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在酒店房间对戏
时的声音不同,那一声绵绵软软,他不可置信地抿紧双唇。
不能再继续了!他条件反射地去推莫易,然而手还被压制着,动不了。他又试着蹬腿,结果大腿也被压得死死的。
不是演的,他现在是真的想哭。
毛巾质地的酒店浴袍表面粗糙,从刚才起就在他胸前的两点反复摩擦,不知道是不是磨肿了,那里涨涨的还有些刺痛。
男人的乳头不就是个摆设吗,这种时候干嘛突然彰显存在感啊!
更令他想哭的是,他下面硬了!
肯定是因为太久没自己动手的缘故,而且两人下半身隔着衣物磨蹭了半天,外部强行刺激导致的,绝对不是他性取向扭曲了,沈宁安自暴自弃地找理由。
沈宁安:“嗯嗯嗯,唔唔!”等一下,暂停!
沈宁安:“嗯嗯!嘤嘤嘤!”莫易!停停停!!
“哥?”莫易没抬头,嘴唇还贴着他的,从两唇相接的缝隙中蹦出一个字。
“可以了,今天就到这吧。”
沈宁安只想马上冲进卫生间解决一下,然而压着他的人却像没听见一样,纹丝不动。
他再次催促了一番,莫易才缓缓松开压着他的手,起身坐直。
宽松的套头睡衣竟也令他感到些许窒息,有力的指节抓住睡衣下摆,猛地一掀,年轻人蓬勃的肉体乍现,鲜活地令人移不开眼。
小麦色的健康皮肤覆上一层薄汗,大臂的肌肉因为用力而充血鼓胀,他眼神中的侵略性一闪而过,四目相对,沈宁安只捕捉到其中还未褪去的暗涌情潮,潮水来势汹汹,他闪避不及,险被淹没。
呼吸一窒。
明明这两年他也勤勤恳恳每日健身,凭什么肌肉在他身上就像个白斩鸡,不公平!
“啊!”
胡思乱想之际,重点部位被人捏了一记,像被电到一般,沈宁安全身一震,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始作俑者。
莫易调整好呼吸,正要下床,低头时余光瞥到的一幕把他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白色浴袍下摆大开,同色的三角裤下,隐约透出肉色秘宝,隐密而张扬,引人一窥究竟。
回过神,手已经隔着内裤抚了上去,未完全勃起的肉茎被几乎被一只手掌完全笼罩,手掌偏高的热度透过布料传递过去,灵活有力的指节温柔却不容反驳地揉弄、撩拨。
沈宁安刚撑起的上半身被他这么一捏、一掐、一揉刺激得手臂一软,又跌回床上。
他被吓得口齿不清:“你、你你,在做什么?!”
“宁安哥。”低沉沙哑的声音,像一道细密的蛛网,牢牢黏住猎物,无路可退。
“让我帮你,好吗?”嗓音更轻更柔,带着撒娇的语气。
莫易眼神无辜又单纯,仿佛他想帮他做的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像是递一把雨伞,像是买一杯咖啡。
眼看着事情的展开向不可控的方向疾驰,沈宁安用力眨了眨眼,清醒过来,他想挣脱,但命根子握在别人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得先稳住对方。
他怕惹怒对方似的,弱弱开口:“你的手,可不可以先放开……”
莫易沉默地盯了他半晌,乖乖把手挪走。
沈宁安见状再次坐起,双腿却被死死按住,大腿被莫易的手掐着,白花花的肉体从指缝中挤出,像一座座小山丘,连绵起伏。
下一刻。
脆弱的性器被湿热席卷。
莫易俯下身,一口含住沈宁安的要害,隔着纤薄的布料吸吮、舔舐,从上到下不遗余力的仿佛要吞食它一样。
高热的口腔、湿滑的唾液、濡湿的布料混合袭击着他的脆弱,一切都是陌生的体验,这感觉太过于强烈,以至于沈宁安的脑中只余一片空白,像被晴天一道霹雳劈傻了,忘记了反抗。
“舒服吗?”莫易低声问道。
没有回应。
好奇他的反应,莫易抬头望去。
沈宁安全身僵硬地紧绷着,双手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泛白。他像要逃避一般闭着双眼,而不断颤抖的睫毛泄露了他混乱不堪的心绪。
这是莫易没有见过的一面,无措的、脆弱的、纠结的,虽然不管宁安哥的哪一面他都爱,但是……
他眼神一黯。
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样子,他想独占这样的沈宁安,不给任何人窥视,只有他可以!
虽然为了拍这部戏,他也偷偷看过男男小视频学习借鉴,但是没想到真的能用上,而且还是用在自己喜欢的人身上,他不禁庆幸自己有好好做功课。但理论和实践是两码事,他毕竟第一次舔别人,还是会担心自己做的不好。
他看向眼前的小宝贝。
口中涎液已将白色的内裤完全浸湿,本就薄透的布料几近透明,能将内里的粉白性器看得一清二楚。
喉结滚了滚。
“莫易……”
身下动作骤然停止,沈宁安把眼睛偷偷睁开一条缝,结束了?。
他看到莫易殷红的嘴唇有些肿胀,唇瓣沾满口水,泛着莹润水光。
他还看到莫易洁白整齐的牙齿,咬住他内裤的边缘,缓缓下拉。
他又看到自己的宝贝儿子欢快地跳出来,啪地弹了一下莫易的鼻尖。
“……!”别拉着我,再见了这个世界!
莫易促狭地笑了,他对紧张地防备着他的沈宁安,挑逗似地扬了扬眉毛,像是亲吻什么稀世珍宝一样撅起嘴“啾”的亲了一下龟头,然后张开口整根吞没。
阴茎被口腔黏膜完全包裹住,沈宁安感觉难以形容那种感觉,但是明显比刚才隔着内裤舔吮的刺激要强数倍。
剧烈的快感从尾椎骨沿着脊柱一路上涌,他的躯体和四肢不受控制的颤栗,一股酥麻直冲大脑,他的头高高仰起,从莫易的角度只能看到下巴和不断滑动的喉结。
他更卖力的吞吐,一边观察沈宁安的细微表情,一边调整动作角度和位置。快要退出时灵活的舌头连续触击龟头和茎体的连接处,深入底部时忍耐着喉头的异物感将龟头引向喉咙最深处。
莫易除了沈宁安,从没对别人产生过特殊的好感,他也不觉得自己是同性恋,但是宁安哥的小鸡鸡一点都不令他反感,反而又香又甜,美味到他想一直吃下去。
“不、不要了,莫易……呜!!”
沈宁安的嗓音带上了哭腔,他用尽全力坐起,伸出双手去推莫易的头,然而推拒的动作临时变了方向,他的手插入莫易的黑发,反将他的头按向自己,臀部难以自控的向前一顶。
“哈……嗯……”
随着长长的低吟声,沈安宁抽搐着抵达了高潮,还没停止喷射的肉茎在莫易口中继续抽动着,淫靡的精水混着口水延着莫易嘴角流出。
“脏!快点吐出来。”
沈宁安从手边抽了几张纸巾,一边帮他擦嘴,一边把纸放到莫易下巴旁边,让他吐到自己手里。
“宁安哥的一切都不脏。”莫易摇摇头,他刚刚不小心把大部分精华都吞进肚子了。
这话听得沈宁安脸红,高潮的余韵未散,他摊回床上一动都不想动。
既然已经发生了,他再矫情也没有用,还是坦然接受吧。
他扫了眼莫易仍高昂耸立着的下体,被顶起的裤子最高处颜色较深,可疑的一圈水渍,然而那人却若无其事,讨好般地给自己擦汗倒水、整理浴袍。
“哥,我刚才表现的怎么样?”
光是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