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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双倍住局费

 

她被绳子捆的不能动弹,仰面躺天躺在床上,白腻的皮肤被红绳切割成许多部分,已经隐隐有点泛红的痕迹,双腿张的开开的,身下一滩透明的水儿,大腿上小腿上甚至小腹上都洒着果冻状的白色的液体。

王庭已经穿好了衣物,用手摸了摸为数不多的头发,叫了树兰进来。

树兰跑进去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看到江从芝的样子她吓了一大跳,“芝芝姐儿?”树兰声音都有点发抖,她从未看过这般情景。

王庭冷冷看着树兰着急的模样,有点不悦:“又不是死了,你们姐儿刚可湿着呢。“

树兰一听急忙缩了脖子惊慌的看着他:“王王书记长,能否将芝姐儿身上的绳子解开?”

王庭深深看他一眼:“上面有我的秽物,你要解自己解吧,就是别剪断了,我下次还用。”

下次还用?树兰一惊,吞了口口水,那这人得被折磨成什么样啊!可她又能说什么,咬了咬下唇,只能讷讷答应了:“是”

“你多大了?“王庭问她。

树兰眨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嘴比脑子先一步回答了:“月底就十五了。”

江从芝一直在听他们讲话,只不过身体累得慌,口干舌燥,这会听了王庭问话,生怕他对树兰起了心思:“树兰这丫头还小,王书记长可别吓到她了。”

王庭看到江从芝说话,便也没有了逗弄树兰的兴趣,从鼻孔里哼哼一句:“十五,也不小了。”

江从芝无力辩驳,只想让树兰将绳子快些解开。树兰只得将她翻过身来,可那绳口系得极紧,许是房事时挣扎过,树兰竟无从下手,急得她出了一头汗。

王庭倒是从中看出了一二乐趣,床上的女子赤身裸体趴着被捆住,旁边还站着个女子在她手臂上摸来摸去,要是看不到树兰的表情,那便是好一番磨镜图了?

“别着急,慢慢来。”江从芝声音恢复了点,她一字一句的说道,倒是真叫树兰沉稳了点,不出一会真就解开了。这一解开可不得了,上半身全是绳子的勒痕,一片血红的印子,引得树兰惊呼一声。江从芝不看便知身上是什么样子,因为她身上已经开始隐隐的发热发痛起来,她沉下脸对树兰说:“打水来吧。”顺便使了个眼色给她,树兰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赶紧跑了,她得要快点去和妈妈说!

江从芝撑着一丝气力靠坐在床上,无比幽怨的问王庭:“王书记长不是说,不会伤了我吗?我可疼的很呢。”

王庭脸上也有一丝尴尬,他也没想到江从芝皮肉这么细,难道是他捆太紧了?这也不应该啊“我家芝芝皮肉太细了。”他本想就这么搪塞过去,可床上美人看起来实在可怜,血红的印子着实吓人,“今晚我就不住了,你好生歇息,住局的钱我出双倍。”他对江从芝没什么大感情,只不过这女子长得美貌,又会来事,一来二去也就成了熟客。不过王庭对钱方面也不会吝啬,知道钱都给了妈妈那她也分不了许多,于是又从公文包里取出钱夹,拿出一张十元的纸币递给她:“这些体己钱你收着,有什么好玩的自己买来玩,身上也好好养养。”

江从芝收了钱,笑了笑:“王书记长大方了。”

王庭没有逗留太久,等树兰回来的时候人也早离开了,只在桌上留了两倍的住局费。李知音跟着进来,见到她身上深红的痕迹眼角急剧的一抽:“好一个王庭,真真下得去手!小桃,去把我的玉肌膏拿来,再拿些冰袋。”

小桃还没踏进门,听见李知音的话急忙应了,然后吩咐后面的龟公把水端进去。

李知音坐在床前看着那些痕迹紧紧皱着眉头,张了张嘴不知道说什么,绳子之事王庭是给她说过的,在他再三承诺不会伤了她之后她也就应了,可谁成想。

“我没事,”江从芝淡淡笑了笑,“所幸他在钱财方面不是个吝啬的人。”

树兰撤了屏风,扶她下床去木桶沐浴。

李知音让了让,叹息一声说:“你这两天好好休息着,幸好没有皮外伤。”

江从芝应了,但是话却不多。李知音与她又关切两句便也走了。

树兰给她擦洗着身体,鼻头却有点红红的,她之前在妈妈那也是听了王庭今日要行之事,“芝姐儿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与你说”

江从芝本闭着双眼,听到这话缓缓睁开看着树兰低着的头:“你就算与我早说了,我难道就不会招待他吗?“

树兰眨眨眼,不解的望向她。

江从芝扶上手臂一处的淤血,轻轻说:“此人比起自己插入,更喜欢看女子惊慌受折磨。他不喜插入,对我也是好事。”

树兰听了这倒是一惊,她倒是听其他姐儿讲过,有些有隐疾的人就喜欢使些粗暴的手段,有一些姐儿也乐得,只因这种狎客给出手一定阔绰。树兰想问,但是张了张口却没发出什么声音。

江从芝全身酸痛得很,梳洗了就睡下了,幸好那王庭还算有点良心没留下。她这一睡就是一觉睡到了影响力之大,引得北洋政府的人都想要揽至麾下。与政府方面交好的白家自然知道此事,本想让白玉嫁了唐文山,可唐文山曰已有家室。堂堂都统家的大小姐怎能嫁人做姨太呢,于是便打起了唐家二少的主意。

唐俊生此时黑着脸坐在沙发上,他穿了一身墨绿色兰花暗纹的圆领窄袖马褂,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茶碗,他面前还站了一个穿着褂子的三四十岁的男人。“那江家后来如何了?”他沉声问道。

那男人一抱拳说:“江家的老爷子脾气比你哥哥还执拗,他挡了新政推行,江家自然是直接被灭了门,不过几日江府的额匾就被换了。”

唐俊生手握成拳头紧了紧,江家近八十口人全都丧命,下手之人何其狠毒。“唐家与江家离的不过两条街之远,为何我没有听到风声?”

那人长叹一口气:“少爷那时小,又动乱,唐家与江家政见不同,甚少往来,听不到风声也是正常。”

唐俊生皱了皱眉头,这几日他茶饭不宁,只因为江从芝的那一句她曾也是苏南的大小姐,回来便让何叔去查了江家的事,这一查真叫他愣住了,他果然认识她,难怪他鱼爪似的吸了上来,唐俊生手指动了动,只觉得湿渍渍、软绵绵,摸起来甚是好玩。

只听她幽怨地问:“唐少爷上次就用指头玩,这次都来房里了,还不喂饱我吗?”

唐俊生被她这露骨的言语挑逗不得,急忙解了裤腰带,那男根就这么蹦了出来,在空气中上下晃动两下。他也不急插进去,趴到床上去开始亲吻起她来,好一阵唇齿相依,他拉开两人距离问:“我都要喂饱你了,你还这么生分地叫我唐少爷?“那口水丝在两人唇间拉出长长的一条,最后断掉落在江从芝嘴角。

“那要叫你什么?“

唐俊生笑着擦了擦落在她嘴角的口水,也不答话,手上又捏起她的乳尖来。男人的手指灵活,忽而扯她的乳头,忽而揉捏起来,忽而用一只手指快速拨弄,惹得江从芝直直讨饶:“我的好少爷,可别这样弄我了。”她也摸上他的男根,大有一番“你弄我,我也要弄你”的架势,可他偏生衣服裤子都没脱,只拉下了拉链,让江从芝十分不好下手。

看着她怨念的脸,唐俊生低笑出声:“叫我俊生。”

他这样说她并不意外,可舌头就跟打结了似的发不出半点声音。她可以少爷长少爷短地唤人,可以脱光了张开腿勾引人,可唤他名字这种事太过亲昵,她反而是真的不习惯。

见她不应,他手下对她的胸又是一番作弄,甚至扶着男根在她穴口研磨起来,坏笑着重复说:“叫我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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