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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题

 

样的男人。童年的玩伴若在足球方面毫无建树就不可能获得他的关注;那张脸是好看,但他再喜欢也不会把博物馆的画买回家;从早上就开始乱吃东西,明显疏于健康管理;还有当着他的面吃药、凛说的发病以及他妹妹说他曾经自杀的事……

这具身体属于这个世界的糸师冴,自己灵魂来错了地方。

在御影玲王看来,糸师冴的足球水平很稳定,本场发挥出色,在场上被故意挑衅而骂人时的用词也没问题,唯一奇怪的是他对天道和辉的态度。出于对挚友的情感和精神状态的关心,他分析道,“上周你俩不是才接受过采访吗,你那么了解冴,他爱你都是真心的。”

御影玲王说的是天道和辉晚上出门吃烤肠结果被能去你家节目组跟拍到家的事。天道和辉那天没带手机,他接机糸师冴的事是公开的,拍都拍到了,如果不让节目组去反而会无法解释自己为什么晚上独自出门,怎么都有欲盖弥彰的嫌疑——他真的只是出门吃根烤肠顺路买点计生用品。

糸师冴对他惹的麻烦没说什么,不过因为是在涉谷那边的小公寓,没有什么好拍的,再加上他俩都不主动开口,节目组为了时长和节目效果最后变成了一场你问我答的采访。

主持人:糸师选手好像婚后的夏休期都呆在日本呢。

糸师冴:嗯。

主持人:这段时间都和佑幸君待在一起,会觉得腻吗?

糸师冴:我们平时都很忙,夏休不到两个月,我在国内同样要训练,他也不可能完全不管工作。再去掉陪双方家人的,以及吃饭睡觉的时间,平均到年,每天最多相处半小时。你该问和爱人异地时间久了会不会感情破裂。

支持人:……和爱人异地时间久了会有感情方面的问题吗?

糸师冴:没有。

镜头切到圣佑幸那边圣佑幸·笑得很开心ver

主持人:那你们会有意见不和吵架的时候吗?

糸师冴:有。

主持人:方便说一下最近的一次吗?

糸师冴:快十年前的事谁还记得。

圣佑幸思考:嗯……嗯……

糸师冴瞥:你记得?

圣佑幸:没有。

——明显就是两人都记得!

主持人:结婚后有考虑过要孩子吗?你们都很优秀,就不想要属于自己的后代吗?

糸师冴果断:是他能生还是我能生?都不能有什么好考虑的。

主持人:男人当然不能,但是……

圣佑幸打断:我的真实想法可能有些争议。我个人认为不能生育的性别男性通过金钱交易的方式使能生育的性别女性为自己孕育后代,这种行为的本质是资源的掠夺……我个人有点精神洁癖,在我爱糸师冴的时候是无法接受自己的与他人基因融合后形成的产物……目前科技并没有进展到双雄生殖的程度,当然从现有的结论分析精子的结构就否定了这一可能……腹膜生殖必定是危险的,而人造子宫目前只是理想的繁衍容器……

糸师冴表面上安静地听天道和辉从各方面论述了两人为什么不会有后代这件事整整十分钟,实际因为天道和辉有时候话太多,他已经在走神了。

主持人被折磨:感谢佑幸君的发言……糸师选手也是这么认为吗?

糸师冴:他说的对。

中午众人在场馆吃了饭,这次的组织人实际是天道和辉,今日的花销都是他付,并且额外给了部分人员相关报酬。

对于不知情的人来说,就是天道和辉组场请人陪糸师冴踢球哄开心。有必要吗?没必要。

说到这里,身为被全日本期待的天才,糸师冴的收入在两人正式结婚前就已经比天道和辉的高了。复出后,天道和辉没在社交平台上重新申请自己的账号,有些因此对他有意见的根本找不到地方骂他,如果在事务所或者天道集团的官方账号下面留下攻击性言论,法务部一向不是吃闲饭的。糸师冴的账号就没法幸免了,干脆关了转发和评论。都是公众人物,两人的过往几乎被扒了干净,添油加醋的事别提编得多下作。不是没有支持者,幸运的是,他们在乎的家人和朋友都是带着祝福参加婚礼的,可面对社会面如此庞大的恶意,只能惊叹于日本保守观念拥护者的可怕。

下午又踢了一场,天道和辉拒绝了父母邀请他和冴去本宅吃饭的邀请,捏了捏自己妹妹的脸,给她塞了点零花钱,拜托玲王把她送回去。

“我知道自己对你没什么价值。你想做什么都可以,我尊重你的意愿。”回程的路上,天道和辉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这不是什么难开口的事,事实如此。按他的性格实际已经快哭出来了,声线带着几分颤音,“除了一点,我不会离婚。”

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

在找到答案前,我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情,求婚的时候我答应过冴。

对于天道和辉的表态,糸师冴冷淡地应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亲眼所见和旁人口中描述的深情,说到底都与自己无关,“专心开车,你要是实在想哭就靠边停下。”

“哥哥……”糸师凛不可置信地出声,糸师冴的冷漠触发了他的回忆,虽然自己被“抛弃”的那个雪夜已经过去十年,但是凭借绝望与恨意化作的动力,着实让他在解放自我前的那几年都不怎么好过。

天道和辉先把车开到糸师家门口,凛下了车,冴没动,三个人一时间都没说话。

待凛独自进门后,天道和辉开口,“去哪?我送你。”

“去你家。”

“别用我的身份伤害他。”

在糸师冴觉得这段关系恶心的时候,他听见了自己的声音。

“从我的身体里滚出来。”

在糸师冴嘲讽天道和辉的时候,他的心被逐渐被怒意占据。

值得这么生气?这与糸师冴一贯冷静理智的形象不符。车在糸师家门口停下的时候,糸师冴想,视线开始模糊是好事吗。

因为年少轻狂,和身为同性的α多次性交,居然在成年前二次分化为了Ω。这种病例很罕见,却不是绝对没有,出于多方考虑,没有明令禁止,俱乐部只是私下告知禁止α间的性行为。很多人只当是俱乐部怕被爆出同性逼奸/轮奸的丑闻,如果真的有身为同性的α愿意为自己雌伏,不上恐怕会被怀疑性无能。

而对糸师冴而言,现实不仅意味着他无缘世界第一前锋的未来,那位曾经与他立下誓言的α如今也音信全无。

糸师冴,你到底做了怎样愚蠢的决定。

不是没有放弃使用抑制剂,转而寻找固定标记者的想法。再怎样冷静,独自熬过情热的痛苦正在一次次地摧毁着他的自信,他不得不用锁链将自己栓在床上,防止自己真的放弃。糸师冴此前被照顾得太好,以至于自己做的时候每每都被伤到。

在浴室哭过、彻底清醒后,再装作无事发生,以冰冷的、不苟言笑的面容迎接教练和队友。

当那人时隔两年,恬不知耻地再次出现在他面前时,触及对方眼里的不安与爱意,糸师冴的恨竟随着泪水流了出来。

糸师冴不想和他解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变化,如果他不是五感失灵,那就能看得见自己颈侧的抑制贴,闻得到自己清冽的信息素,能够触及那块发热肿胀的软肉。

不在正常的发情期,因为过量使用抑制剂所以温柔的爱抚也挑不起情欲,更没有快感可言,他似乎听见了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因新生的隐秘被进入时的疼痛而发出的叫嚣。

可当天道和辉的性器在糸师冴的生殖腔内成结,颈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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