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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戴着嵌珠玉势把小王爷C到狂喷/R夹阴囊夹三重刺激

 

“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哈啊快停下啊啊啊……贱狗受不了了啊啊啊……”

身上最敏感的三点被残酷地玩弄,剧烈的快感与痛感交织,如巨浪般侵袭拍打着早就被玩透的身子,小王爷浑身都可怜地颤抖着,神智昏暗,只知道高身浪叫。

女人没有停下,反倒是加快下身动作的频率,每一下都狠狠地碾磨过糜烂的骚点,密集的快感包围了男人全身的神经。

在这样强烈的刺激下,每分每秒都过得十分漫长,男人脑中一片空白,仿佛已经被抽去了神智。

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男人身前那跟粗硕阳具被操干得微微晃动着,经过多次射精后已经充血成赤紫色,表皮紧绷,经络攀布突显。可是释放的感觉迟迟没有到来。

“嗯啊好想射……好难受呜呜……快松开那里……呜呜要坏掉了……姐姐哈啊让我射啊啊啊……”

阴囊根部的夹子阻碍了射精,精液阻滞的痛苦令男人可怜地哭吟着。被欲望折磨的男人难以自控地扭动身体,狂乱地挺起胯部似乎想要甩脱什么。

女人稍稍放缓动作开始深入浅出地带动玉势操弄骚穴,一只手来到男人受折磨的囊袋处,手指轻柔地揉捏着那两颗胀大的精丸。女人安抚性的动作令男人稍微安静下来。马眼不断地流出莹液,将整根狰狞的肉柱都打湿了,茎身略微抽搐着渴望释放。

就在男人放松警惕的一刹那,姜旋握住链条的那只手狠狠往后一拉,将乳夹和阴囊夹都带离撤出那两处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先是一阵钻心的剧痛,男人浑身紧绷,双手攥得死紧,随即则是囊袋终于得到释放,畅快淋漓地射精。一瞬间从地狱来到天堂,男人的每根神经都被浸泡在高潮的极乐中。

这次精液喷射得格外强劲,在空中划过迅捷的抛物线,直直地落在男人脸上,有的甚至射在了帷帐上。

一切息止,只余男人气息紊乱的粗喘。

姜旋满足地舔了舔嘴唇,动得腰都有些酸了,姜旋按着腰撤出了淌着淫液的玉势。

夜已深了,收拾收拾就该睡觉了。

姜旋收拾好用过的小玩具,也将男人被捆了多时的手脚解下。随即去外院打了盆水,先自己稍稍擦拭了下脸,再将打湿拧干的面巾扔在男人脸上,“擦擦,穿好衣服就回你屋吧,我还要换好床单睡觉呢,”女人边说边打了个哈欠,好像此刻没有什么比睡觉更重要。

小王爷撑起身,赤裸的身体一片狼藉,他接住女人扔给他的面巾,眼神恍惚,还没有从刚刚灭顶的高潮中回过神,泪痕尤在脸上,湿漉漉看向女人的眼睛让他看起来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小王爷脚步虚浮地下了床,先是擦拭了身体上黏腻的污液,再穿上被女人从地上拾起放在桌上的衣物。身体因为过度开发而虚软无力,动作缓慢,等他穿好中衣的时候女人已经换好了床单,解下头饰与外衣正准备睡觉了,坐在床头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带了些催促。

小王爷敛目暗暗咬住下唇。就在这时,蜡油燃尽,烛光飘闪了一下后熄灭,室内一片黑暗,只有窗外的月光冷然洒落。

姜旋看到原本立在桌边的人影向自己走近,清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男人已经爬上了床。小王爷隔着被子抱住姜旋,用头抵在女人腰侧,闷闷道,“旋姐姐,我想和你睡。”

敬王的双手将女人圈得更紧,“我身上全部都是你留下的痕迹,你得对我负责……要是,要是我今晚梦见你,醒来你不在我身边,我会很难过的。我抱着你睡好不好,旋姐姐……”

月光在女人脸上镀上一层清冷的面纱,姜旋伸手揉了把男人的头顶,轻叹一声,落下判决,“死性不改。”

王府的墙不算难翻,谢羽跳下墙头,拍了拍身上的灰,一边环顾四周。

午后蝉鸣嘶嘶,院内空静无人。谢羽粗麻短衫,作小厮样低头走着。

不知旋儿是在哪一处屋内。谢羽耸鼻轻嗅着。

姜旋儿身上总散发一股幽幽馨香。不知是谢羽鼻子太灵还是特殊的缘分,谢羽总能在很远的地方就能够闻到,从而确定她的位置。

正悄声走到一处回廊,清风扑来,带来一缕记忆中的香气。

谢羽面目拂风,加快脚步,顺着这缕若有似无的暗香走至一间珠帘垂闭的门房,香气渐浓。

谢羽屏气撩开珠帘,只见室内一道清绝身影,不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一人吗?

姜旋此刻正在桌边逗弄着鸟笼里的两只小鹦鹉,小东西在笼子里蹦来蹦去叽叽咕咕很是活泼。敬王昨日送来两只羽毛亮丽的五色鹦鹉,笑着说道:给旋姐姐解闷的。

午膳过后不久,姜旋正百无聊赖神色恹恹,突然一人闯进屋来被吓了一跳,再凝神一看,竟是那日的书生,原本半翕的眼睛立马瞪得溜圆。

——“旋儿……”

——“你怎么在这?”

两人同时出声,一是惊喜,一是惊讶。

书生先是关上门,随即走至姜旋身边,眸光如碎星般闪跃着,说话的语气却很是温和,“我去了翠楼寻不见你,那日大当家的喝醉了,我才从她口里问出你如今在敬王府,这才又寻了过来。”

姜旋稍稍稳住神,请书生在桌边坐下,为他倒了杯茶水。

书生接过茶杯却没有喝,而且细细地瞧着姜旋,温玉般的脸上浮现忧色,“旋儿……你在这儿,过得还好吗?”

还好吗?新收的坏小狗还挺好玩儿的,伙食也不错……姜旋掩饰性地喝了口茶,敷衍道,“还好吧……”

书生以为女人有什么难言之隐,很认真地对她说道,“旋儿,我知道你有很多的身不由己。我已经对你立过誓言,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的。你要是在这里过得不好,我随时都可以带你走,哪怕天涯海角。”

没想到书生还想着私奔的事儿呢,姜旋在心里对花魁姐姐说了声抱歉。

书生捏住茶杯的那只手使着克制的力气,指尖有些泛白。

“你说的这些话令我很感动,”姜旋边说边将手搭在了书生握住茶杯的那只手上,蛾眉轻蹙一脸感动看着书生。

手背传来柔腻的触感,不自控地轻颤了一下,酥麻的感觉从手背快速传到心脏,书生空咽了口唾沫,把强压在心底的话吐了出来,“旋儿,你……有想过我吗?”

“当然。”

书生的手骨节分明,如修竹一般峭直,手背青筋蜿蜒。因为常握锤打铁的缘故,男人的骨节非常坚硬,蕴含力量。顺着手背的经络滑至指节处,只见上头沾染上了些许墨水,在素指上颇为明显,似是几只黑雁飞在白云间。

这只手将力量与美融合得恰到好处。

姜旋的指尖在男人的手背上若有似无地抚弄着,虽然只是轻轻地触碰,男人只感到身体阵阵发软,下身的某个部位却生生硬了。

感受到身体的受激反应,书生心跳加快,猛的撤回了被女人抚弄那只手。

指尖落空,姜旋惑然看向男人,见他耳郭飞红,眼神闪躲,心下了然。

“书生哥哥不愿碰我,可是心中厌弃于我?”姜旋蹙眉垂眼,语气哀怨。

“不!不是,我,我只是怕痒……旋儿莫要多想,”书生赶紧说道,神色焦急又有自责。

“怕痒么?”姜旋突然起身逼近书生,伸手碰了下男人红烫的耳郭,俯视男人,“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书生张了张嘴,心跳得快要从嘴里蹦出来,还没来得及做最后的抵抗,女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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