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说你愿意 言语挑逗 蒙眼 教学
更加明显,良心受到了一点谴责,但是我是色心可以很好的弥补这一点。
“脏,我自己来就好了”罗夏感觉自己濒临崩溃,他的思维很混乱,今天晚上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超过,即使自己已经发泄过一次,马上还要自己把自己的手指伸到后穴里面给我看。他赤身裸体,不停微颤,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我的眼前裸露着,而我甚至仍然穿戴整齐,不许他把领带摘下去看我的反应,他有些难言的委屈,几乎就要落下泪来。
但我还在旁边,我发现了他的异样,所以我选择先去安抚我的罗夏。
我说他做的很好,已经非常棒了,我让他放轻松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我用很多很多好听的话去安抚他,用他刚刚教我的“知识”去抚慰,他明白我不想停下,于是最终还是伸出第一根手指。
可能是这个行为本身就充斥着情色的意味,于是落在我耳中的每一声喘息都更加好听,我一度想告诉他这简直就是在歌唱,惋惜的是这个称赞他应该不会很能接受——我还是那个想法:我没想在第一晚就让他哭。
罗夏的第一根手指指逐渐被自己吞没,我想他应该会觉得自己的里面很热,我看着他转动手指,也许里面的指节正在屈起抠挖,不多时他浑身一抖,也许他已经碰到了自己的前列腺。他不敢接着按压这个地方,于是他吞了吞口水增加了数量。我看着他试图张开食指和中指扩开自己的甬道,但是也许因为不太适应,几度失败。
斯密马赛,罗夏酱,你都快把自己弄哭了都还在尽力取悦我,我却在想为什么我不是摄像头成精不能记录下这美妙的一刻。
在罗夏缓抽出自己的手指,双手拨开后穴,把自己展开,羞耻到偏头却对还是我说:“不深,你来试试吧。”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已经要爆炸了。
我一时间无法动弹,死死盯住他甚至在翕张的小口,甚至都不敢去想这一切是不是一场梦,如果我真的有所动作就会马上醒来。
直到他不断呼唤我的名字,我才发现我的手指已经无法再往前进了,而罗夏则是早早弓起了身体倒在我的身上。他从不抗拒我对他做什么,哪怕是到了现在他还奋力支撑自己不想压到我。
我没办法克制笑意,空出一只手去摸罗夏的后脑勺。我们紧密相连,交颈厮磨,我故意在他耳边笑,震动的胸腔也许能把我的心跳传递给他。他就像在风雨中摇摆的小船,暴雨往他的船上吹打。他,罗夏,本该是一名优秀的船长,但是他的船员嬉笑着不帮助他摆脱困境,反而疯狂撕扯着帆,对他说:“迷失吧,我亲爱的船长,留在这片海洋,请不要逃离我。发觉吧,我亲爱的船长,你的六分仪已经无法为你指明方位,除非你对准我。”
我觉得我就像什么霍乱人心的精怪,一步步让罗夏沉沦,迫使他在欲海沉浮,而我嬉笑着看他迷失,引诱他继续深入。或许他的灵魂都会被我据为己有——不过这些都是因为他愿意就是了。
于是我说:“请允许我这样做,我亲爱的罗夏。”
罗夏的抽泣声开始有些控制不住,可我依旧不想停下我激烈的动作,想用我看到过的技巧送他达到顶峰。
但是很遗憾,我的技术绝对是不怎么样的,所以我除了同时在他身前和身后都抚慰他,还咬了咬他的左边乳头迫使他回神,让他往下一点又避开他的索吻,叼住喉结啃咬,在他委屈地呼唤我的名字的时候对他说:“罗夏骗人,明明就很深,你需要完全接纳我。”
接纳我什么?应该不只是手指。
他接纳我的妄想,于是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即使我非常坏心眼地笑他:“明明是第一次却这么舒服,我亲爱的罗夏,你不会真的会流水吧?”
“嗯不,我不知道啊、停”我充耳不闻,只是很普通的刺激罢了,我相信罗夏能承受住的。
我感觉有湿润的东西滴到我的脸上,应该是是领带已经松开了,毕竟他只环抱着我,还因为怕留下抓痕拼命控制这力道,不会去自己解开。于是我抬头看去便是罗夏蓄满泪的眼睛,很漂亮,像是海洋。
我扯出恶劣的笑,不像之前有理智的时候去安抚他,我只说:“你真漂亮,罗夏,你能接着哭吗,我想看。”然后温柔地吻去他的眼泪。
与我温柔的亲吻相违背的是手上激烈的动作,第一次晚上就靠后面射出来应该不太现实,所以我着重进攻的是他的前面,套弄搓揉摩擦,我可以从罗夏的声音分辨他的状态。在他再一次控制不住的时候,他依旧堵住了自己,对我说:“哈请,请给我允许,我亲爱的小姑娘。”
我去吻他颤抖的嘴唇,终于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dubistnne
“dubistond
“oechtetagundnachtbeidirse”
接着是他的哭声和颤抖着射精。
现在罗夏看起来真的有点可怜,不过我不会怜惜他,我只说“这只是开始,亲爱的罗夏,请允许这样的事情还有以后。”
“”
“我很愿意,呜”
我今年没过520,不如说我基本不过520,除了上线自己暂且还在玩的游戏摸两把活动,可能就是在看视频的时候姑且意识到现在已经520了。我不怎么往社交平台发分享生活的内容,上一次发些什么好像是在去年的四五月份,现在嘛我已经把“朋友圈”的按键从我的“发现”里面抠出来很久了。老实说我甚至已经忘记我当初是怎么设置的,现在我想把它快速调回来可能需要找找相关视频。
与其说我不在乎别人的生活,不如说是我本人很无趣,我好像没什么可以从生活的角落里面发掘一些小小的好事并且可以好好讲出来的本领。不过庆幸的是,并没有人会因为我不发动态而来问询我的情况,所以我的行为并不会为他人带去什么烦恼。那既然不会为他人带去烦恼,那我也不会去烦恼自己。
罗夏是个与我完全不同的人,他对生活的热爱强烈到让我的尸体听了都要再硬上几分的程度。
他真的很厉害,作为一位成熟稳重的大人还能正能量到像是还没认识到世界的抽象的小孩儿哥,而我年纪轻轻就已经需要涂抹淡尸斑精华。不过我觉得我的精神状态应该挺常见的,每次上网都能看见行为非常抽象的人,我应该只是极其微不足道的一个。
总之在我维持着:“死了可以,活着也挺好”的状态的时候,我的罗夏已经试图用他自己去带我感受世界的美好了。有的时候会很成功,有的时候会被我诡异的话语带偏到某些奇怪的地方。
我玩的游戏在每年的520都会有一次比较大型的活动,而今年它一次性给玩家发了很多内容,刨去现在稀碎到我只求别人别看不起我的审美,我们意识到它不做cg不是因为没钱而是因为它完全不想做而已。
“你说你感觉自己就像和他谈了很久的恋爱,一见钟情,年少情深,浓情蜜意。携手走进了婚姻的殿堂,有了孩子甚至还不止一个,他无理取闹总是在伤了你的心之后给你一些好处就取得了你的原谅,让你重新回到他的身边。”罗夏说我在周末的某个和他通话的深夜口齿不清的说了这些,他还说我声泪俱下泣不成声,一边说:“眼前人已非彼时人,两两相望唯余失望!”一边喊:“苦果亦是果!”还要去拿开水去浇什么发财树。
我是不记得我有这么说过,但是这听起来也真的不太像罗夏会说的话,我不想承认我每天在网上就看这些抽象的东西,所以我只是说:“臣妾百口莫辩”然后垂着眼睛听他的声音。我喜欢他说话,他说话就像在歌唱一样,很清越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