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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消失的美味

 

唯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摇了摇头,碎发从耳边垂下,薛天纵抬手替她捋好。

“还有唯天才不知道的?”他的指尖残留发香,从衣服下摆伸了进去。

阴阳怪气的话刺耳极了,唯一把将他推开,准备自顾自的往楼上走去。

手心里柔软的触感消失,他在下一秒将拒绝爱抚的小狗拉了回来。

把她抱上餐桌歪着头咬牙切齿看着她的眼,“我告诉你,吃完饭要干什么。”

唯的衣服被他撕开,薛天纵看了眼一旁的餐具。

瓷碗,银筷,玉勺,还有几副刀叉安安静静的迭在一起。

哪个能用呢?

“你别动我我好累,我身上好疼”唯一边挣扎一边看着他充斥玩味的脸,那样的表情太可怕了。

“那你就别动,我动。”他哑着声音,俯下身含住熟悉的乳尖。

有多久没和她做了,一个多月吧,憋死了。

“不要!”她剧烈挣脱,身上的男人却没有一丝松懈。

薛天纵的两指顺着她长裙的下摆往上摸,所到之处都是他熟悉的触感。

他隔着布料摸着唯的嫩穴,在外面划了划,指尖传来湿意。

她有感觉,怎么会不爱呢。

“我不想做,你别动了好不好”唯躺在餐桌上仰头看着水晶吊灯,刺眼的灯光带来了灼热感。

浑身上下沉睡的细胞,在他的指尖下苏醒。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挠着她的心尖儿,唯难受极了。

她是排斥这个人的,可她是爱过的。

尽管,不算相爱。

她转头看了看,餐桌不远处,有刀叉。

薛天纵将自己的衬衫扯开扔在地上,同样赤裸着上半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看着自己的食物。

两行泪顺着她的眼尾溢出,又经过太阳穴流到了发里。

他睫毛抖了抖,但下身昂起的欲望等不了了。

男人俯下身,用自己的手盖住了她盛满泪的眼,好像这样就可以减少一丝愧疚感。

唯的双手还在挣扎,多数精巧的工艺瓷盘被两人的动静扫落在地,在地上碎成残渣。

她扭着腰不经意的往摆放刀叉的地方挪动,男人也随着她准备换个姿势,餐桌上,后入自然是优选。

但他脱下裤子抬起头时,赤裸的肋骨处就多了一把泛着冷光的刀。

唯的眼里是比他更多的疯狂,在餐桌上冷眼看着他。

薛天纵晃了晃身子,这样的眼神让他的欲望一瞬间都消散了。

他爱的人,举着刀,亲手刺入了他的身体。

血顺着伤口往下流,流过他的侧腰掉在了地上,转眼间就成了一滩。

“行。”薛天纵淡淡吐出一个字,现在还不放过她自己就要失血过多而亡了。

身上插着银刀的男人点上了一根烟,在她震惊的注视下握上她的手,“下次往上点,但,我死了你也会死。”

他一用力,将剩下的余刃悉数插了进去,热血迫不及待的涌出,顺着他的手顺着她的指尖好似红夜蔓延。

“……”唯错愕的张了张嘴,发觉自己此刻竟一个字也说不出,她在男人炽热深邃的注视下秀眉微蹙,嘴角扯了扯,“人渣。”

薛天纵感觉不到疼一般又握紧她的手往里按了按,“人渣?”

他一字一顿重复,忽而笑起松开她的手,看着唯的反应满意的穿好裤子才联系薇恩。

……

唯缩在卧室的沙发上发着呆,一旁的男人胸口已经被缝合,薇恩为了他的健康愣是打了一层厚厚的绷带。

他吸着烟发呆,她看着卧室一角发呆。

性事,就这么被打断了。

“叩叩……”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薛天纵灭了烟穿上宽松的外套才打开门。

“会长晚上好,澳洲钱庄……”官惠站在门口有所顾虑般拉长了尾音。

“讲。”男人转身往书桌旁走去,经过她时心又悸动了一秒。

官惠关好门站在了书桌前汇报,唯不想听,但书桌就在床旁边,就这样翻上去睡觉,好像也不合适。

“澳方有意打击美资,连着钱庄也被波及,每日都在亏损,收益远不如之前。政策要求利息下调不少,整个市场动乱不已。”

男人敲了敲桌面,发出沉闷的脆响,“水到绝处是瀑布,人到绝境方逢生。还有呢?”

“车企的全息投影技术遇到一些麻烦,可以自定义的话,技术范围太广了,我们人手有限,短时间内无法……”官惠看着男人紧皱的眉呼吸一窒,小心翼翼的说着,车企这方面还在原地踏步,没有一点好消息。

薛天纵瞪着他眉眼染上薄怒,“车企研发部的哪怕是个实习生都是慕工双学位,告诉他们!三周解决不了我就亲自去德国教!”

他声音大的唯都小心翼翼拉了拉自己身上的薄毯,真的太凶了,比起以前的暴怒有过之而无不及。

“onlyone下半年的上市不能再拖了,百害无一利。国内光伏短时间内也发展不起来,我要是十六岁放手一搏也就罢了。”薛天纵冷着声音,翻开文件仔细查阅。

德文文件上是德方对于车企的技术支持和代表参与,多方一齐攻克全息投影驾驶技术。

在未来的某一天下午,可以坐在爱的人副驾。只是眼看上市越来越近问题却层出不穷,他当时可是一腔热血觉得自己能够半场开香槟。

能源车和燃油车,最好的结局就是平分市场,这也是唯一的结局。能源时代衍生的多种产品均为工业革命前进留下的脚印,内燃机的出现是人类工业技术的巅峰,这是刻在每个人脑子里到死也不会忘的东西。

但,他在美国还玩得起,赢就盆满钵满,输就倾家荡产,他偏偏要全世界看到车企的辉煌。

内忧逐渐突显,外患还要分羹,他心里太累了,始终觉得自己这五年白白浪费了,父亲不愿放权就算了,唯一做成的事也就是重新听到她的心跳声。

残存的理智化为执念,生于自己的血肉,分离时必是刻骨铭心的痛。

“在纽约做几笔对冲,把钱庄的损失降到最低!”薛天纵站起来在文件上签字名字,硬气的姿态和高昂的嗓门惊的唯一阵颤栗。

及时止损,非华尔街莫属。

“是!会长!”官惠有力的声音响起,拿过签好字的文件悄声离开。

薛天纵调整好情绪走到冰箱取出一瓶冰镇的青苹果味气泡水,转身朝着沙发上困到临界点的唯走去。

他站在沙发身后,一手摸上了唯的脖颈,一用力,让她仰着头和自己对视。

在她倦意的注视下,含着气泡水的男人弯下腰含住她的唇。

冰凉的液体和果香涌入口腔,唯的瞌睡虫立刻被赶跑。

他的吻和这个人一样,总是有潘多拉的魔力让她欲罢不能。

薛天纵咬了她一口,看着她咽下去后才满意的松了口。

“别亲了!”唯挣开他的手,和他看官惠一样瞪了一眼他。

薛天纵冷哼一声长腿一迈挤进沙发里,他靠在她胳膊上将气泡水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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