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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轨后的谈判

 

?”

“不要脸!”白渊棠啐我。

“羞什么,你哪里都比这女的好,胸比她大,皮肤比她白,屁股比她翘……脸蛋靓得很,小性子还比她辣。”我漫不经心地捏着他下巴抬起来,“白渊棠,你是不知道你有多带劲。”

白渊棠脸庞不自觉地泛红,使劲推我:“你,你去关掉……不然就不做了!”

我制住他,仰头喝了口酒,吻住他的唇哺进去。

“唔、……咳咳……”

白渊棠被动承受了两口,呛了一下,偏头猛咳。他用力抹了把嘴,皱起眉:“什么酒?好辛。”

“助兴用的,作用不太强,一点点而已。”我摸了摸他光裸的手臂,有一层薄薄的汗,潮热嫩滑的皮肤像吸附着我的手掌一般,“想让你舒服。”

“——那来啊。”

白渊棠挑衅地看我一眼,攀住我的肩膀吻上来。

“不舒服我可是要退掉你的。”

我闷笑,“包客人满意。”

女优突然发出高昂的娇吟,我俩不约而同看过去——她被摆出侧躺的姿势,男人跪在她腿间,把一条大腿扛在肩上,就这么挺着屌捅了进去,女人被干得胡乱扑腾,像一条渴水的鱼。

我:“这个姿势我们也来,嗯?”

白渊棠红着脸,自己乖乖地侧躺好。我揉了揉他的奶,把一只大奶连奶头带乳根全用手包了,他双手抓着我的手腕,像要推开却软绵无力,低低呻吟着,一条长腿被我扛在肩膀上。

这个姿势,裙子又卷到了肚脐眼,露出漂亮的三角地带和一点雪白小腹。我握着今天一次还没射过的屌,在盈满春液的女穴口蹭了蹭,直接挺入。

“嗯啊……”白渊棠半阖上眼,轻叫出来。

我一进去就发现了助兴酒的美妙,里面滑腻无比,高热紧致,几乎不需要怎么干就分泌出了大量爱液,淫肉挛缩蠕动,紧紧吸着我阴茎上每一寸地方,稍微捅两下,更是连皮带骨的酥麻,两个人都被激得呻吟出声。我擦了把额头的汗,调整好姿势,手臂撑在他肩膀旁,压下去啪啪啪操干起来。

“啊!啊!哈啊……”

白渊棠毫不顾忌地哼出声,气息甘美湿润无比。我在丝绒般柔滑的阴道里一逞雄风,那酒也把我搞得硬梆梆跟烧铁棍一样,在娇嫩得仿佛完全不能承受粗暴性爱的阴道里横冲直撞,我盯着被红色裙子盖在阴影下的白嫩小腹,那里一抽一抽的,每次缩紧,都能看见我戳出来的微鼓形状,随着我的拔出又隐下去,像在和我捉迷藏。

“太大……哈……受不了了……”

他耐不住快感,唇都快咬破了,拼命晃着头,眼角溢出生理泪水,眼睛散了焦,视线湿漉漉地在半空中滑来滑去。他清澈的声线在饱含欲望的时候变得很甜很高,和女优的叫声奇异地融合在一起,还真像有两个骚货在这房间里同时挨操。

我也越来越热,背上的衬衫被汗湿,干脆抬手一脱,把衣服甩到一旁。能感觉到背肌上的汗汇成一股一股往下流,我的身体和他的里面一样燥热不堪。

两人干得热火朝天,淫水汗水混在一块打湿了床单和衣服,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

“哈啊……”我禁不住喘出声——真的太爽了,妈的。

我摆弄他的手脚,换了个姿势,很传统的传教士体位,他被我笼罩在身下小小一个,被顶得不断往上耸。

抱着他的臀腿盘在我腰上,我深掼进去,插得很深,子宫口被轻易地顶到了,白渊棠叫都叫不出来,像攀救命稻草一样紧抓我的背肌,在我耳边哭得破碎凌乱,连不成语义,泪水冲刷一般淌进他的鬓发里。

“嗯啊!啊!……!”

“我射给你,别他妈吸了,老子这就射给你——”我狠狠扣住他的下颌,太阳穴鼓鼓地跳动,腰眼被他的蜜壶夹吮得软麻不堪,除了射满这个骚货以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他妈的!

握着他的后腰狠狠套上我的鸡巴,我能感到子宫都被我插到了底部,差点要把他纤薄的腰全都捅穿,但他除了身体在疯狂地痉挛抽动,脸上没有丝毫痛感,完全陷入了空白快美的高潮里。

“咕唔……啊啊、……”

我的防线全部溃堤,脑仁突突的,情潮和精囊一起彻底释放。

等两人的高潮都平息下来,我才发觉后背一阵刺痛,反手一摸,摸出来一手血。

白渊棠懒洋洋地躺了会儿,没什么力气地爬起来,半靠着沙发背,从我的烟盒摸出烟,一脸疲惫地含在嘴里。

“喂……”他瞟了我一眼。

“嘶,”我不知摸到哪里,痛得抖了一下,“怎么?”

“要不然你去做个缩茎手术吧,真他妈的受不了。”他嘟囔道。

我没理他,又开始装了,每次说满当当好舒服的不是他似的,撬开话题,“以后干你还是得穿衣服,让你抓得一背血。”

白渊棠嗤了一声。

av早就播完了,我俩也不知道干了多久,干到后面片子的声音全都听不到,满脑子都是两人衔接的那点几寸宽的地方。

稍微聊了几句,我又对这儿的库存感起兴趣来,找了部gv看。没看一半两人都硬了。

“渊棠,你的屁股可比那个骚0翘。”

我干他后穴的时候他前面的水也流了一腿,咿咿嗯嗯地哀声叫唤,被我干得站不住。

终于餍足收兵的时候,白渊棠的小腹已经鼓得很明显了,像个水袋似的存了满满的男精。

我看着他的肚子,猛地想起一个问题。

“你不避孕吗?”

因为他双性人的特质,我都没怎么想过这个问题——好像我和他误打误撞第一次上床的隔天早上,他是吃过避孕药的。而且在休息室里,他似乎和老板提到过安全期——

“我的危险期很规律,也不长,那几天我根本不会答应和你做。”白渊棠淡淡道,“一个月就是固定的三四天,双性人毕竟不是女人,妊娠难度大,安全期怀孕的几率小得接近于零。”

“要不然呢?”他细长的手指夹着烟,从眼角睨我,“你以为我会为了让你舒舒服服内射,自己吃避孕药损害身体?”

“不过我和秦珩的话,”他笑了一下,眼尾残红未褪,看起来竟然有点妖冶了。

“他想要就要,危险期也好,安全期也罢,戴套也好不戴也罢,都随他喜好——”白渊棠笑着噙住烟深深吸了一口,“如果又有了小孩,那也只会是他的,你明白的吧?”

小孩?我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我懂,我只是从老板娘的强奸犯变成老板娘的合奸人,绝对不敢奢想什么小孩,”我举双手投降,“别吓我了,我才二十出头刚毕业不到一年,别说是你,就算一队天仙排队给我生我也不要啊。”

白渊棠的脸色唰地黑了。

他把烟往烟灰缸里狠狠一捻,“知道就好,你玩够了没有?我要回去了。”

语气变得又冷又硬。

我被他突变的态度弄得有点蒙,说女人心海底针捞不着猜不透,白渊棠怎么也他妈这样。

搞女装的白渊棠是很好玩,我又和他这么约了几次,差点一头扎进欲乡里出不来。

这么酒池肉林软玉温香地过了段时间,我爹给我打电话,当头棒喝一样给我弄清醒了。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说儿童节要到了,他腿不方便,叫我带姜珏出去玩。

我他妈心虚啊,我爹问我最近给家里来电话少了,是不是最近成天忙得连吃饭也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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