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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人被抓去宗祠LT受杖-扒B检查掴X-蚊虫叮咬主动求鞭笞

 

的骚屁股。”

那些个村妇一边恶狠狠地咒骂着,一遍拿起手中菜篮子里的蔬菜,泄愤般地朝着姜宜柠赤裸的臀部掷去。

“啊!什么东西?”姜宜柠猛地感受到屁股被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所砸中,惊恐不已地回头,发现是一株生菜叶。她又气又羞,那是从前跟她在街上对骂过的李氏,从前男人们都帮着她说话,现在却被这贱人逮到了机会侮辱。

姜宜柠身材发育地极为饱满,一对白花花的大奶子勉强被胸前的肚兜遮住,盈盈一握的腰肢与腰部以下嫩得可以掐出水的奶白肥臀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她没有做过多少农活,皮肤竟带着城里千金小姐一般的娇嫩细腻,这也是三水村的乡野村妇们极为艳羡的一点。而姜宜柠凭借着这些身体优势用来到处勾引男人,又成了大家所深痛恶绝的。

三水村处置受笞刑的犯人所用的刑架也是有些讲究的,若是寻村民犯了错,摁在春凳上揍一顿。但若是犯了奸淫、通奸罪的妇女,可就没那么轻易了。须得被放置在两端低、中间高的“山”字形刑架上,让那承受棰楚的贱臀不知廉耻地朝天撅着,分开其双腿露出私处,公示以辱。

村里宗祠所用的“规矩尺”还是很简单的,不同于衙门里用的厚重木板,它所使用的不过是平日里村民挑担所用的扁担。由毛竹制成,已经被打磨得光滑,否则打在人的皮肤上可就不仅仅是肿胀发青那么简单了。

姜宜柠扭头看到张生和王生取来了那可怕的“刑具”,这时候才恍然惊觉自己将要遭遇什么,连忙惊诧地向坐在前头的老村长质疑道:“你们要做什么?就算我有错,你们有什么权利对我滥用私刑?”

“这贱妇死到临头还嘴硬,两位大哥还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宗祠门外聚集的人群中有人高声喊道。

“行了,开始吧。”老村长端了个椅子坐在宗祠内,闭上眼睛撸了把自己长长的白胡子,似乎不愿多看眼前这伤风败俗的村妇。

冰凉的毛竹扁担搭在她赤裸的臀肉上,姜宜柠吓得身子微微一瑟缩,她刚刚其实不过是在虚张声势罢了,实则心里害怕极了。

可真正直到张生挥舞着扁担“啪”地砸在女人肥白挺翘的屁股上,将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臀肉狠狠地拍下去砸扁,再眼见着它慢慢弹回。

姜宜柠没叫,毕竟这才地分布着。

但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她痛苦的是纵向甩在她腿间那道缝隙的牛皮带,两瓣肥嫩饱满的鲍肉遭到了狠狠的棰楚,原本鼓鼓囊囊的两团粉肉被打得扁塌下去,整个人好像被那道牛皮带劈成了两半。

“啊呃……不……唔啊……”

她哑着嗓子痛苦地张嘴呼唤着,泪水迅速地顺着两边的眼角滑落,隐于乌黑却潮湿的发丝之间。钝痛席卷了她的脑海,腿间好像被打上了麻药整个酥麻起来,但持续性的痛意还是由浅及深地慢慢将她吞没。

她迫切地想要合上腿以避免更多的笞责,若是能够动手,她怕是早就伸手覆在了脆弱不堪的小嫩逼上。

荆条束一下下地扫着臀间以及臀腿交界的地方,原本尚且嫩白之处很快便多出了道道凸起的肿痕,一条一条的嫣红色肉棱子横亘在那里,已经逐渐泛上了紫红色的砂点,看起来好不凄惨。

肥厚的蚌肉被牛皮带子抽得歪向一边,可怜地张开着,宛如一张微微张开红唇喘着气儿的小嘴,又红又肿,显出了一张嘟嘟唇的模样,煞是惹人怜爱。只可惜,她迎来的除了这些淫邪猥琐之徒的笞打亵玩再无其他。

那些男人不知道在她私处涂抹了什么药膏,黏糊糊地粘在她阴户上,一层油光水亮的膏体覆于其上,美名其曰说是保护她私处不致损伤严重的脂膏。可实际上,它最大的效用还是催动情欲,让受罚的犯人在此过程中淫态百出,从身到心让犯人受到严厉的打击。

姜宜柠只觉着腿间的小蜜穴似有一股股热流要夺门而出,剧烈的疼痛和隐秘的瘙痒将她折磨得厉害。此刻她恨不能将身下的雌穴入口也堵住,以好过让那些淫液不知廉耻地争先恐后涌出,她无法想象自己接下来的丑态要被这些男人们尽数收于眼底。

终究,她还是控制不住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随着牛皮带挥舞、鲍肉随之而翻动间,汁液四溅飞洒了出来,清透的水珠被皮带拍到了空中借力而飞,在头顶灿烂的阳光普照之下竟被折射出了七色的光芒,端得是美丽而又纯洁,却又与它的主人张开雪白的大腿、露出腿间一片泥泞的淫靡不堪模样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这是一种充满了矛盾性的美。

“呃啊……不要打那里!啊……呜呃……不、不要……呃……”

荆条束和牛皮带一下接一下地交错有序地抽在姜宜柠臀尖和嫩逼上。尤其是那抽在小逼上的牛皮带,手法愈渐刁钻,落点渐渐转变为了她层层花瓣包裹着的小巧肉蒂球上,每次皮带一落下,她的身体都忍不住一阵痉挛,条件反射般地抬起臀部,浑身使力。

渐渐地,嫩尖被那煞人的玩意儿抽出了一阵销魂的酥麻感,虽然还是带着强烈的疼痛,但这些疼痛不知不觉间隐于了愈渐堆叠的快感之中。

“啊哈——啊——”

终于,在皮带又一次将那颗小肉球打得歪向一边时,姜宜柠急速地喘息着,嫩红的舌尖在口腔中隐隐颤动,口中发出了尾音被无限拉长的娇媚而又婉转的淫叫。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攀上高峰时,皮带和荆条束却在这时停下了,她有些错愕,还带着些微微不满地睁开了一双水雾蒙蒙的美眸,却只看到了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容。

同时,宗祠前这时围聚的人几乎是达到了顶峰,里里外外围得密不透风,男女老少们纷纷要来见识这村里名声败坏多时的“狐狸精”是怎么被狠狠打屁股的。不为别的,有仇的出一口恶气,无仇但也没人会对她抱有好感,都只想看着这姜氏寡妇是如何在村规村法的惩治下丑态百出的。

“真是一刻不被喂饱就会饥渴地流口水的骚穴,想必皮带抽打也能让这荡妇感到舒服吧,不然怎么能淫水四溅呢?”

“那可不,你看看皮带都是抽得哪里?这么多水,那颗小小的淫球自然是被张大哥用皮带伺候地舒服吧?”

“屁股都要被打烂了,肥逼也被抽肿了,她竟还欲求不满地流淌淫汁,这种淫妇,就该被送到窑子里,伺候男人才是她的傍身本领。”

耳边响起了宗祠前围聚的看客们指指点点、交头接耳的声音,姜宜柠闭了闭眼,恨极了这台下和台上的所有人,包括自己。

“上麒麟台——”老村长抚了把自己花白的长须,虽年事已高但嗓音仍旧如洪钟般响亮震撼。

“下面才是好戏开始,姜姑娘若是表现得好,这便是最后一道刑罚了。若是表现不好么……”张生两颗浑浊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动着,翘起的嘴角让他淫邪的心思昭然若揭。

两个村民合力端上来一台木制的方台,上面摆放着一个横置的圆柱状物件,最瘆人的是前端开了个口,口中引申出一到长而直的管子。管子对准了姜宜柠的下体,从她这个角度看上去黑黝黝的一片,令人无端产生了无限的恐慌。

“麒麟台相传是一百多年前,一位来自遥远国度的洋人在此客居时受到当时的村长热情招待,离开时其为表感谢所留下的小玩意儿。事实上,在这一百多年里,它的用途及使用方法从未被村民破解,直到前段时间一个老木匠才道出了其中玄机。”

“原来是件能够惩治淫犯的淫器,配上那老木匠精心雕刻的盘龙柱,可让女犯销魂蚀骨、欲仙欲死,无法抗拒地展现出自己内心深处最为淫荡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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