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念:深夜被下药T阴入拳拖拽胞宫
烛光幽暗,有心人特地只点了一盏烛火,荧荧火光随风摇曳。
萧泠端坐书案之前,处理前朝诸多琐事。他一身夏衫与纤瘦腰肢相宜,华贵却不赘余的腰封紧紧束着盈盈可握的细腰,但不像是皇帝,更像是一身媚骨的狐狸。
他眉眼肖似父亲那般凌厉,眼尾却总是含情。让人忍不住肖像这双眼晴为情而动,盈出一汪水波淅淅落下是什么光景。
烛火在此时被熄灭了。
萧泠皱起眉头,借着月光望向殿前。“刘公公,把烛火续上。”
无人回应,殿前黑影却款款走近。
萧泠起身。“刘公公?”
此时,那抹黑影陡然接近,迅速扑到萧泠身前。一块含香的手帕捂上手帕,异香扑鼻而来,萧泠四肢顿时泄力,像是柔韧柳丝,全然不防地倒在来人身上。接着月光,萧泠惊诧转头,看清来人的脸。
“秦云尧,你胆敢行刺?”
秦云尧正是秦老先生老来得的幼子,于医术天资卓绝,又入朝为官。秦老先生于恭定侯有恩,因此幼子也得荫庇,自由出入宫中,殿内殿外都不怎么对他设防。
他生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目,看谁都多情。此时正借着月光往入萧泠眼睛,无端看得人腿软。他笑一声,声音轻得发腻。“萧郎好无情,如此就要治我的死罪,难道东宫时云雨一夜,萧郎就不念旧情了吗?”
他的手攀着萧泠的腰往下,温热的手指隔着衣物摸到萧泠腿间鼓囊的阴唇瓣,动作又轻又柔地抚弄起来。萧泠被他熟练动作摸得起了反应,却动弹不得,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气,两腿忍不住夹紧。那女阴之处逐渐吐出许多水液,将衣物都粘湿,黏糊糊地塞在穴瓣中间。
萧泠被这话唤起记忆,当初恰逢萧泠生辰,东宫宴饮,他一时兴起喝得烂醉如泥。醒来时周围官员都退散了,而他自己还在宴上,大殿之中只有秦云尧还端坐着。萧泠见他喝了一杯又一杯,仍不见醉意。
秦云尧听见动静,温笑着冲他敬酒。萧泠虽然烂醉,但仍知道秦云尧的父亲是有功之臣,何况他和秦云尧幼时相识,本也不算外人,于是将其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而酒入肚腹,周身竟然莫名其妙升起热来。萧泠意识混沌,再清醒时,他赤身裸体坐在秦云尧身上,女穴一阵一阵快意让他哭喊连连,还没说出话就吹得稀里糊涂。
如今秦云尧又轻而易举唤起耻辱记忆,只是那一次云雨,秦云尧就记清了萧泠的敏感之处。他探手伸进萧泠衣摆,隔着亵裤揉捏其大腿上一处软肉,立刻让怀中萧泠不住颤栗起来。萧泠不愿意在处理政事的殿中失仪,于是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脖颈却憋得粉红。
“萧郎这样又能撑得住多久?”秦云尧将人抱起放在御案之上,萧泠无力反抗,只能仰着脖颈躺着。秦云尧将他散乱衣物脱下,而自己却衣着整齐。他轻易分开萧泠双腿,眼看生得肥美丰腴的雌穴瓣莹润通红,水液已经把他大腿濡湿,内里熟透的小瓣抽动着一吸一吮,等着有人去怜爱。
他在萧泠的注视之下将头埋入他腿间,舌尖分开粘腻拉丝的唇肉,舔舐着圆鼓的花蒂。萧泠立刻想起曾经被操干时的感触,爽得惊叫出声。外头侍卫听见动静,连忙问萧泠情况。萧泠脸庞通红,又羞又恼颤着声音让他们退下。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费力起身用手抓住秦云尧的头发,厉声。“…你给我滚!”
秦云尧却不急不慢,逗猫儿似的张口含住了那颗小豆,用牙齿咬着快速吮吸了起来。萧泠脱力倒回了案几之上,浑身因为快感僵得动弹不得,小腿也不断抽着筋。他眼眶通红,蓄积的眼泪淌了满脸。秦云尧没有放过他,重重阖下齿关,恨不得要把小蒂要下来一样。萧泠喘呼一声,穴口不住痉挛着喷出一股水液,全部淋到了秦云尧身上。
“唔,谢陛下赏赐雨露。”秦云尧笑得轻快,反而让萧泠红了满脸。秦云尧轻轻安抚着肿起来的紫红花蒂,每摸一下穴口都会一股一股吐着水。萧泠表情狼狈,头发都散乱地黏在脸上,好不可怜。
“是臣有过,忘记照顾陛下小穴里面了。”他低喃一声,骤然将手掌整个送进萧泠肉穴。萧泠双目睁大,痛得高声尖叫。他舌尖被捅得收不回来,双目也翻着白眼不住淌泪。秦云尧转动手掌,将那滑腻的肉道转得乱七八糟。
“啊——!停…啊…朕…命你停…!”
萧泠抽搐着,费了好大力气才断断续续说出话来。秦云尧的胳膊还在向里伸,萧泠又痛又爽,双腿几乎伸成了一字,骚水止不住往外喷,把奏章都泡得字迹模糊。
“这奏章沾了陛下淫水,该怎么退回给大臣们,大臣们知道兢兢业业的陛下是穴道中塞得下男人胳膊的淫货吗?”
秦云尧生得一副光风霁月的君子样,实际上本人也是个良善君子。只不过面对萧泠却总是“竭力而行”,因为他知道不做到极致满足不了这个观音身的妖物。
他手指探到了胞宫口,两指抠紧拽着柔韧的宫壁往外拽。萧泠抽动得厉害,把桌子上的东西都抖了下去,他两目翻白,口中流涎不断,尿口也不断淌着溺液。他已经失去意识,屁股和穴壁都一抖一抖的。秦云尧每每往下拽一寸,他都哑着嗓子哭喊着,直到发不出声音,小洞也流不出水,彻底大脑发白,昏死过去。
秦云尧松手放过他,又将胞宫往回推推。他将四肢软烂的萧泠抱下御案,伸手将手指摁在他脉搏之上。
未几,他心事重重地放下手。
“萧郎不要怪我,你身体难以受孕,你若不诞下子嗣,大景又何去何从?”
秦云尧抬起萧泠的下巴,情事过后的萧泠满面烧红,脸颊上遍布干涸的泪痕,格外可怜。秦云尧盯着他的脸颊,眼神里写满了格外疯癫的爱意。
他不愿意说那些格外冠冕堂皇的话,他知道萧泠偷偷写信问秦原甫如何调理身体,他知道萧泠也希望拥有自己的子嗣。秦云尧叹了口气,将吻印在萧泠的额角,口中喃喃。“你放心,我定会将你体质改变做易孕,拥有我们自己的子嗣。”
萧泠再次醒来已经是三日之后,他身上发了一场高热,全身都痛得很。他清醒过来,见床下跪了一群御医,于是皱眉。“你们都在这做什么,没有自己该当的差事了吗?”
御医之首跪地,将药碗举过头顶。“陛下,秦大人吩咐,要亲自伺候您吃药。”
萧泠心郁,烦闷摆手。“叫他亲自来伺候。”
未几,有人披着晨光俯首而来,随即跪地行礼。在外人面前,秦云尧谦逊和顺,万万没有一丝大不敬的神色。
他从侍女手里接过药碗,恭恭敬敬举过头顶。“微臣伺候陛下用药。”
哪知下一刻,萧泠接过药碗,从他头顶倾下。褐色的药汁小溪似的从他额头流到下颌,再嘀嗒到衣服上,染出一大片水渍。
周围人见状,识趣地左右退下。
秦云尧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空气一度变得停滞。半晌,秦云尧终于恭敬仰头,自下而上近乎虔诚地望着萧泠。“陛下,臣不知犯了什么错,请陛下明示。”
萧泠抖腕将那瓷碗摔向角落,瓷碗碰壁而碎,裂得七零八落。他愠怒时不形于色,但气势沉沉,这是天生帝王之相。“你夜闯内宫,施迷药予朕,足够朕治你死罪。如今送这个来,当真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
周围静悄悄的,窗外鸟雀啼叫一二声,侍从仿佛也被屏退了,整个殿中只有他们二人。
秦云尧就这么跪了片刻,才直起身去抚平萧泠紧簇的眉。萧泠生得凌厉又漂亮,偶尔情绪激动时眼尾会飞起一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