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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皖他啊在卖P股呢”/

 

“你听说没有,姜皖他是那个哎。”

嘈杂的课间,前座的女生后过头,用一种女生独特的讲悄悄话的语气,脸上挂满八卦的兴奋。

听到被加重语气的名字,心跳陡然失衡,手里的笔尖一顿,在纸上划出一道长线。易小豆慌乱地抬起头,抿起唇,不解地问:“什么?”

女生眼里闪烁着亮光,偷偷笑起来,压低了声音,使得内容更加暧昧难言:“就是,他晚自习请假,第二天来,有人看见他脖子上有吻痕。”

青春期的女生变音后,嗓音更加尖锐,此时吃吃的笑,刺的易小豆蹙起眉头,迷茫又心酸地说:“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

女生噗嗤一声,被逗乐了。用略带嫌恶的口吻说:“谁愿意当他女朋友啊。”

“董向说了,他可是亲眼看见姜皖被一个又胖又丑的男人搂进旅馆——”

易小豆眨了眨眼,只觉这一瞬间像是电影的慢镜头,前座女生略带兴奋的面孔在瞳孔无限放大,从嘴唇吐出恶意满满的话语。

“姜皖他啊,在卖屁股呢。”

下了晚自习已经将近十点,姜皖背着装满作业的挎包,垂着头快步走出校门,他驼背垂头,戴着口罩,竭力把存在感放到最低,洗到发白的校服松垮垮挂在身上,贴住嶙峋凸起的脊背。

直到走出几个路口,他才缓缓站直腰,调整了一下把肩膀勒到发疼的肩带,拐入一条幽深黑暗的岔口。

小县城的城市建设只覆盖到人流量多的市中心和大路,这种狭窄隐蔽的小路,褪色的垃圾桶旁边堆满垃圾袋,散发腐烂的恶臭。零星的路灯呲啦的冒声,半死不活的闪烁,盘旋着大量飞蛾蚊虫。姜皖孤身一人走在路上,影子拉的很长,脚步声寂寥回荡。

路边的小卖部和早餐铺都关了门,树枝般分叉的小巷里的人家大门紧闭,时不时有看门狗的吠叫与婴儿啼哭,随即是男声女声的责骂,最后归于黑暗中的寂静。

沉默的黑暗里,闪着粉紫色的暧昧招牌分外显眼,照亮了一片坑洼路面,橱窗玻璃用窗帘拉紧,从斑驳的玻璃大门往里望,能见到前台噼里啪啦敲键盘。

姜皖推开“小妹按摩店”的大门。

翘着腿抽烟的前台抬起头,伸出染了粉色指甲油的手指,指了指通往黑暗的狭小走廊,吐字带着浓重口音:“201,等了一会儿了。”

额发长得挡住部分眼睛的男生点点头,把包放到前台,拿起一串钥匙,转身往楼上走。

前台染着一头黄发,发质枯燥,用大红色抹嘴唇,显得有些张牙舞爪,说话间露出一口略带黄渍的牙,她又看了眼姜皖,提醒道:“记得戴套。”

她每次都会说这么一句,不厌其烦。姜皖也没嫌她唠叨,嗓音沙哑,低声说:“知道了,姐。”

男生的嗓音略低,有种沙沙的颗粒感,音调却偏柔,有种雌雄莫辨的感觉。

楼梯台阶陡,黑咕隆咚的看不清路。姜皖却熟练地爬上二楼,一上去就听到模糊的喘息夹杂尖叫声,他面不改色地走到第一间房间门口,敲了敲门,然后用钥匙拧开锁。

一进去,灯光大亮,刺的眼睛微疼。惨白的墙壁贴着肮脏破损的粉色墙纸,房间很小,只有浴室和正中间那张铺了被褥的大床,木质的地板踩上去发出咯吱的腐朽声。

床上没有人,浴室的玻璃氤氲一层白雾,隐约可见一个高大的身影。姜皖看了看,坐到床上等客人洗完澡。

有些客人喜欢自己脱,有的嫌麻烦要求提前脱好。前台的丽姐没给要求,姜皖就两套校服,犹豫了下还是伸手把衣服拽下来,脱的干干净净,把校服叠好放到床头柜上,然后翻身去拿润滑剂和避孕套。

他把润滑剂挤到股缝里,手指伸进去给自己做扩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依然是冷淡的一张脸,眼里没有任何波动。

咔嚓一声,浴室的门被拧开。姜皖回头去看。

这次的客人出乎意料的有些英俊,头发剃成寸头,浓眉下压,眉眼桀骜,浑身一股痞气,搭着一条宽大浴巾,贲张的大块肌肉光裸着往下滴水,沉甸甸的凶器垂在胯间。

姜皖做扩张的手顿了顿,难得生出后悔。

这么大,应该多要点钱的。

孔汉庆察完场子,点了遍现金和余额,确定保护费都收齐了,点了根黄鹤楼,蹲在地上慢慢的抽。

一旁的小弟嬉皮赖脸凑上来,瘦巴巴的黑皮肤小个子,像只猴子。

“孔哥,可都抽上这了啊!”小弟用夸张的语气恭维道,眼神不住朝掐着烟的手指瞟,“嘿嘿,孔哥是发达了,以后可别忘了兄弟们。”

孔汉庆瞥了他一眼,从兜里掏出烟盒,递了一根。

“想抽就说。”他略带讥诮的拍了拍小弟的脸,“我还能不给你么?”

小弟垂涎的接过烟,赶紧用打火机点上,深深抽了口:“嘿嘿,那是,孔哥多大方啊。”

孔汉庆没搭理他,手中火星明灭,一寸寸烟灰吞噬掉火光,出神地望着被砸的稀烂的酒吧。

酒吧老板是个三四十岁的离异女人,胸很大,穿着黑色吊带白皙的波涛呼之欲出。孔汉庆带着一帮子人找上门的时候,她不慌不忙地从二楼走下来,每走一步,裙摆下的肉感大腿就若隐若现,孔汉庆听到身后一群男人的吸口水的声音。

说实话,是有点感觉的,他喜欢这款风情万种胸大屁股大的女人。但是上面严令今天这钱必须收上来,所以在老板娘故意往他怀里蹭的时候,他一把推开女人,冷着脸使唤小弟把柜子里,墙上的酒水都砸了。客人全吓跑了,一地的玻璃碎渣,酒味浓的呛鼻,在迷离的彩色灯光下反射出逼人的冷光。

老板娘脸僵住,显然没料到孔汉庆这么能忍。她岁数大了,皱纹已经用浓重粉底都盖不住,笑起来苹果机泛起油光,眼线勾的浓,孔汉庆莫名有点倒胃口。

那股被勾起来的性欲被恶心掉大半。直到此时一切平息,他蹲在地上抽烟,才后知后觉地反扑上来,火烧火燎地往小腹窜,像是胃里翻腾的食物,止不住的恶心又吐不出来,卡的人难受。

蹲在旁边的小弟眼珠滴溜溜一转,他心思活络,也都是男人,能有什么不懂的?他着急巴结这位新受信任的老大,于是笑嘻嘻开口:“老大,今晚有事干没有?”

孔汉庆含糊地含着烟,“哦?”了一声。

小弟:“就那边红绿灯左转,市三高附近有家按摩店,里面新来了个漂亮的高中生,还没接过几次,孔哥有兴趣没有?”

高中生?孔汉庆没兴趣玩未成年,他不像有些有变态癖好的男人,喜欢在床上折腾清纯的小女生,听人家又哭又叫。

浓眉挑起,孔汉庆叼着烟,扭头问小弟:“我很像喜欢玩未成年的?”

小弟赶紧解释:“哎人家高三,今年刚成年,正青涩着呢。我听玩过的人说长的艳,手艺也好。”

“只是”说到这儿,小弟有些吞吐,支支吾吾地说,“只是,是个男妓,不知道哥喜不喜欢?”

孔汉庆闻言微微蹙眉,有些愣神,被烟烫到一点。他把烟头扔到一边,近几年舆论环境放开,男妓渐渐多起来,只是在小县城还是少见,他对男人没过性致,听小弟的描述,鬼使神差地问:“人叫什么?”

小弟使劲回想了下,从记忆中的对话翻找出那个名字。

“好像叫,阿晚。”

见到人,孔汉庆才知道那个“艳”字有多精准,一针见血地把阿晚的魂都抽进这个字里。

男生趴在床上,手指插进自己穴里。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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