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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恋和矛盾的任务线

 

按照惯例,顾时夜此时会去外间唤仆从准备沐浴,鲜少与客人在同床后缠绵。可今日,他看到你哭了,却心软下来。

顾时夜将正准备穿的外衫重新放在一边,回到软塌上躺下,和你盖好被子,又将你轻揽入怀中。

“还在疼?”他问。

你靠在他的怀里,在感受到他的心跳和体温后,寂寞的心情才稍稍缓了过来。

想来你也明白他的做法,毕竟让客人怀孕这种事显然不应该发生在你们的初夜。可是你还是委屈,倒不是你想要怀上孩子,而只是单纯想明白一件事——今夜你只是他的客人,并不是他的爱人、妻子、甚至是情人……他对你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金钱的交易。

想到这里,你更加难过,将头深深埋在他的怀里。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与他的心贴近些。

“不疼了。”你喃喃地对顾时夜说。

顾时夜轻轻叹了口气,带着淡淡的懊恼对你说:“或许,不应该在今夜要你。”

“为什么?”你有些惊讶他的话。

顾时夜没有回答,是说:“我让人给你准备沐浴。”

“那你呢?你会等着我吗?”你问他。

顾时夜:“嗯。”

沐浴的房间与卧室只有一墙之隔,兰屋的女仆给你准备好了温暖的热水,又在水中加入了茉莉香味的浴盐。你将两腿间的血迹冲洗干净后,将疲累的身体慢慢泡入浴缸中。

在茉莉花的香味中,你才逐渐恢复了理智,心绪也冷静了。忽然,你想到了一个悖论:

母亲让你来到兰屋选择一名男娼迎娶回家,成为你的丈夫。而系统让你助力一名男娼成为“花魁”。

这个副本的难度原来并不在于金钱多寡,而是你的选择——顾时夜想要成为花魁,就需要更多女客的支持,而随着他名声扩大,必然会招徕更多的女人与他同床。

你若是此时为顾时夜赎身成为你一人,先不说他愿不愿意,花魁肯定当不了了,系统一定会判定你的任务失败。到时你不仅会被强行送出本,还会损失大量的积分。

想到这里,你两只手揉了揉脸,整个人崩溃地靠在了浴缸边上,望着头顶木质的天花板无助地叹气。

浴室外,顾时夜命人更换了褥子,并更换了一条刺绣着白梅的锦被。

他清理好自己的身体,穿了件白色的内衫,沉默地坐在床边,修长的手指抵着额头,静静回想着刚刚与你在床上的缠绵。

顾时夜心中充满疑惑,明明已经发泄了欲火,为什么他的身心都还是觉得不够。听着你在的浴室发出的流水声,他的身体又再次充满了对你的渴求。

他向来厌恶与客人同床,每次接客只想将那些女人折腾到精疲力,让她们尽快睡去。

可今天,他竟然贪恋你在床上每一次的迎合和颤抖。

按照兰屋的规矩,客人初次登门,男娼们并不需要强行让客人留宿。可刚刚在外厅与你一起用餐时,他脑海里浮现的全都是将你强留下来。

更可怕的是,明明是他自己想要占有你,却对夺取你的处子之身产生了罪恶感,这是顾时夜从未有过的感受。

可是转念一想,这样至少是他夺走而不是别的男娼。

“为什么……”

顾时夜没有思索出答案,他拉开拉门走到外面的小厅,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凉透了茶水,接着一饮而尽。

清茶苦凉,流入顾时夜的喉咙,身体却欲壑难填。他只能烦闷着回到卧室,强行提醒自己不能再要你第二次。

你沐浴结束,穿上一件仆从准备的轻薄浴衣走出浴室,棉质的布料裹挟你的身体,只露出白净的脖子和小巧的脚踝。

顾时夜心中一惊,下身仅仅是因为看到这般的你,就已经再次膨胀。

月色高悬,皎皎光辉如薄霜凝结于地。你走向顾时夜,站在他面前,对他说:“今夜你都会陪着我,对不对?”

顾时夜:“嗯。”

你走到他面前,开心地用双手捧起他的脸,贴上他的额头。

你身上的茉莉香气混合着沐浴后的体香,让顾时夜情难自抑。他一把揽住你的腰,将你放平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你的身体,想要隔绝从你身上散发出的对他致命般的诱惑。

可顾时夜没想到的是,你在被子里挪了两下就又把自己挪进了他的怀抱。他深深吸气,即便忍受着欲望的炙热,也不愿将你从怀里推开。

你太乏了,闭上眼睛安稳地睡了过去,却不知身侧的顾时夜辗转难眠。

第二日一早,你在朝阳的温暖中醒了过来,睁开眼便是顾时夜俊美的脸庞。

你抬起手指,小心翼翼地触碰他的头发,那种爱人就在身边的幸福让你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顾时夜睁开了眼睛。

“你睡得好吗?”你语气亲昵地问他。

“嗯。”顾时夜点头。

你们一起用完早餐,有仆从来报,刘嫂已经开车在楼外等候。

你不舍,但是你也知道不能纠缠不休赖着不走,毕竟白天是男娼们的私人时间。

顾时夜送你出了兰屋的大门,望着你坐上刘嫂的车,整个过程他都没有说什么话。

你想你们只是金钱的关系,怎能盼望他对你依依不舍。

你无奈苦笑,心中酸涩。

在车上,刘嫂问你:“听兰屋当家说小姐您没有去见花魁,而是与另外一位姓顾的男娼过了夜?”

“是。”你点头,“刘嫂,我今晚还能预约他吗?”

刘嫂有些吃惊:“那位男娼的寝技如此高超,竟让小姐你痴迷了。那我就打个电话问问兰屋那边。”

说着,刘嫂用车载电话联系了兰屋。

“小姐,对方说顾先生今晚已经有熟客相约,倒是后天还有空闲。”刘嫂说。

听刘嫂这么说,你的心像是坠入山谷。

“刘嫂,”你想了想开口道,“能不能和兰屋老板商量一下,我想暂时包下顾……顾先生一个月。”

刘嫂愣了愣:“您是想独占顾先生一段时间吗,应该是可以的。我问问兰屋从哪天开始那位顾先生再没有任何预约。”

“不不,我的意思是从今夜开始,”你说,“从今夜开始我就全包了他,如果他有提前安排好的预约,可以允许他那日去服务别的客人,但是从今天开始他所有的空余夜晚都属于我才行。”

“姓顾?”

回到家中,你向母亲大概讲了讲昨晚的事。

母亲放下了手中的金融时报,思索片刻:“啊啦,按你的描述,那位姓顾的男娼该不会是……”

“嗯?妈妈你认识?”你问。

母亲有些惊讶:“大概十年前,上广京中最大的顾氏集团不知什么原因一夜间资不抵债宣告破产,我听说他们家为了维持原本的生活水平,就把家里的男孩子卖去了娼馆。”

你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母亲。

“不过近几年顾家好像好点了,虽然不可能再富可敌国,但基本小康状态没问题呀。按理说她们应该替家里的男孩子赎身才对。哎呀呀,我也是瞎猜的,说不定只是同姓而已。”

“……”你没说话,膝盖上的双手却紧紧攥了起来。

母亲问:“女儿,看来你很喜欢那位顾先生,那你今天还去花街吗?”

你摇摇头,难过地说:“他今天有提前约好的客人。”

母亲笑笑:“既然如此,不如你再换一家店去玩玩,多见见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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