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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室里的隔镜

 

“……没什么,”白渊棠深深呼吸,伸手揉了揉眉心。

再开口,口吻里又带上了冰冷的距离感,“别再随便碰我了。”

目送他下了车,我慢悠悠点了根烟。

女人也不全是的心思真难猜。

我想了想,熄了火,打算暂且去附近逛逛。

傍晚六点,人流量陆续大了起来,白渊棠和一个女人肩并肩出现在停车场门口。

他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臂弯挎着女人的手,两人愉快地聊着天。这个女人的气质很好,高挑白皙,长发柔顺,而且似乎有点眼熟。

停车场的灯光由上往下打,远远看去人的五官都比较失真,我一时半会没能意识到眼熟的原因。

他俩在不远处分开,女人上了一辆保时捷,没多久就开走了。白渊棠和她挥手告别后,向这边走来。

他上了车,粗暴地扯开安全带,连怼数次都没扣上安全扣。脸上挂着少见的阴郁表情:“……真是阴魂不散。”

“什么?”

“秦珩的研究生学妹,居然还没放弃追他,”白渊棠沉着脸,“真搞笑,已经结了又离了两次婚,还在明里暗里打听秦珩。”

我指节敲着方向盘:“看你和她明明聊得很愉快啊。”

“应付罢了。”他疲惫地闭上眼,“千金大小姐,她家是我们公司的定制大客户和秦珩家的世交,虽然秦珩家长辈基本都不在了……啧,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开车吧。”

他突然转过头,琉璃般的眼珠一错不错地盯着我,“你们当助理的,保密是第一位的,对吗?”

我答:“放宽心。”

启动车辆,我掉了个头,往停车场深处驶去。

白渊棠闭眼小憩,完全没意识到方向不对。直到车辆再次停下来,我熄了火,他从鼻腔里发出疑问句:“嗯?”

“去后座,”

我嘴里发干,烟瘾弥漫上来,但姑且忍住了,手里拿着开盖式打火机一下一下拨弄盖子。

“后座上有个袋子,买给你的,我们在这试试。”

“姜衡,”他含泪指责我,“你真的疯了。”

我去吻他的脸颊,白渊棠缩起脖子躲开了,双手推着我的胸膛。

车里很黑,我把车停在停车场最里面的角落,外边灯光也很昏暗,透过深色防窥膜照进来,人基本只剩个影影绰绰的轮廓。

但是我的感官一直比平常人灵敏,在黑暗里,我用眼神刮着白渊棠穿了开背毛衣的身体。

他的挣扎被我压制住,脱到一丝不挂,噙着泪套上了这件情趣款的衣服。

这件毛衣从前面看去就是普通、甚至严实的高领长袖,但后背从肩胛骨上方到上半臀沟全部镂空裸露,隐隐露出小半侧乳。

白渊棠的裹胸布被我摘掉了,一对可观的大奶把毛衣前襟顶得高高耸起,我摸着他细得仿佛一掐即折的腰肢,伸进衣服里抚摸柔韧的小腹。

他张开了唇,小口吐着绵软的热气,鼻音只有一点,不明显,但对我很有作用。

车里气温隐隐上升。

这件毛衣还有个隐藏设计,我也是在刚刚他穿的时候才发现。

胸前双乳的中央位置,有一条隐蔽的缝隙,如果向两侧拉开,应该可以把胸部完全释放出来,被周围的布料套住托起。

但是白渊棠好像还没发现,我不动声色地隐瞒了。

他面对面坐在我腿上,这个姿势迫使他双腿大开,赤裸的臀部和大腿压住了我的牛仔裤,我恶意地晃了晃腿,白渊棠猛地攥住我的衣袖:“疼……”

“哪里疼?”

“磨,”他努力抬起臀,“磨到了,你裤子的面料太粗了。”

我笑了一下,把腿抬得更高,几乎是将人顶了起来。车顶不高,白渊棠差点撞上,惊叫一声,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头埋在我肩窝,带着哭腔小声道:“不要这样,姜衡,真的疼……”

“磨到荡妇的小鲍鱼了吗?”

我咬着他耳朵轻声说。“那么嫩,确实不该磨,湿了吗?”

手伸进去,蹭出来裹满指节的滑腻粘液。

我几乎忍不住地低笑起来:“被裤子磨一磨就湿成这样,真是……”

他一言不发,双臂揽得我死紧,滚烫柔嫩的脸颊紧贴我的颈侧。我在他身上时轻时重地揉捏着,他真的越来越像一只嫩到极点的小羊羔,被猎人献祭在餐盘里,剥光了羊毛,露出滑溜溜的一身曼妙皮肉。我从两边伸进去抓握他的奶子,那么大,几乎包不住,那些软肉从指缝里绵绵地溢出来,简直像两捧水,极度柔滑细腻,随着我的力道改变成各种形状。

“啊、……”他在我耳边呻吟,“轻点……”

“亲我,”我说,“亲我我就听你的。”

白渊棠咬住了嘴唇,闷哼着细碎的喉音。我加大了力道,他急忙放开手,身子往后仰去:“啊!别掐那么重,疼——”

奶子的可塑性太强,他的又太大,随着他躲避的动作,在我的双手和他之间扯得长长的,毛衣被拉出一个高高隆起的弧度。他拼命拍打我的手:“放开,说了疼,你!”

“过来,别离那么远。”

白渊棠气闷两秒,还是乖乖趴过来了。

我在黑暗里轻轻用嘴唇蹭他的脸,白渊棠一开始躲躲闪闪,但渐渐地也用他饱满的双唇进行回应我。我和他彼此亲吻对方除了嘴唇的任何一个位置,简直给人耳鬓厮磨的错觉。

他的气息湿润而甘美。

我托住他的乳根,慢慢活动虎口,一松一紧,他被这么不紧不慢的动作弄得不上不下的,难耐地哼着。

“啊,姜衡……磨得疼……”

“没磨你。”

“乳头,”他啜泣着,“乳头被毛衣磨得好疼啊。”

我看了看,确实已经把薄薄的毛衣顶起两个激凸。毛衣的织工再怎么细致,材料终究还是毛线,我抓住缝隙两侧,把极富弹性的衣服拉开。

“诶?”

他很诧异,在黑暗里即使不太看得清,也勉强注意到胸口裸露出一大片白肉,和周围的反光度形成鲜明对比。我把毛衣开口垫在他乳房的根部,两颗木瓜似的奶子晃悠悠地淌出来,形状很好,高昂地挺立在胸前。

我低下头嘬了一口奶头:“白渊棠,你真的好色。”

我的裤子已经被打湿一大滩了。

白渊棠的敏感多水体质让他很适合被肏,但这也湿过头了。我一只手伸到他下面,摸着嫩滑的牝户,手指陷进小缝里来回摩擦,被小阴唇包裹住的温热爱液像从一个兜不住水的袋子里往外淌。

白渊棠在我耳边轻轻吸着气,声音细小而黏软,清澈的声线此时变得沙哑缱绻、暧昧难耐,我听了几句,受不了地吻住他的嘴。

“唔、……”

“渊棠,这里喜欢吗?”

我另一只手在他奶子上,用不大的力度揉捏,时不时揪起奶头,将又大又圆的肉粒夹在指缝里,用关节上的茧去蹭。白渊棠的嘴被我堵住,忍着泪一直哼哼,过了会儿将头撇开,仰着脖子,修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压抑着呻吟出声。

“啊……姜衡……姜衡……”

“我在。”

我答他,同时抽出湿淋淋的两根手指,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了。拍了拍他的大腿:“乖,自己用手,把我的鸡巴拿出来。”

白渊棠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垂头盯着我。我的两只手都放在他的胸脯上尽情揉捏亵玩,每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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