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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用力抓B反复c吹/“这是什么阿洮?你在流水”

 

的,这个家也总会有他的位置。

焦躁不安的心好像得到了抚慰,像缩头缩脑的乌龟,终于愿意将四肢探了出来。

后来,他没再干半夜偷听的事,却变得非常要强,不仅跟着下地,干最脏最累的活,还时常跟着薛存志一起上山打猎,即便以他的力气连张开弓都勉强。

养父母很担心,总是劝他不要勉强自己,但薛存志却没多言。柏洮问起时,他只是歪歪脑袋说,只要阿洮喜欢,想做什么都可以啊。

柏洮嗤笑一声,“那如果我什么都不想干呢?”

薛存志理所当然道,“那就不干。”

柏洮才不信他,“洗晾衣服、煮饭做菜、屋院打扫,这些你又不会做,讲什么大话呢。”

薛存志皱着眉想了想,然后信心满满道,“我可以学嘛,阿洮教教我就好了!”

时光过隙,岁月荏苒。

柏洮回过神来,恍然发觉这些闲杂家务,薛存志如今已能做得很好了。

“吱嘎——”

门突然被推开了。

薛存志将背篓在门口放下,径直走上前抱住了柏洮,“阿洮,我好想你啊!”

柏洮拍拍他的背,“早上出门前还刚见过。”

“整整一天!”薛存志瞪大了眼睛,仿佛这是多了不得的事情。

柏洮被惹笑了,任他闹了一阵后,突然握住了他的下体。

“存志,上次的事情,你还想再做一次吗?”

“我、我……不……”薛存志手足无措,眼珠子直愣愣地往下看。葱白玉手隔着裤裆按在自己那处,他怔愣片刻,轻轻抓住柏洮的手想要拿开。

“怎么,你不想要?”柏洮挑了挑眉,手却没动。薛存志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明明抓着他的胳膊,却并没使什么力气。

他难得瞧见薛存志如此口不对心,顿时玩心大起,按着那处慢吞吞地来回揉了揉。不过片刻工夫,那软趴趴的东西便支棱起来,将粗布裤裆顶出个大蘑菇的样子。

“真不想做?”柏洮问。

“裤——裤子——”薛存志眼睛都盯直了,“脏。”

柏洮这才发现,就在薛存志的裤裆往边上一点的地方,沾上了一块泥土,经过一段时间的风干后已经结成块,和裤子粘在了一起。

方才摸薛存志下体时,柏洮的手也碰到了土块,拇指边上染了点棕色。他知道薛存志是担心爱干净的自己被弄脏,却故意捻捻手指,坏心道:“你嫌弃我脏啊?”

“我没有!”薛存志刷的一下抬起头,火急火燎地重复了几遍自己没有嫌弃他,却怎么都觉得解释不清楚,急得直接捞过柏洮的手,将他被弄脏的手指吮进嘴里。

他吸了几下,吐出手指一看,发现仍然留有一点污渍,便直接用舌头舔上去。

不出一会儿,那纤细的指头被舔得干干净净,也湿漉漉的,挂不住的唾液往下滴,拉出一条长长的细丝。

薛存志很高兴:“不脏了!”一抬头却见到柏洮面色泛红,眼波流转间像是洇了泪,“阿洮,你哭了?”

柏洮纠结一瞬,坦然道:“我是太舒服了。”边说边勾着薛存志的裤裆,将其扯下来半截。

“阿洮,”薛存志低头看了看,困惑道,“你不是和我说,不能在白天随便脱裤子吗?”

“呆子!那是不让你在别人面前脱,又不是不能在我面前脱。”裤裆被扯松了,挂在大腿上,柏洮得以直接碰触他的阴茎,“既然脏了,那就脱掉……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了?”

薛存志喘了口粗气,飘飘然道:“那以后我们在家里,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把裤子脱掉好不好?我喜欢阿洮直接摸我。”

“呸!”阿洮敲了他一记脑袋瓜子,“我就不该跟你说,得寸进尺的东西!”

五指紧紧握在肉柱上,裹着包皮前后滑动,伴随着一阵阵闷闷的喘息。薛存志的阴茎几乎没用过,虽然个头很大,颜色却偏粉,包皮也不长,撸动时能够滑动的范围十分有限。

柏洮比上回涨了许多经验,除柱身外,也不忘照顾垂坠着的两个囊丸。他像尽职的乳母看护牙牙学语的娃娃一般,方方面面角角落落都记得碰一碰摸一摸。

快感愈发高涨,薛存志被刺激得渐渐弓起身子,像小虾米似的,整个人都伏到柏洮肩头靠着。

浓重的喘息径直在柏洮耳边炸响,叫他也开始脸红心跳,耳朵热得快烧起来。他用力闭了下眼睛,轻轻推了薛存志一把,“去……去床上。”

薛存志爽得失了神,又被推了两下,才眨了几下眼睛,慢慢反应过来。

然而他眼下被摸得很快乐,只想着这样的时间能再持续得久一点,根本不想挪动。平日里对柏洮百依百顺的傻子这会儿学坏了,纹丝不动,竟装起了聋。

直到柏洮明显不高兴了,甚至要撤回手去,薛存志才急了,把柏洮的手继续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说:“别动。”然后正面将柏洮抱起来,“环住我的腰,我抱你进去。”

柏洮被他抱得很高,低头时正好能瞧见他乌黑的发顶。薛存志干完活回来,头发还有些湿,几缕头发乱糟糟黏在他额顶。

柏洮一面用空着的手帮他捋顺了头发,一面悄悄将腿夹在他腰上。他自以为自己的动作很隐蔽,然而薛存志分毫不差地感觉到了,还用力掂了掂。突如其来的晃动吓得柏洮惊叫一声,随即紧紧抱住了薛存志的头。

薛存志爱极了这样的紧密相拥,可柏洮惊吓时手上也停止了动作,叫薛存志不上不下的,一进门就急得将柏洮放在床上,然后坐到他腰上,“阿洮,快继续,不要停!”

粗硕的硬物直挺挺对着自己,柏洮咽了咽口水,一边往上握一边骂,“急什么急?色鬼投胎啊?”

“色鬼是什么鬼?”薛存志重回快感的天堂,仍不满足,急不可耐地挺腰,将阴茎往前送,“阿洮,我是人,不是鬼……”

那阴茎太长,差点直接顶进柏洮嘴里,好在最后只是险险从他嘴边擦过。他连呸几声,气得推了薛存志一把,兼带着在柱身上用力一捏,“是是是!你不是鬼!鬼可比你收敛多了!记得赵二哥家看门的旺财吗?你现在和旺财发情的状况没两样!”

“啊!”薛存志被他抓得痛呼一声,才开始思考柏洮为什么生气。他歪歪脑袋,用那芝麻绿豆大的脑瓜子回忆片刻,片刻后红着脸说:“阿洮觉得我和旺财一样厉害吗?”

柏洮冷嗤一声,连着翻了几个大白眼,无语到不想说话。他没剩多少情致,于是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只想早点给薛存志弄出来了事。

快感愈发密集,薛存志也爽到没了话。他配合着柏洮的速度,开始跟着前后摆腰,时不时低吟几声,趁着柏洮不注意,也会偷偷将手探进柏洮衣服里,在他腰背上悄悄摸几把。

又是半刻钟后,那被撸到发红的龟头在柏洮掌中快速抖动几下,然后接连射出几股白浊。

薛存志坐得靠前,有不少精液洒在了柏洮脸上。

他弯下身想要帮柏洮擦脸,然而柏洮已经撸累了,不想再和他玩什么亲密游戏,便挥开他的手,自己随意用袖子一擦,侧过身躺在床上,“你自己收拾收拾,我累了,先躺一会儿,别吵我。”

柏洮说着便闭上眼,满以为薛存志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命令,不想仅仅片刻后,自己的下身突然也被握住了。

他猛然睁开眼,见薛存志仍覆在自己身上,羞涩一笑,“阿洮,我已经记住了,我们要互帮互助,你帮我摸,我也给你摸。”

“别——”未尽的话被吞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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