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沦为发情的公狗/R夹尿道棒/边说s话边套假阳/S空囊袋
这时韩致才看见姜旋身边还有别的奇形怪状的物件。
姜旋拿出一副手铐,将韩致的一双手拷在了床尾的栏杆上。韩致此时已经发情,刚才还略有些苍白的脸此刻已经浮起暧昧的粉雾。
他的西裤裤裆已经被前列腺液晕湿,身体难耐地扭动着。还艰难地保有一丝理智,躲避姜旋的触碰。
姜旋移开脚,拿出两个乳夹,解开韩致的衬衫,分别夹在两边乳头上。完成后弹了弹两颗孤立寂寞的乳头。
又拿出一副口塞,将口球放进男人嘴里,束紧皮带。完成后不轻不重地对这张脸扇了一巴掌,“今天不会再给你咬人的机会了哦,我会好好地管好你的狗牙。”
之后悠悠地坐回沙发,拿起一支遥控器,直接打开到最高挡位。
乳夹剧烈地震动起来,韩致梗着脖子呜呜叫着,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毕现,挺着宽厚的胸膛剧烈抖动着,徒劳地左右摇晃想要把折磨人的乳夹甩下来,乳头反而随着甩动被拽的又痛又爽,充血肿胀成艳红色。
姜旋欣赏着眼前这个衣衫凌乱淫荡痛苦的男人。伸出脚在男人敏感的腰腹位置若有似无的划动着。
那根硬挺着的鸡巴仿佛要撑爆裤裆。
“想射吗?”姜旋向呜咽呻吟的男人问道。
男人用力地点着头,难耐地挺了挺胯。
姜旋解开韩致的一只手,“自己把你浪的流水的鸡巴放出来。”
姜旋帮韩致打开皮带扣,并抽出了皮带。韩致动作急切的掏出了滚烫狰狞的大肉棒,正要握住阴茎想要抚慰时,被姜旋踩住了手,“不听话是不会得到奖励的。”
姜旋将皮带对折往男人泛粉的胸膛上抽了一鞭,力道不重,男人的胸上还是泛起了殷红的痕迹,和樱桃般的两乳很是相配,姜旋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韩致半睁着湿润的双眼哀求般的看着姜旋,摇了摇震颤的胸部又小幅地挺了胯,矗立在空中的鸡巴从顶端流出了更多的腺液,像是在发出邀请。
直到姜旋如愿地将脚放在上头亵玩着。韩致爽了起来,发浪的呻吟着,涎液从下巴上滑落下来。
就在要要到达顶峰之际,姜旋却收回了脚,任这根淫荡的鸡巴寂寞地立在空中,阴茎上曲张地血管不安地跳动着。
“好戏才刚刚开始,贱货。”姜旋用皮带刮了下可怜震动的烂红乳头,关上了乳夹的震动。
接着拿出了一个细长的硅胶棍状物,撸了撸湿漉漉的骚鸡巴,随即找到马眼,想要插进去。
韩致明白姜旋要做什么后,恐惧地无声嘶吼着,身体也不安地扭动。
姜旋用力地碾了下被自己踩在脚下的手,警告道:“别乱动,要是不想这东西废掉的话。”
姜旋手法青涩,时而不小心刮到了尿道内壁,韩致颤抖地喘息着,绷紧了浑身的肌肉。
终于将这东西插好,只留了一个小长方形的开关的在外头,男人的肉棒都被拉坠下一些,微微晃荡着。姜旋擦了下脸上细密的汗,随即打开了尿道棒的最低档。
这是从未有过的感觉,尿道棒在柔软的鸡巴内壁震动着,仿佛万蚁啃噬般酥麻瘙痒,身体的空虚感加强,男人难耐地从喉咙中发出泣音,仿佛想得到面前这个掌控自己情欲的女人的怜悯。
空气中的薄荷气味渐渐的被另一种炙热的气味包围,整个房间都处在一种暧昧混乱的情欲中。姜旋闻不到空气中的另一种味道,她看着韩致这张被情欲炙烤得潮湿淫荡的身体,愉悦地咬了咬下唇。
姜旋解开了口塞,韩致立马得到释放般的放浪呻吟着。
“啊哈,好舒服,鸡巴好舒服,啊好想要,给我快给我嗯啊。”
“放心,我这里有很多饥渴的玩具正好配你这个挺着骚鸡巴的贱货!”
姜旋将韩致的身体翻转了一下,背对着自己跪在床边,一只手仍然高高的捆在床尾的床架上。
韩致紧张地听着姜旋走远又走近的脚步声,结实挺翘的屁股上立起了细小的鸡皮疙瘩。
突然,他感到一只手放在了臀瓣上捏了捏,随即有什么冰凉湿滑的东西对准了自己的屁眼,在洞口来来回回地戳蹭着。
“想要吗,嗯?”一巴掌狠狠地拍在了男人圆浑的屁股上。
鸡巴里的尿道棒正低频震动着,鸡巴硬挺着却得不到释放,韩致此刻只感到一种抓心挠肺的欲求不满,他只想找到一切能够释放的方法。
“想,想要”
话音未落,一根粗大的东西直接捅进了已经湿润柔软的屁眼。姜旋在男人刺激的喊声中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
“啊好奇怪那里哈啊好舒服啊”男人忘情地呻吟着。
“屁股抬起来贱货!”姜旋甩起皮带朝男人震动的屁股抽去,伴随着男人惊颤的痛呼一条艳丽的鞭痕出现在臀瓣上。
韩致只得挺起胸膛贴近冰冷的床柱,两腿岔开分到最大,屁股尽力地往上翘起。浑身的肌肉都因为这个姿势绷紧,腰臀翘出一个很性感的弧度。
姜旋将滑出来些的按摩棒用脚狠狠踹进去。
“啊!顶到了!那里哈啊”
皮带接连地抽在男人圆浑的屁股上,一条条艳丽的鞭痕交织其上,姜旋手法青涩,有时抽到了男人敏感的腰侧,有时抽到了那根露出尾部的震动棒上,只听见男人或痛苦或刺激的呻吟。
姜旋伸出脚抵在了按摩棒上,施力带动按摩棒在肠道内壁搅动着。
“啊太刺激了里面要烂了要被操烂了哦啊别顶了骚点要被操烂了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啊啊!”韩致抖动着糜烂浪荡的屁股到达了一次干高潮。
姜旋依旧抵着按摩棒没有松开,找准了角度抵着肠道内壁上已经熟透的骚点,在不应期受到残忍的玩弄的男人反应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被困住的手甚至带动床也摇晃了起来,姜旋安抚性地揉捏着男人的乳头,直到他稍稍安静些。
“好想射求你让我射啊”尿道棒堵不住的淫水从马眼处溢出来,肉棒不时地蹭着地毯,阴茎上的血管充血般胀大,睾丸紧缩着得不到释放。
“求我?我是谁?”
“你是唔啊姜旋求你”
“不,我是你父亲新娶进门的妻子,是你的继母。”姜旋狠力掐了把男人的乳头,“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被继母操得鸡巴都流水了,要不是用尿道棒堵住了,你那骚囊袋早射空了吧,嗯?”
“啊是贱货我是被继母操得流水的骚货骚货好想射快赏我射吧!”
“接客的男妓都没你这么贱,我看你是正在发情的公狗,挺着鸡巴骚水流了一地,对你做什么你都只知道翘着屁股迎接吧贱狗!”
“我是贱狗啊哈是千人骑万人操的贱狗鸡巴要爆了啊啊求您让贱狗射吧!”
姜旋伸手拔掉了尿道棒。
尿道棒从鸡巴里唰地一下拔出时,韩致只觉得爽感一下子袭击了全身的神经,随即大脑一片空白,如同失去理智的发情公狗般抽搐着射精。
“啊啊啊--射了射了骚鸡巴射精了贱狗好舒服”
姜旋玩味地看着正忘情射精的男人,屁股一抖一抖着,从后面看真像一只正在交配的公狗。
这一次的射精很长,姜旋将男人翻过来时,地毯上简直一塌糊涂,散发出一股腥臊气味。
姜旋撸动了几下男人已经软下来的肉棒,手心里沾上了精液和前列腺液的混合物,随即她将这些液体都抹在了韩致的脸上。
高潮后的韩致脸上浮现出一种艳异的潮红,韩致的面部轮廓本是硬朗锋利的,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