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坐在我怀里还是和我面对面?
没回答回答，只是往他怀里钻了钻，告诉他自己的选择。
那双手就在胸前，帮她揉了揉，拉着她一起躺下。
令顾盼意外的是，当真没做什么，顶多只是亲了亲。
擦枪却没走火，他没做太过分的事，她愈发讨厌不起来对方了。
出去之后，封砚臣自己却没有衣服，腰间别着一条浴巾，慢慢给她擦头发。
夜幕早就降临，从客厅往外看能看到a市城市上空的夜景，倒是热闹非常。
这个时候，也到了封砚臣要离开的时间。
顾盼没吭声，拿着手机先看了看消息，等着封砚臣自己说离开。
可他却问她能不能留宿。
“我的衣服脏了。”他先说明情况，顿了顿再接着弱弱一问，“主人，我能不能在这里住一晚？”
衣服为什么脏的，顾盼心知肚明。
能不能睡一晚……
她突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拒绝了，记得房子有一间次卧，自己几乎没进去过，倒是封砚臣每天都会打扫。
想到自己和封砚臣做的事，他穿着裤子被自己……算了，让留宿一晚也不是不行。
二人单独相处别扭得很，顾盼先是瞥了一眼他，又思忖好一会儿才开口。
“你去次卧睡，东西自己拿，不用问我。”
“我今晚上要去次卧吗？”他又问，像是在试探什么一样。
“当然，难不成你要和我睡？”
她有些急了，回过头来质问。
语气自然是有些凶的，封砚臣的手还在她的脑袋上，听到她这样说，笑着点头，“好啊，和你睡。”
顾盼：“……你做梦。”
她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封砚臣也没得寸进尺，揉了揉她的脑袋，点头道：“嗯，今晚我睡次卧。”
他不着急，后面也有的是时间。
顾盼听到这句话莫名松了一口气，转身坐好。
她好像并不排斥跟封砚臣相处，这种感觉太微妙，忍不住让人多想。
可好在他没有逼自己，还挺好的。
封砚臣就这样留了下来，看到顾盼在自己离开后的生活。
许是两个人尴尬，她吹好头发后出去点了一根烟。
客厅没开大灯，外面的露台也没亮灯，她就靠着栏杆上点了一根烟。
天气已经开始转凉了，夜风也是冷的，他没忍住，给她去拿了一件外套。
回来的时候，顾盼接了一个电话。
“你什么时候来的？”
“不知道，我没看到消息。”
“哦，那就明天见吧。”
他只听到顾盼说了这三句，说完之后，手机丢在不远处的桌子上。
来电的人应该是凌阙。
封砚臣想，他那天只是弄坏了手机屏幕，没让顾盼看到消息，可这样也阻挡不了他们二人见面。
有人帮他去调查凌阙这个人，告诉他，这是顾盼在国外的心理医生。
在她最脆弱的那半年里，都是凌阙陪在身边的。
这一点，封砚臣很在意。
就好比现在挂了电话的顾盼，肉眼可见的颓起来。
她猛吸了一口烟，吐出云雾，就连封砚臣过来也转身看一眼。
“别着凉了。”
封砚臣走过去，把外套披在她身上。
靠的那么近顾盼才注意到他，推开那外套，说了一句“不用”。
“我不冷，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