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暴力浴球搓批/下药指J/
服地哼了两声。
他知道老婆会不管这里,但是没想到会把这里搞的这么惨。
他挤出一点药膏涂在手上,将手指戳进花穴,花穴和它的主人一样热情,像认了主似的,萧疏逸手一戳进去,又烫又软的软肉瞬间缠上来层层叠叠吸主手指,似乎在述说自己今天受到的委屈,随便一插就咕叽咕叽开始流水。
萧疏逸得了趣味,也不急着上药,反而开始在里面玩起来,一捅一弯一抠一插,灵活的手指在阴道里打转,裴时泽的阴道浅到伸直中指就能捅到宫颈。
“宝宝昨天这里好热情。”宫口也肿着,今天没有催情的药,他有点舍不得暴力捅进去,只用指尖朝宫口扣扣。
他痴痴地盯着那口肥嘟嘟的小逼,俯下身对着那又吸又舔,“好可爱啊老婆,好想把老婆玩坏。”
“老婆昨天被绑起来了好可怜,全身都红红的。”
“只知道浪叫,哭着求我捅进去。”
“太喜欢宝宝了,真想把老婆锁起来当性奴。”
说完自己笑着摇头否认,“只要宝宝一直喜欢我,就不会变成肉便器。”
不一会儿就将逼口流的水舔干净了,他下面已经高高翘起,他喘着粗气对着熟睡的老婆撸出来,狰狞的肉棒对着老婆奶子狂撞,把小奶尖都撞红了,白浊的精液浇了裴时泽一脸,裴时泽却浑然不觉,蜷着身子还以为自己躺在老公怀里,甚至还砸吧砸吧嘴无意识间将嘴角的精液吞进嘴里。
萧疏逸眸子暗了暗,还是怕被老婆发现,不敢玩的太过火,忍着欲望给老婆擦完身子,穿好睡衣。
做完这一切,他拿出另一台手机,敲字回复:“好,明天过来。”
出发前一晚裴时泽兴奋的睡不着觉,萧疏逸都感到很惊奇,谁不知道他家小猪向来沾床就睡,甚至做到一半都能歪头睡着,被捅醒了还会大发脾气,然后嘟囔着骂骂咧咧再度陷入昏迷。
现在老婆脾气可大了,做狠了还会拿枕头打人,把他发配到客厅和小小白一起睡。
老婆也很辛苦,那么窄的小逼,每天回到家不是含小玩具就是吞大鸡巴,六点到家,半夜两三点还含着东西,插到最后合都都合不拢,露出硬币大小的粉色肉洞,,他收下裴时泽做的精美手工,不好意思地开口:“礼轻情意重嘛,这七十周年纪念款只能在学校店里买呢。”
裴时泽连忙夸这个徽章做工精致,林子悠马上不尴尬了,说他没对象,中了情侣双人游,只好拉室友一起去。
“哎真是便宜我儿子了,”他指指坐在远处带着金丝眼专注敲着键盘的男生,“你说他是不是有毛病,出来玩还带电脑。”
“我看还挺多像我们这样的,”他看看萧疏逸又盯着前排那对女生,“大家好朋友也能一起去海城玩嘛又不一定非得要情侣。”
话音刚落,齐耳头发女孩咯咯地笑着亲了一口长头发女生,在林子悠错愕的眼光中,裴时泽幽幽补充,“我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林子悠很尴尬地挠挠头,“没关系,虽然我是直男,但是我不恐同,我和我室友都还挺开放的。”
终于登机了,头等舱比他想象中还要宽敞豪华,两人虽然并排坐,但是中间隔着隔板离的特别远,裴时泽有一点气流恐惧症,每次在飞机上颠簸时都会感觉自己要鼠了。
现在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座位上,可怜巴巴地看着老公。
“要不我们换到经济舱吧。”
“我不想离你这么远……”
“好不好嘛老公?”
都说到这份上了,萧疏逸毫无反应,就低着头偷笑,直到空姐过来提醒即将起飞检查安全带,萧疏逸才抬头给他个安抚性的眼神,就是不肯挪屁股。
裴时泽快气死了,“萧!疏!逸!”
这个贪图享乐不能共苦的混蛋,一点点小恩小惠就把老婆抛之脑后的臭老公啊啊啊!
裴时泽已经在心里将萧疏逸骂了一百遍了,下定决心下飞机前都不要理他了,越想越委屈,眼泪都要气出来了。
完全没有注意到安全信号灯熄灭后推车过来的空乘人员。
“欢迎一号情侣乘坐我们万伦989,主办方为小情侣准备了惊喜哦~”
裴时在还陷在难过中呢,呆呆地嗯了几声,跟着站起来,等反应过来,突然发现他和萧疏逸座位中台子开始慢慢下降直到与座椅等高,座椅慢慢变平,不知道从哪探出一张厚实床垫,铺在平座椅和台子的上方,又送上了玫瑰红酒和一大盒礼物。
直到空乘人员关上舱门,礼貌地祝他们旅途愉快。
配上玫瑰红酒加上突然变暗的房间灯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
裴时泽坐在柔软宽敞的双人床,打开刚刚送过来的巨大盒子——全是情趣用品。
裴时泽严肃地起身,“这太离谱了,虽然主办方是万伦,但是我有点担心。”
他扫视舱房各处,又到处摸摸,“不会有摄像头吧?”
“谁会在飞机上布置这些啊——”不仅布置得格外暧昧的双人床,还送来一大箱情趣用品,裴时泽掏出几盒避孕套,摸着没几片布料的情趣内衣,打开柜子里面还有不少泛着光泽的装饰品,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装饰品。
“这段旅途的主题就是爱,说不定是主办方专为我们热恋中的情侣布置的?”
裴时泽简直羞愤欲绝,怎么有人在飞机上穿情趣内衣,要在飞机上做爱吗?
“完蛋了,不会不是飞往海城的,是要把我们拐卖去东南亚卖淫吧。”
“完蛋了。”
裴时泽被老婆的脑回路逗笑了,“这下都上了贼船也下不去了。”
萧疏逸想起刚刚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哪怕一会会的宝宝,心情愉悦地抱住他,“宝宝现在都有分离焦虑了吗?”
裴时泽也惦记着这茬呢,生气地瞪着他,一巴掌呼过去,“所以你之前就知道?”
萧疏逸摸住老婆的手,又往他脖颈蹭了蹭,“我哪知道,人不都说了是主办方准备的惊喜。”
“那你刚刚怎么不情愿换?哦,你就是觉得我没头等舱稀罕呗!”
萧疏逸沉默了,默默捧起那一大捧玫瑰献给裴时泽,“老婆最重要了,我之前偷偷听到他们的讨论了。”
裴时泽将玫瑰甩在人脸上,白眼都要翻到天上了,又好奇地摸摸那盒子里的东西,举起一个黑色勾边中间点缀着一串深红色的碎宝石的饰品。
“这是什么呀,胸针吗?”
裴时泽好奇地摸着这枚胸针,“这是什么呀,还怪好看的,这些是送我们了吗?”
他举起胸针,深红色的宝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萧疏逸压低声音接过来,“宝宝想戴吗?”
边说边去摸裴时泽的腰,薄薄的一片,在敏感的腰部来回游走。
“干嘛啊!”裴时泽诧异地扭开,“在飞机上做爱也太奇怪了。”
裴时泽没有在除家里之外的地方做过爱,即使这个大床比他们最开始住的那个老破旧的出租房环境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他还是觉得膈应。
“这是公共区域啊,双人床只是方便我们休息,哪有在飞机上座做爱的?有没有公德心啊老公你!啊~手拿开别摸了!”
“是私人飞机,床单是全新的,我们用完就会扔。”萧疏逸三下五除二就将他上半身衣服脱光。
裴时泽没有细想萧疏逸是怎么得知这架飞机是私人的,对着萧疏逸不安分的手狂拍,“太奇怪了吧,怎么会有人在飞机上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