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不成反被误(新增作者假条)
没听进去任何东西。
脚心也是很敏感的地方,被我用又烫又湿的硬梆梆棍子磨了那么久,白渊棠怎么可能没起反应,他的小腿战栗着,睡裤的裆部也慢慢隆起一个小包,我笑了笑,拉直他一条腿,手从宽松的裤管里伸进去,一直摸到大腿根。
我冲他做了个口型:好滑。
白渊棠睫毛颤抖得像蝴蝶振翅,慢慢转开了眼。我握住了他的阴茎。
“啊!”他猝不及防,发出尖叫。
秦珩那边停住了,过了几秒:“棠棠?怎么了?”
“没什么,我……我看到一只小虫。”
秦珩笑道:“都做爸爸的人了,还是那么怕虫啊。”
我把手伸了出来,展开五指在他眼前晃了晃,无声道:小虫。随后又摸了回去,一边扶着自己的茎头在他光滑的腿上随意磨着,一边静静地给他手淫。
就像真的有虫张开可怕的足,包裹住他最脆弱的生殖器,五根手指根根都能给他最鲜明的触感。白渊棠喉结不停滑动,仰头盯着天花板,腰肢软得全部陷进了靠枕里,连几百克的手机都要拿不住了,浑身上下全部的意志力都在压抑呻吟。
我的手活没多久就让他射了,白渊棠的脚趾紧紧勾蜷,白细的腰高高挺起,丝绸睡衣滑落到肋骨处,绸裤前端慢慢弥散开他稀薄的精水。今天做得比较多,看样子他的精囊有点力不从心。
那边秦珩好像说完了,但没挂断电话,过了会儿,听到门锁“咔哒”一声合上的声音。
“老婆,”秦珩换了称呼,带着男人都懂的欲望和热意,“我进了浴室,不会吵到定岚,我们来电话性爱吧。”
我顿了顿。
白渊棠瞪大眼睛:“不……不行!”
“为什么?”带了点小委屈,“你没来,不然怎么可能只是电话性爱。我好想在这个海景酒店里把你压在落地窗上干,老婆。”
“我现在不……不方便……”
“怎么了?”秦珩短促低沉地笑了几声,“难道旁边有人吗?”
“……”
我和白渊棠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我是在想秦珩真他妈会玩,明知故问。白渊棠却不太好了,小脸唰的一下血色全无,仓惶挣开我的手,起身跪坐在床上。
“开玩笑的,我知道棠棠最爱的人是谁,就算天塌了,棠棠也不会出轨,对不对?”秦珩轻声诱哄,“老婆,我们来吧。”
白渊棠拒绝的话死活说不出口了,我也朝他笑了一下:我们来吧。
你别发疯。
他的眼神里写满慌乱和警告。
我舔了舔嘴唇,
——来,不要厚此薄彼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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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的鸡巴在磨你的小屄,逼口是不是发大水了?”
秦珩有磁性的声音在狭小的室内响起,白渊棠几乎把床单抓破,他眼里又弥漫起了水雾:“嗯,好痒……老公磨磨我……”
我这个临时“老公”担任起把幻想变现的职责,烫热的龟头已经陷入了湿滑的肉缝,蹭开小阴唇一路推到阴蒂上碾揉。
“啊、啊、啊……磨得……太快……”
秦珩有点喘,气息混乱带笑,“不喜欢?我已经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了……那么湿了,什么感觉?”
白渊棠的眼神涣散,嘴巴张着,一截小舌头吐了出来,难忍的闷哼从舌根处溢出。
“痒……”他慢慢说,“好刺激……好舒服……”
“喜欢老公肏你的骚阴蒂吗?”
我正好扶着阴茎,压着那颗肿大的阴核画着圈儿玩,白渊棠双腿都夹了起来,像是承受不住刺激想躲开,我一手摁住他的胯,把他死死压在床单上。
“太厉害了,我受不住,老公……”
白渊棠几乎要哭出来,他的腰胡乱扭动,雪白的手臂耷拉在两侧,手指抓着床单,用力过度导致手背上的青筋从透润的皮肤下浮现出来。我加快戳刺的频率,把那颗阴核弄得像雨打芭蕉似的东倒西歪,没一会儿,白渊棠的小阴唇就微微敞开,从里面溢出一股股的水液。
“啊,嗯啊啊——”
白渊棠喘息尖叫,大腿抽搐得厉害,小腹一缩一缩,像一条濒死的小鱼。那边秦珩的声音从他耳边的手机里轻轻传来:“对,很棒,高潮了对不对?再叫大声点,多说点,让老公听听……”
“啊……喷了……”白渊棠很听话,诚实地说出感受,“阴道里面好热,出了好多水,屁股下面滑滑的……”
“还有呢?”
“好空……”白渊棠不停呻吟着,“里面好空,想要……老公的肉棒……”
“哪里空?”
“骚穴……穴里空,痒……要进来……”
秦珩听上去异常兴奋,他的喘息仿若野兽,“要进去对吗?老婆是不是想被干了?想不想要老公滚烫的大鸡巴?”
“要,我要,我要老公的大鸡巴操我……呀啊啊啊啊……!”
我没等他说完,已经将硕大的蘑菇头楔入了泥泞的蜜涧。
紧,但今天刚干过,尚且软软热热的像在等人进入。白渊棠被这一下激得失了声,双腿死死夹住我的腰,迎着我强硬地干了进去。
“啊,老公进来了,好大,……”白渊棠双眼紧闭,生理泪水一点点涌出,“好满,被填满了……全都塞进来了……”
“让老公好好操你……喜不喜欢?我的小母狗喜不喜欢被操?”
“喜欢死了……操死我,老公……”
我笑了起来,双臂撑在白渊棠的头两侧,轻慢地俯视他,悄声开口:好啊,操死你。
白渊棠像被我的视线烫到一般撇过脸去,他雪白的身体被我顶得在床单上滑动,双手无处安放,好像无论抓哪里都无法缓解他的欲望、焦迫和难耐,最后搂住了我的脊背,将我的t恤抓得变形。
“啊、啊、啊……老公干我……好大……”
他喉咙里断断续续溢出甜腻的轻吟,始终闭着眼,仿佛在催眠自己,身上的男人是他的正式伴侣秦珩,而不是他背着秦珩偷吃的男人。
秦珩的自慰也进了白热化,电话那头无暇再说什么荤话,男人低哑的粗喘越发大声,透过电波略微失真地传了过来,补充了我压抑而情动的声音,而我的鸡巴在人妻湿滑的阴道里抽动不已,补充了秦珩的实操。
两个男人如同短暂地融为一体,操干他们共同的妻子。
“……”
早晨脑子还迷迷糊糊的,下半身已经清醒了。
我皱着眉头摸了把我硬梆梆的鸟,手臂突然碰到一个热热的东西。
身边有人。
把手伸过去,摸到一截光滑细腻的小腰,裤腰的松紧带松了,随便就能把裤头撸下去。我把这人裤子扒了,捏了捏软嫩嫩的臀,真的软,跟棉花糖似的,又像果冻一样q弹,摸着摸着,手就往中间去了。
如愿以偿摸到了小鲍鱼,湿湿肥肥的,穴缝还往外散发着沉睡的热气。
我现在除了想纾解,啥都想不起来,身体压了过去,扶着鸟对准那条缝就往里插。
第一下滑出来了。
这人腿并得太紧了,我把他一条大腿抬起,穴口也跟着打开了点。第二下是压着小湿穴的洞口进的,很顺利地滑了进去,甫一入港,就耸动腰身前前后后抽插了起来。
“呃……”
身前的人冒了点小动静,身体随着我每一下深干而微颤,我的手捂住他的小腹往我这边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