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爷深夜街头被触手倒吊尿道淋脸路人对话露
马眼已经被玩成了淫穴,被湿滑的触手进进出出的插送着,鸡巴头被玩得直流水,将被顶着的衣袍都打湿了一小块。
想到自己一边被触手肏鸡巴一边跟身份低下的粗鲁兵官对话,而自己脸上还留有一些自己精液的腥味。少年羞得指尖都在颤抖,湿热的气体从鼻腔里呼出,一道道颤抖的呻吟都被紧咬的牙齿锁住,只能看见喉结在颤抖地滚动。
少年死死地攥拳,从腰间取下一块腰牌,扬手向那人扔去。
“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再决定要不要拿下本王,哈……!”
尾音没有收住,被触手一记凶狠的插送引的一声短促的低吟。
少年赶紧咬住嘴唇截下这声淫叫,却依旧从齿间泄露出去,吸引了兵官的注意。
隔着夜色只看见少年大概的面部轮廓,可能因自己问话不虞,脸好像也有些泛红,兵官还没细看,就被少年冷声打断了。
“腰牌上的字可都认识?趁本王今晚心情不错,滚吧。”
能在皇城脚下混生活,哪个不是人精,从面前少年周身高贵的气度和扔过来的腰牌,基本上可以确定少年就是当今圣上最亲近的兄弟——敬王。
兵官不敢再为难,忙向少年告罪,但还是出于职责多问了一句,“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殿下,不知道殿下这么晚出门是有什么事?”
身体里烧着一团火,烧得少年血液沸腾却无法发泄,被顶起的衣袍上的湿痕越来越深。大脑越来越混沌,绷紧的身体也接近力竭,少年只想这些人快走,不然下一秒就可能见识到自己的淫态了。
“宫里的事你也敢问?不要脑袋了?最后说一遍,滚!”
兵官被少年威严的喝令吓得一颤,不敢再缠问,恭敬地想要给少年送回腰牌。
看到兵官过来时,少年浑身紧绷,皮肤上的汗毛都立起来了,是个人走近看到自己的这幅样子,恐怕都会把自己当发情的公狗看待。
少年狠狠一咬牙,用全部的意志力对试图走近的兵官喝道,“停!别惊了本王的马,扔过来吧。”
兵官不敢违令,将腰牌原路扔回,接着恭谨地告退,带着一对兵走开了。
待看到最后一个小兵转过拐角,少年浑身力竭地将要摔倒下去,在少年身体里肆玩的触手也在这时撤出。
“哈呃啊啊啊——!!”
就在少年倒地的瞬间,早已被肏烂的鸡巴也抽搐地射出了精。
一切平息过后,一道身影站在了少年身前,纵使此刻少年大脑昏沉迟钝,还是只凭身影便认出了来人。
“旋姐姐,你怎么在这儿啊,我正要去找你呢……”
少年将头枕在了女人的鞋上,依恋地拉住女人腰间垂落的那条衣带。
“跟我回家吧……”
今日皇帝破天荒的没有上早朝。
昭帝坐在龙椅里,垂眸吹了吹茶杯里上浮的青翠茶叶,耳边的两道争风吃醋声令他烦得眉峰耸起。
喝了口茶,瞥了眼姿态闲适正在沏茶的女人,昭帝眼底杀意涌现,又很快隐去,只留下一道深沉的注视。
这个来路不明的女人有妖术,昨夜发生的淫秽场面在脑海中浮现,昭帝恨不得杀之而后快,却也知道挟天子以令天下的危患,这个女人能轻松控制自己,现在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先安抚住她,再找机会一举拿下。
看向两个被妖女蛊惑了心智的男人,昭帝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自己愚不可耐的皇弟是一个,臭水沟的穷酸书生是一个,看向女人的样子就像两只摇尾乞怜的狗。
真是可笑——尊贵的真龙天子在心中不屑地鄙夷着。
“旋姐姐就跟我回府吧,某些人恐怕连府宅都没有一个,怎么会住得开心呢。”小王爷意有所指道。
“旋儿曾与我山盟海誓,她才不是贪慕虚荣的女子。”书生在一旁对敬王怒目纠正道。
小王爷嘲讽地哼了一声,边甜甜地叫着旋姐姐边自然地靠近女人,状似随意地将头抵在女人肩头,“可是旋姐姐不是抛弃了你嘛,不然怎么会来到我身边,什么山盟海誓早不作数了。”
“我说得对不对啊旋姐姐,”小王爷蹭着女人的肩头撒娇道。
“旋儿……如果真是如此,”书生语调清怨,垂下的眼睫如易碎的蝶翼般扑闪着,“我也不会强求,从前种种就当是场梦吧……”
一人撒娇,一人哀怨,伏在肩头的温热和几步之外破碎的目光,像是一张拉开的弓,各自角力着对准自己想要的方向。
而箭却掌握在女人手里。
姜旋闻了闻刚出茶汤的茶香,在一片氤氲中启唇,“人生易变,不如只争朝夕。”
小王爷从善如流,“那旋姐姐今晚和我睡,只有你我二人的朝与夕,好不好?”
书生看着小王爷有恃无恐地蹭在女人身上撒娇,两手攥得死紧,指甲都掐进了肉里。也不说话,眼底泛红地看向女人,千万句话语都藏在略微暗淡的瞳光里,看起来可怜极了。
书生有如实质的目光如同细小的勾子在姜旋心里挠刮着,耳边甜腻的热气又催得急。
那便都消受了吧。
“不如玩个游戏吧,胜者与我共享今霄。”
小王爷和书生自然没有异议,并且有了隐隐争艳的意味。
“不稀罕,我不加入。”昭帝在一边幽幽道。
姜旋眼神都没有分过去一个,喝了口茶淡淡道,“很好,胜者就与我共枕龙床吧。”
昭帝立马腾地站起,眼中的凶恶差点没掩住。
绿意盎然的御花园内,并排竖着三架秋千,在这个无人的角落里,不时传出几道不同音色的低吟。
每个秋千上都坐了人,秋千高高甩起落下,仿佛永动机一般不曾停歇。
“哈啊……”
“太快了,停一下!旋儿!”
“呜啊!贱鸡巴又被肏了,好爽嗯啊旋姐姐……”
三个面容英俊气质却截然不同的男人以不同的频率甩荡在秋千上,个个衣衫不整,在吹荡的清风中裤腰散开,露出样式不一的阳具,已然硬起耸立,在破开的气流中冲向最高点。
阴茎好像插入了一个温暖紧致的穴口,被紧紧地包裹吸吮,直到整根阴茎都狠狠地深埋进去,再随着重力控制的下落,猛然拔出,而滚烫坚硬的阴茎也在拔出穴口的瞬间淫液飞洒。
如果只是如此但也不算太难耐,最要命的是他们三人的敏感点好像是共通的,也就是当他们其中一个人荡到最高点时,插进隐形飞机杯的鸡巴被包裹吸吮的感受会共感给另外二人。
三架永不停歇的秋千在已不同的频率飞荡着,也就是说每个人在一次飞荡中鸡巴至少要被隐形飞机杯插弄三次,而且毫无规律和逃避的空间。
游戏规则是——最后跌下秋千的人获胜。
小王爷双手紧紧抓住秋千的绳索,脚趾也难受地蜷起,有些期待又有些恐惧地迎接着不知何时到来的刺激爽感。
他最是敏感,空气中飞舞的粗硬鸡巴已经汁水淋淋,在一次次地下落与飞扬中无助地耸动着。
“呃啊没用的贱鸡巴又被肏喷水了,再飞高点啊,把狗鸡巴插烂哈啊啊……”
飞机杯包裹带来的强烈爽感令小王爷在荡到最高点时不自控地耸腰挺臀,好若发情的公狗一般在空中送出流水的鸡巴。
终于,淫荡又敏感的鸡巴在一次高高的飞荡中喷射出了精液,激射而出的精柱随着秋千的再次下落呈弧线洒落,滴落了些在花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