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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b米地里的私情握住说要道歉

 

薛存志傻归傻,却也不是全然不知世事的。

柏洮成天躲着他,像躲什么恶灵似的,日复一日,薛存志终于明白了他在生自己的气。

他用自己并不灵光的脑袋思来想去,花了好久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却一直找不到机会和柏洮道歉。好在他运气不错,连日高热后,到了春玉米收获的时候。

农忙时节,柏洮没处可躲,家家户户都穿行在田间,挥洒满身的汗水,他也不例外。

临近正午,大家忙活了一早上,都累得不行。几家嫂子送来了热腾的包点,汉子们便掀起衣服擦擦汗,到田边小歇。

柏洮向来把自己视作男人,也没准备什么饭食。他背着篓子,和薛存志一块儿在地里收苞米,琢磨着两个人干活总比一个人快,早点干完早点回家,真饿了就用随身的碎饼子充充饥。

可薛存志不这么想。

他已经在背后盯着柏洮一上午了,每每想要上前道歉时,总是被柏洮颈后白花花的皮肤晃花了眼,回过神时两人又隔开老远,错过了道歉的好时机。

眼下村人们渐渐分散,柏洮虽然没去休息,但显然也分了心,动作迟缓不少,不像先前那般麻利。

是道歉的好机会。

薛存志怕自己又把柏洮吓跑,于是放轻了脚步,轻轻靠近了,才撒娇一般揽起他的手,“阿洮——”

“啊!”柏洮被吓了好一跳,看清人之后直接一个栗子敲在薛存志脑门上,“大白天的你做鬼还是做贼呢?怎么走近了连点声儿也不会出!”

柏洮声音太大,田边不少村人都听见了,遥遥招手喊他,问他有没有什么事儿。家中事务当然是家中解决,柏洮狠狠瞪了薛存志一眼,然后挂上笑喊说自己没事。

薛存志明白自己又做错事了,蠢蠢欲动中又带点心虚地抱住柏洮:“我知道自己做错了,阿洮可以原谅我吗?”

柏洮正被他锢得难受,想要推开他,乍一听他认错,意外地愣了片刻,“知道错就好,下次记得出声,不要每次神出鬼没的,吓死个人。”

“我不是说这个,”薛存志环着柏洮的腰,趁他不注意,偷偷在那片自己觊觎已久的颈窝蹭了蹭,“上次阿洮帮我摸摸,之后就一直在生气,看到我都装作没看见……”

他讲着讲着带上私心,不像是道歉,反而像是控诉。

然而柏洮没心思注意那么多,他一听薛存志提起上次的事就紧张起来,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生怕薛存志讲出点虎狼之词叫旁人听见,确认完后才扯着薛存志的衣领道:“你突然提上次的事做什么?”

“我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薛存志满脸认真,“阿洮说过,朋友之间是要互相帮助的!”

柏洮困惑地微微仰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下一秒,薛存志突然把手伸进他的衣裙下摆,握住了他脆弱的阴茎,“阿洮帮我摸摸了,我没有帮阿洮摸摸,所以阿洮不高兴了……”

柏洮一时震惊失声,头脑一片空白,连推拒都忘了。

薛存志看不懂他的反常,还以为他是太高兴了。

“不能只有我舒服,阿洮也要舒舒服服的,”薛存志眸光闪闪,似乎在等待夸奖,“阿洮高兴,我就高兴!”

柏洮心中警铃大作,奈何脆弱处受制于人,没办法暴力解决,一时间动弹不得。

薛存志紧紧把握着柏洮的下体,他没有手淫的经验,控制不好力道,不小心把柏洮捏得痛呼出声。

“嘶!”柏洮倒吸冷气,“你是想杀了我吗?”

“我不是故意的!”薛存志非常紧张,他蹲下身撩起柏洮的裙摆,正对着那粉嫩的阳物吹了口气,“不怕不怕,痛痛飞飞!”

柏洮几乎要被他气笑,但注意到附近投来的视线,只能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拽着薛存志的衣领把人提起来,小声呵斥:“做什么呢你?想把别人都引过来看吗?丢不丢人?”

“不能让别人看吗?”薛存志的手仍黏连在柏洮的阴茎上,试探性地圈住它滑动,眉头却有些困惑地皱起一点,“可我经常看别人做这些呀?”

“你还好意思说!”柏洮很想当场教训他,但也知道眼下不是个好时机。他的理智仍在,但身体却在薛存志小心的动作中逐渐沉沦,越来越热。他无力地攀附在薛存志身上,像一株无根的藤蔓,“你……你快住手,我们不能在这里做……”

“阿洮在骗人,你明明很喜欢!”

薛存志的脑子里不存在礼义廉耻,他不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他的思维简单无比,所以他也无法理解,为什么阿洮的身体反应明明是很喜欢的,却坚持要他停下呢?

不过薛存志也有个好习惯——想不通的事情就不去想。

只要阿洮喜欢他这样做,他自己也喜欢这样做,不就可以了吗?

他扶了扶柏洮,让他能更好地搭靠在自己肩上。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这让他感觉自己很有力量。

他真希望阿洮每天就这样倚靠着自己,哪里也不要去,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依靠自己,信赖自己,喜欢自己,满心满眼都是自己。

柏洮不知道他的所思所想,只是越来越没办法抵抗身体本能的快感。在这方面,他自己也只是个未经人事的毛头小子,饶是薛存志的动作生涩又僵硬,也能给他带来从未有过的刺激。

可渐渐的,柏洮越来越不满足,那酥麻的快感仿佛隔靴搔痒,临到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

他下意识把另一只手也攀到薛存志的肩上,五指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几乎要把那层夏衣都给揉皱、抓破,最后在薛存志宽厚的背肌上留下带血的指印。

薛存志看着柏洮因自己而迷离的神情,满足得不能自已,却还想要更多。

他将空着的手环过柏洮的腰,从裙摆后方探了进去。他以为这样就可以一前一后,一起动作,没想到穿过那滑腻的股肉后,最先碰到的竟不是阴茎,而是一处又湿又软的潮热地带。

花穴突然被触碰,柏洮惊呼一声,腿软得差点跪在地上,好在及时被薛存志扶住了。

他眼含春水,又羞又愤地睨了薛存志一眼,正想警告他别那么鲁莽,侧后方突然传来刘家哥哥的声音,“那个……你们这是……有什么事儿吗?”

柏洮被吓了一跳,下意识紧紧合拢双腿,结果正好把薛存志的手夹死在了腿间。

他根本不敢转过头,只维持着原本姿势,竭力伪装出冷静但虚弱的声音,“我头有点晕,没什么大事,靠着存志站一站就好了。”

方才夹的那一下腿挤出了不少花穴中的蜜液,浇了薛存志一手。索性手被柏洮两腿夹着不能动,他便好奇地尝试去勾手指,想要知道那些热汁是从哪里来的。

花穴又被粗粝的手指磨到,柏洮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嘤咛,回转过神后立即咬紧了牙关,生怕自己再吐出什么淫语。

“真的没事吗?你好像很不舒服,要不要我……”

“不用了!”柏洮悄悄瞪了薛存志一眼,暗中警告他不许再乱动,嘴上却正经地对刘家哥哥道,“你去忙吧!我再站一下就好了,真有事我会去找大夫的!”

“好吧,那你们小心一点。”

刘家哥哥临走前,又看了柏洮一眼。他好像真的很难受,精致的眉头微微蹙着,抹去了平日的锋芒,尽显出脆弱的美感。

村子里很少有人的皮肤能像柏洮一样白,几乎和冬日的冰雪一个颜色,此时在一片黄澄澄的苞米映照下,更显的白皙了几分。为了干活方便,柏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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