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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女仆装吊带袜给弟弟看的哥哥/RN/想象自己能怀孕

 

姑,曾经一度甚至和老家主争夺过傅家的归属,后来嫁人留美,最近一段时间受傅国雄之托,才归国。

她走之前尚且大权在握,阔别十余年,人走茶凉,如今再回来,哪里还剩下她的位置。

徐文生翻过一页财报,耐心地应道:“嗯。”

助理一呆,强调道:“老先生很生气。”

那可是上一任家主!曾经纵横商界多少年的老狐狸,财经封面的常客,对傅氏的把控如影随形,傅董才上位几年,不管管这位亲爹吗。

鸡毛蒜皮的事儿,也值得浪费时间思考:“电话托给那边,老人家身子骨弱,让多准备些降压药。”

徐文生抿了口咖啡,想了想,还是试探性的问:“小傅总呢?他不在吗。”

提起傅正杨,助理明显松了一口气:“小少爷出去了,还没回来呢。”

徐文生停下笔,看了眼天色。

“这么晚?”

助理有点迷茫,才九点钟啊,小少爷不是成年了:“是的。”

徐文生几乎瞬间想打电话给崔应,问傅正杨在干什么,是不是又在喝酒,过了片刻,才和缓地回复:“我知道了。”

傅正杨回家的时候,一身夜间的寒意,他脱了外套,随便扔到哪儿,转头就跑去找傅应齐:“哥,哥,有吃的没,我饿了。”

他送周明舒回了实验室,兴致勃勃全副武装在旁边旁观了一个小时,发现确实不是做科研那块料后,才驱车回来。

一进门,却发现庄园内灯火通明,安静得针落地可闻。

傅应齐在客厅里处理公务,一直到他走近,才抬起头,轻轻喝了一声:“站住。”

傅正杨顿住觅食的脚步。

傅应齐冷眼看着他:“去哪儿了?”

傅正杨不明所以:“出门了一趟。”

他很少见傅应齐如此的表情,见也是几年前时见过,如今再看到,甚至愣了片刻。

傅正杨暂时歇了吃点东西的念头:“怎么啦?”

怎么啦怎么啦怎么啦。

你还好意思问。

傅应齐心烦意乱,为傅正杨那点儿不太重视的轻慢语调,心里积蓄的怒意混合着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委屈,和一些不被需要的惶恐,他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气来得莫名其妙,明明……

偏偏傅正杨不知死活地凑到他眼前,微微弯下身,眼神明亮、迷茫地看着他。

傅应齐情绪立刻找到了出口:“傅正杨,你多大人了,没个正形,说话吊儿郎当的,这些话我每天要说多少遍!”

室内一片明净,柔和的暖光直直坠下来,傅正杨虽然还是迷茫,好歹也正了色,思绪收敛过后,抽空把脑子的剩余空间匀出来一点儿,总算看出来傅应齐情绪不对,稍微碰了碰对方的胳膊,见对方飞了个眼刀过来,笑眯眯地问:“哪个不长眼的惹我们英俊帅气的大帅哥生气了?我明天给你报仇去。”

他脑子里第一反应,是老宅里有人惹到傅应齐了。

对于傅家上一辈早年间的龙争虎斗,傅正扬生得晚,等有记忆的时候,九子夺嫡的黄花菜都凉了,然而那样激烈又百家争鸣的场面,比傅应齐如今的一枝独秀好看太多,他当个床头故事给嚼吧嚼吧听完了。

只是入耳,从不入心。

傅文丽来势汹汹地回国,媒体铺天盖地的报道造势,还给傅氏的重要股东都发了问候的邮件,俨然气势如虹,一副王者归来的模样,作为重要股东之一,傅正扬同样收到了致意信。

除此之外,傅文丽还寄来了一封邀请函,以姑姑的名义想请侄子吃顿饭,傅正扬连那封邀请函看都没看一眼,直接扔垃圾桶里了。

他实在不太看好这位西洋姑姑。

傅文丽若是早几年回来,倒是很有竞争力,如今再回来,早已错过入场先机,吃屎都找不到热乎的。

如果不是傅应齐表现得心神不宁,傅正扬都没把这事儿当事儿看。

没道理他哥如临大敌。

可是除了这一件事能让人心烦,还有什么值得傅应齐大半夜不睡,在这儿思考人生的?

……还能是谁不长眼。

傅正杨很少低头哄人,如今已算态度极好,傅应齐不想把事闹得太僵,见把人镇住之后,语气和缓了两分,问:“你还记得门禁时间是几点吗?傅正扬,你花千八百万买一堆破表,拿来放手腕当摆设是吗?”

“不是破表!”傅正杨立刻护住手腕,警惕地望着傅应齐,“哥你不懂别瞎说。”

傅应齐气得想笑:“你觉得我想把你的腕表私吞了?”

你这眼神是有这么点儿意思。

傅正杨私下嘀咕了一句,不过他明智,不正面和傅应齐杠,而是正儿八经的科普道:“这是我托徐文生帮我从法国邮回来的,宝诗龙的私人定制,二手很贵的,大三百万吧。”

傅应齐抬了抬眼皮,似笑非笑:“所以意思是我比不上一块表是吗?傅正杨。”

傅应齐喊他用全名的时候,基本上就是被惹毛的时候。

傅正杨仔细思考了一会儿。

他故意拖着不答,看傅应齐原本还算和煦的脸色变得越来越冷淡,似乎下一秒就要抄起枪崩了他,这才笑眯眯地把表一卸,吧唧一口亲傅应齐脸上:“你和表比什么?”

他把表塞过去,信口道:“我哥这么帅,又这么聪明,纵横商场八百年,一块表价太低了,怎么得换一套三环别墅才靠谱吧。哥,你觉得怎么样?”

傅应齐:“……”

他太阳穴突突跳,看傅正杨一副“我真会做生意”的得意模样,气不打一出来,然而傅正杨却偏偏又凑过来,吻了吻他的唇。

这个吻轻而温柔,像是花瓣落在唇上,有别于刚刚的随意,倒是多了点儿安抚的意味。

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果然,下一秒,傅正杨顺手牵羊,一边亲,一边摸到了傅应齐的腰,顺着衬衣往里摸,傅应齐应都没来来得及应一声,就直接被压到了沙发上。

“今天送一个师哥回实验室。”手下的触感顺滑紧绷,傅正杨走心地解释道,“好像说他们有一个紧急的项目,很着急要去,你也知道嘛,我心地善良,尊师重道,下次不会……哥你不能吃胖点吗。”

腰上的肉太少了。

他并不打算和傅应齐说周明舒的事儿。

今天虽然有点儿进展,但人还没追上,冷不丁给家里介绍个正儿八经的男朋友,转头他哥告上一状,老两口万一心态失衡,把教子无方的屎盆子扣周明舒身上,到手的男朋友飞了,他找谁哭去。

没必要如此大张旗鼓。

等真登堂入室了,他再昭告天下也不迟。

傅正杨会摸,他从小学开始就会打麻将,高中后就真上手实践了,从摸牌到摸人,从赌场到情场,练得一手行活,一手掐奶一手听牌。此刻又极具服务精神,傅应齐咬着牙搪了几下,不想露怯,那双手却过分地要触碰到他的乳头。

因为奶太大,一只手都握不住的缘故,平日里傅应齐并不敢放松,只穿了紧束的胸衣,恨不得再裹上三层,傅正杨摸过去,只感觉手底下又柔软又紧绷,蕾丝胸衣勒得他手发紧,他就着胸罩揉了几下,觉得触感还算不错。

用比较恶俗的话来比喻,是“大白兔”要跳出来的感觉。

傅应齐克制地“唔”了一声,低过头,耳朵尖很快便红了。

他并不适应被玩弄的感觉。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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