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室鞭打责D/炮机电击尿道棒双重玩N(蛋草莓榨汁灌肠)
韩致,“哥我我帮帮你吧,我知道你是在易感期难受我会让你舒服的”
听到这些话的韩致吓得一惊,正要开口拒绝就被姜旋捉住了舌头玩弄,嘴里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呜呜声。
“快啊,韩总的鸡巴正寂寞地流着骚水呢,快满足它呀。”姜旋轻声细语地引诱着韩扬。
韩扬俯下身凑近了韩致硬涨滚烫的肉屌,伸出舌头在顶端尝试性地舔了一下,听到韩致立马高亢起来的呻吟,随即像受到激励一般直接将整个肉头含进口腔。
韩扬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给一个男人含鸡巴,更何况是自己的亲哥。韩扬努力想要韩致舒服,尽管动作生涩,可依旧卖力地吞得更深,再模仿着性交的动作用整个湿热的喉咙和口腔套弄着。
韩致因为腺体方面的问题从来没有跟人发生过关系,湿热温暖的口腔将自己的整根鸡巴都包裹起来,然后被口腔的软肉蠕动按摩着。强烈的快感直冲大脑,再加上是自己的亲弟弟在给自己口交的认知让他因羞耻而更加敏感。
“哈啊好舒服啊啊啊”在炮击和韩扬口舌的双重夹击下韩致的理智和自尊心已经被强烈的快感冲散,只剩下意乱情迷。
听到韩致更加淫乱迷离的呻吟,韩扬兴奋地深喉了几下,双手摸上了韩致结实浑圆的臀肉,忍不住用力揉搓着
“哈啊贱狗的鸡巴好舒服啊操到那里了贱狗的鸡巴太爽了唔好想射主人嗯啊请让贱狗射吧”
明明是自己努力让大哥爽的,他却只是呼喊着那个讨厌的女人,而且凭什么叫她主人。韩致不满地用舌尖戳刺着大哥的肉头,感受着那根东西在自己嘴里不安地跳动。
“啊啊啊!!太刺激了呼受不了了主人让我射啊啊啊”
“射吧贱狗。”姜旋下达指令。
“啊啊啊啊啊啊啊!!”韩致绷紧了浑身肌肉剧烈地射精。
一大股浓精直喷洒在韩扬的嗓眼,韩扬立马被呛得咳嗽起来,那根肉屌滑出了温暖的口腔,还意犹未尽般射出了几股精液,打在了韩扬面部轮廓硬朗的脸上。
精液苦涩的味道被韩扬吞下,他伸手抹了把脸上的精液。
姜旋关上炮机,解开了韩致身上所有的束缚。
接着给男人戴上一副项圈,拖着刚刚射精后浑身虚软的男人来到了沙发边,接着坐在了了沙发上,拉紧链条将跪着的男人拉向自己。
她伸脚踩在男人脸上,对着那张艳红的嘴唇蹂躏了几下,下令道:“舔。”
男人顺从甚至姿态低贱地舔着女人白玉般圆润的脚趾头,再含进嘴里舔弄着,静密的空气中传出滋滋的水声。
韩扬看着大哥淫贱的样子,心里又是兴奋又是轻蔑,胯下的鸡巴简直硬得发疼。
“贱狗,主人的脚好吃吗?”姜旋姿态慵懒地问道。
“好吃的主人,贱狗以后要天天给主人舔脚,被主人踩着玩。”韩致语气虔诚,毫无勉强的痕迹,就像一条忠诚的狗一样讨好着主人,心里已无别的杂念。说完后更加动情地舔舐着女人的脚趾,好像是在品尝美味佳肴。
姜旋看了眼呆立在一边的。艳红的薄唇刚刚还喊叫着淫词浪语,看向女人的眼睛却温柔缱绻。
一个可爱又淫荡的小书生。
想欺负。
“坏郎君,射了那么多,旋儿的肚子都装不下了,把下面弄得一团糟,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姜旋颦眉娇嗔着,仿佛刚才那个叫着好郎君恶劣榨精的女人不是她一样。
谢羽顺着女人的视线下落,看到了女人两腿间凌乱的那处,浓白的精液正从穴口溢出来,打湿了床单。
谢羽抿唇,喉结滚动,原本泛红的脸颊此刻更是羞得快滴出血来。
“不如郎君帮帮我,把旋儿小穴里的精水都吸出来,这样就不会弄脏床单了。”姜旋接着引诱。
“吸出来……”谢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可从小受到的修正的教养令他羞耻万分。
“郎君是嫌旋儿脏么?原来是这样,是旋儿不自重了……”
“不是!”果不其然书生赶紧否认,眼睫低垂,“旋儿如果喜欢,我都可以做的,”随即双手轻扶着女人张开的的大腿,俯下刚刚被过度玩弄的狼狈身子。
从姜旋的视角下可以看见男人微翘的眼睫毛和直挺的鼻梁,男人的鼻尖顶在了敏感的蒂肉上,烫人的鼻息也喷洒在上头,带起一层湿气。湿滑的舌头舔了进来,像小猫喝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淫液糜乱的穴口。
姜旋头枕着枕头放松地躺在床上,享受着男人唇舌的侍候。
突然外头的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了,两人都听到了声响,书生被吓得睫毛轻颤,放在女人大腿上的手微微使力似乎想要起来。姜旋却先他一步双腿相剪卡住男人的脑袋,令他整张脸都被紧紧地按在那一片情热之地。脚步声越来越近,隔着帷帐可以一道走近的身影。姜旋拉过一边的薄被将两人光裸的身子遮盖起来。
“姑娘,该用晚膳了,你还在睡着吗?”帐在穿来一道丫鬟的声音。
“我现在不饿,等会再穿吧,”姜旋的声音略微沙哑,听起来像是刚刚睡醒的样子。
姜旋一边说着一边夹着腿裹着男人的脸动了动,男人的鼻尖再次刮到了蒂肉,姜旋爽地轻叹一声,随即将手伸进被窝揉了揉男人的耳朵,示意对方继续没做完的事。
男人很乖,舌头再次矜矜业业地在湿润的穴口劳动起来,而火热的鼻息将那粒嫩核烫得发颤。
丫鬟告退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外头穿来屋门被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姜旋很快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道内的淫液混着精水喷涌出来。
姜旋餍足地舔了下嘴唇,将身上的被子掀开,书生的脸露了出来,白玉般的脸上被莹亮的淫液和浓白的精水糊了一脸,眼眶微红,哪还有半点端方君子的样儿。
今日晴空爽朗,昭帝率领宗室贵族以及武将侍从去往猎场秋猎。一路上金戈铮铮,旌旗翻飞。此次秋猎的排场比往年要大得多,听闻是北方的草原领主幕北王正在京师也加入了此次秋猎。
皇家猎场范围广阔,一对相貌不凡的男女共乘一匹白马轻弛在幽静的林中,耳边鸟鸣纷纷。
敬王早撇下了侍从,拥着宠姬骑马深入到人迹罕至处。
白马在林间轻跃慢跑着,骑马之人的手攥紧了缰绳,时而可见细微的颤抖。只见他衣襟半开,眉头轻皱,一张俊脸泛起浮粉。
“哈啊!——”白马跃过一根倒地的枯木,男人嗓音紧绷地发出一声高吟。
姜旋神情悠然地微靠在小王爷胸前,手伸进男人散乱的衣襟里找到那棵被乳夹玩弄的小肉球,用指尖轻轻刮弄着。
“嗯啊骚乳头被姐姐玩了……好痒嗯啊……”又是跳过一个水坑,落地时小王爷高叫一声,眼眶都被逼得湿了,“哈啊!!——又被顶到了……呜呜呜可不可以停一下嗯啊……姐姐……骚穴要被尾巴插坏了……”
姜旋已经顺着圆滚滚的乳头摸到了两个乳夹之间相连的精细链条,往外轻扯着,语气闲适,“不许停,跟着我的节奏来,你骑马,我玩你。”
女人说完狠扯了下手里的乳链,乳头上传来的刺痛令小王爷痛呼一声。乖乖听令,双腿轻夹马腹,白马听到指令由慢跑变为了轻弛。
在马上颠簸的小王爷被前后玩弄得眼眶都红了,下巴蹭在女人的颈边可怜地呻吟着。
出门前女人将一只带着粗长玉势的狐尾以及一对金灿灿的乳夹扔在自己面前。小王爷已经被女人调教的乖巧万分,自觉地跪在女人脚边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