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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清水章)

 

怀笙踢开,却再次被顾怀笙钳制住,紧接着顾怀笙又往那小凸起用力按了下,蔺安雪瞬间泄了力气。

“原来殿下喜欢男人啊……真可惜。”顾怀笙手中动作不停,心中确实有遗憾,自己很久之前就喜欢蔺安雪了,他是个宦官,再怎么样也做不到真的男人这样。

不过转念一想,蔺安雪无论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好像都轮不到他身上,索性也不再思索这个让人头痛的问题,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身下人的身上。

手指抚摸过穴壁,触碰或者偶尔划过那敏感点的时候蔺安雪的呼吸会加重,顾怀笙喜欢看这样的殿下,蔺安雪的唇开合着,似乎是说着什么,顾怀笙凑过去还是什么都没听清,也就不去在意。

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似乎不是很喜欢发出声音,只有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隐忍的漏出几声。

“殿下,叫出来或许会更舒服些。”

蔺安雪摇头,将佛珠送入了口中。顾怀笙凑过去将佛珠拽出来,去亲吻蔺安雪的脸颊,蔺安雪下意识地蹭了一下,又转过头去亲吻顾怀笙的唇,得到回应的顾怀笙心中欢喜,搂住蔺安雪于他唇舌纠缠。

他掠夺般地舔舐过蔺安雪口腔的每一处,唇齿间还残留这方才佛珠的檀香味。他顺着蔺安雪的脖颈一路下吻,将乳头含进了口中吸吮舔舐,直到两侧乳头红肿,他才放开被他舔得泛着水光的乳头,转而将注意力放回蔺安雪的下身。

硬挺的阳物在方才亲吻的时候一直抵着他的腹部,顾怀笙思索了一下,垂下头想要给蔺安雪口,却在嘴唇碰到前端的那一刻感受到了蔺安雪的挣扎,这就是在拒绝了。

顾怀笙心底有些失落,但也不过片刻,反正现在,殿下是他的。他伸出手握着蔺安雪的阳物上下撸动,动作不轻不重把握得不错,修剪得圆润的指甲不时剐蹭过铃口。

射出的液体溅了顾怀笙满身,本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衣服,只是手指沾了些精液被他放在了口中,蔺安雪迷迷糊糊的,大概这样也就可以了,顾怀笙走下床榻,整理了一下自己有些凌乱的衣裳,放下床帐便走了出去,当然,他也没听见,蔺安雪意识模糊间叫出的名字:“念……菩提……”

顾怀笙换了身衣物打好洗澡水回来的时候,蔺安雪已经睡着了,他抱起蔺安雪放在兑好的水中为他清理,又将床上的被褥换下,这才将蔺安雪放回去,然后离开,去膳房让他们准备蔺安雪的晚膳。

顾怀笙再去的时候,蔺安雪已经起了,身上穿着里衣,顾怀笙垂下头唤了声殿下,将饭菜放在了桌上。

蔺安雪启唇要说什么,最后只是一句:“出去。”

顾怀笙却没有动:“殿下在生气吗?”

不等蔺安雪说话,他便跪下抬眼看着蔺安雪:“请殿下降罪。”

“你——”蔺安雪叹气,“罢了,你出去。”

“是。”顾怀笙站起来,双手至于额前向后退,直到退出门。

顾怀笙同蔺安雪相识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不了解蔺安雪的性子?自己这般,蔺安雪哪里还会同他生气?不过他总觉得,几个月的分离,让蔺安雪有了他不知道的秘密。

比如,蔺安雪为什么会生气?明明同以前的抚慰差别并不大不是吗?是自己的心思蔺安雪知道了吗?应该不会,如果知道,蔺安雪的性子大概会挑明。那是因为什么?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类似的事情也有发生过,最终都以蔺安雪的半推半就做收场。他不介意被顾怀笙这样对待,可能是因为很久之前就有过这种接触,又可能是将顾怀笙当做暂时的情感寄托,反正他自己也已经分不清了。

甚至后来的后来,他甚至允许顾怀笙和他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感觉很奇怪,却又隐隐是蔺安雪心中所期待的——因为过去,自己每每醒来,身边都是冰冷的床褥,向来见不到那个自己想见的人。

同蔺安雪睡觉,顾怀笙是从来不脱光的,至多就是脱掉上衣。该说不说,顾怀笙对自己的身体其实是有些自卑的,早年被卖进宫做太监的时候,下面就被割掉了,不是个男人,而殿下……似乎喜欢男人。

蔺安雪这次回来,其实也有很大变化,顾怀笙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在蔺安雪和皇兄们之间的明争暗斗中,顾怀笙发现,蔺安雪不再留那三分余地了,这样很好。

两年后,皇帝派蔺安雪去剿匪,这是个立功的好机会,皇帝的本意也是借此让蔺安雪积累民间声望。

半夜,原本睡下的念菩提忽然听见敲门声,他下床开门,一个染血的身形瞬间扑倒在了他怀里,那人抬头看着念菩提轻唤了一声念菩提的法号,而念菩提鼻尖尽是血腥味。

念菩提匆忙将蔺安雪扶进屋,一时也顾不上蔺安雪的血弄脏他的地板他的床。这是蔺安雪离开无音寺之后两人的第一次见面,确没想到是这样的情况。

蔺安雪剿匪出了事情,他下意识的想要寻找信得过的人,没多思考,就撑着最后的力气逃来了念菩提这里。

大约赶过来花了不是时间,血干在皮肤上,连带着衣服粘在了皮肤上,他背部中了三箭,箭头还留在皮肤里,胸口留着一道刀痕,血液有些泛黑,想必刀上是带着毒的。他匆忙从自己的柜子里拿出可以压制毒素的药给蔺安雪咽下,担心药的效果有限,又动用了自己的内力压制毒素。

念菩提不敢贸然逼出毒素,担心一步踏错会导致毒素蔓延更快。

“施主,可能会很疼,请忍着些。”

念菩提强装镇定的将黏在身上的衣服小心撕下,确还是难免牵动伤口,即便如此蔺安雪也强咬着唇不发出声音,而念菩提发现了蔺安雪腕间的那串佛珠。

这串佛珠,念菩提再熟悉不过了,只觉一时间胸口绞痛,却也无暇顾及自己,他擦干净蔺安雪的身体,用柔软的被子垫在蔺安雪身下让蔺安雪趴着,可还是难免压到胸口的伤口。

他将一块干净的脸巾放在蔺安雪口中让他咬着,将匕首用火消毒,挖出深入背部的箭头,而后又擦干鲜血撒上止血的药物将伤口包扎好。

念菩提去看蔺安雪,蔺安雪整个人脸色苍白,额间尽是汗水,他取出了脸巾,轻吻了吻蔺安雪的唇:“没事了,没事了,都交给贫僧吧。”

念菩提懂些医术,他搭上蔺安雪的手腕,脉象紊乱滞塞、心脏跳动缓慢、浑身发烫高烧不退……

是无力回天。

这种毒……为什么还存在?

这毒材料可不好寻,解药更是难得,这次针对蔺安雪的人,看来是下了血本。皇室竟然能为了一个皇帝的位置做到这种地步吗?

念菩提诵了声佛号,感觉有些凄凉。

第二日的清晨,顾怀笙循着蔺安雪留下的特殊印记找到了念菩提这里,他敲响门,念菩提将蔺安雪用被子盖住,去打开门,看着顾怀笙的眼神有些警惕:“施主是有何事?”

顾怀笙向屋内瞥了一眼:“找我家殿下。”

“这里没有施主要找的人,此处是贫僧私人住所并非客房,施主请回。”说罢,念菩提便要关门,顾怀笙却抬脚抵住了门。

不过一个对视之间,两人拳脚相向,一者欲闯一者欲拦,你来我往之间,吵醒了本就昏昏沉沉并未完全睡着的蔺安雪,蔺安雪抬手掀起被子,看向门口,声音极轻:“念菩提……咳咳……那是我亲信,是我留了记号让他来寻……”

闻言,两人同时收手,念菩提也让顾怀笙进来了,但念菩提仍是不放心,在蔺安雪耳旁轻声询问:“可靠吗?”

“嗯。”大概是因为中毒发烧的原因,这一声听着有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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