邶松了口气。

“这次下的药并没有催情成分,睡过这一阵就好了,只是胃病的阵痛会让他睡得不太舒服,为了缓解症状得给先生灌一剂药。”

若是下了催情药,那就是明晃晃地将算计摆在台面上,上次的事情让常老板看到了霍戴邶对这种腌臜手段的态度,没有药物作用,先表明苏以颜本人是自愿的,至少明面上是。把自己放在低位将人送上,看上了带走,看不上也不至于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丢面,常老板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

苏以颜胃病也是这几天休息和饮食不规律导致的,吃点药养养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给开了几包胃药,和一瓶青草膏,极有眼力见地让霍戴邶给人灌服、上药。

因为一系列的检查,人儿的上衣被扒下,为了不压迫到背后的烫伤,微微侧靠在男人的怀里,两条藕臂软趴趴地挤在二人的腹部中间。

再次把人抱起,这次却只是单手托着苏以颜的屁股,让人儿酥软的上半身趴在自己胸膛,男人手臂的肌肉隆起,单手抱苏以颜一个成年男性竟也没多费劲,人儿双手挂在男人的肩膀,无力地坠在身后,脸颊压着霍戴邶的肩头,面侧向外,软糯唇瓣被挤得嘟起,一线晶莹在唇角缓缓溢出,柔顺的短发扫得脖颈阵阵瘙痒。

轻轻上颠了一下怀中的人儿,“嗯……”苏以颜的眼缝被摩擦扯开漏出软白,那茶灰色的瞳仁不知躲在何处,不见踪影,软折的脖颈更是朝前弯了弯,无力吞咽的唾丝在男人肩头的衣服上蹭出一道水痕,胳膊四处晃荡有一下没一下撞着霍戴邶的后背,长腿架在男人的臂弯卡着胯部,重量的坠压让大腿的软肉稍稍外溢,小腿自然垂落在男人身后,四肢像是风中布匹般各摆各的。

“药膏拿去我房间,药熬好再送过来,顺便把我枪伤要换的药拿过来。”

“您的伤口……”

“没事,没裂开。”

手下的人在送完药膏后便退了出去。

抱孩子似的把苏以颜带到房间,揽着人坐在床边,人儿的长腿曲起压在床单上,以防不小心牵扯到后背烫伤给苏以颜带来再多一分一毫的伤痛,直接抱着人儿仰躺上床。

体位的变动让苏以颜的身子下移,如今几乎是成大字趴在霍戴邶的胸膛,毛茸茸的脑袋侧搭着,男人的肩头已经湿了小片,抬手轻拍了下人儿的脸颊,没有任何动静,却是摸到了一手的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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