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舅舅叫相公(P眼吃手串逗盲眼)
实。他梦到在森林,掉进了蛇窝,被一条条蟒蛇缠住,他的下半身也慢慢同化成了蛇,在森林里捕猎,直到森林大火吞噬了他,地面崩塌,他一直往下掉。
“舅舅,舅舅!!”
慧玲。。。。
他刚醒来,猛烈的头晕淹没他:“呕。。。”
慧玲把床头的木桶拿过来,刚刚喂的粥又尽数吐了出来。
他发着高烧,晕船导致他呕吐不断,这2天几乎什么也没吃。
高烧烧得他心慌:“慧玲,好晃啊,我害怕。。。”
他说话也没力气,没说几句舌头就软了,堵在气管里差点喘不上气。
你让他侧躺在枕头上,他那软舌耷拉在嘴外面,总算喘上气了。
舅舅心跳突突地跳,刚消停片刻又带着哭腔喊你名字:“慧儿。。。”
你心里一惊,被他拉着手摸到他的小腹和鸡儿—那被丝巾包住的鸡儿立起来,小腹里的尿被堵住出不去。
舅舅的性瘾犯了。
他的喘气多了些别的,也许是难耐,也许是情动。
手臂杂乱无章在你背上蹭来蹭去,摄取你身上的凉意:“要摸摸我。。。”
眼上的白纱被丢在地上,你拨开舅舅额前碎发,把他衔嘴里的黑发撩在一边。
舅舅的白发又多了。
你心事重重地把舅舅脸摆正,看他被藏在眼皮下的盲眼。
见了光亮,眼睛受了惊不停转动,幸好看起来并无发白的征兆。
废腿这几日痉挛了好几次,现在死了般没有一丝知觉,被绳子捆在一起。
“好热。。。”
你从舅舅背后抱住他,包里带着的阳具调整后,从他紧闭又潮湿的屁眼子里慢慢插进去。
“啊。。。。。。”阳具上还有凹凸的半圆,之前的手串还留在舅舅的额肚子里,狠狠顶在前列腺上,爽得舅舅像婴儿一样咿呀咿呀叫唤。
“大。。。。太大了。。。。”舅舅挺起腰,像粉桃的双乳更红了,你去摁他的小腹,隔着膀胱摸到了阳具的头。
你去亲舅舅红透了的耳垂,在他耳边刺激他:“舅舅喜欢大的,慧儿也喜欢插舅舅的小骚穴,喜欢操舅舅。”
舅舅被捆了腿还晕船,不能有太剧烈的动作,你索性把他公主抱起,对准他的后穴又插了进去。
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木质几把上,这次尤其深。
舅舅的头歪在你手臂上,手勉强拍打在你的身上:“不要。。。。肚子要破了,想如厕。。。。”
你含住舅舅的手指吮吸:“慧儿帮舅舅吸出来,舅舅不怕”
你目不转睛盯着舅舅,他嘴里说着不要,鸡儿却更硬了,随着指尖被你吃得越来越深,舅舅说话也说不清:“疼。。。。那物疼。。。”
你把包住鸡儿的绸缎解开,粉红的淫物没有被任何东西触碰,你只是吸吸手指,插在舅舅的穴眼里,他就几乎快射出来。
舅舅的另只手被你抓着不让他碰自己,就在你快把舅舅吸射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
“慧玲,你舅舅好些了吗?”
你慌乱把舅舅手指吐出来,把临近高潮又被突然打断的舅舅抱在怀里,大声回复:“舅舅好些了!之后我带他出来走走,你先回去休息吧”
他沉默了片刻,又开口:“我能进来看看他吗?说不定有什么我可以帮上忙的。”
这个华松国!!偏偏挑这个时候来!
“慧儿。。。。”
被突然打断,舅舅时不时痉挛几下,缩在脚心的脚趾蜷得更紧了,像要被你丢下的小狗:“啊。。。。。”
鸡儿憋得透红,他摸索到你唇边:“舔舔,再舔几下就好。。。。。。”
你随便打发走华松国,又起了逗弄的坏心思:“那要叫我什么?”
舅舅不愿意喊,你就紧闭嘴躲开他的手,去亲他脸颊:“舅舅,我现在不是你外甥女了,你忘了之前怎么叫我的吗?”
他急促地摸索,被你逼得开口:“先生。。。。帮帮我。。。。”
你不再为难他,开始引导:“清轩,再叫几次”
“先生。。。”
每喊一次,你都吸一下他的手指。
“先生。。。。啊。。。。先生。。。。。。啊。。。先生。。。。啊”
因为刚刚的打断,这次射精更加困难,高潮迟迟不到零点,舅舅越发急躁:“先生。。先生。。。”
你空出一只手,去揉他小腹,下身使劲把那珠串磨在他的敏感处。
在舅舅越来越含糊和急切的“先生”声中,一股白精射在他的肚子上。
在舅舅失神之际,你用桶接住他满满一肚子的尿液,断断续续尿了好久,最后一点还是你用手指刮他小腹给刮出来的,膀胱习惯了被粗暴地对待,太轻柔地反而不够,你发现舅舅很喜欢你把手埋进他小腹去捏他膀胱,他喜欢被控制的感觉。
在舅舅似痛似舒服的呻吟声中,你把那柔软的膀胱虚握在手里,轻轻按揉,那水袋儿上都是丰富的神经,舅舅求饶似地把膀胱交给你把玩,涕泪流得满脸都是,你慢慢收紧手指把水袋儿捏变形,舅舅的淫泣越发高亢:"坏了,水袋要坏了。。"尿从鸡儿里飙在尿垫上,房间里都是舅舅的骚味。
你不觉着臭,舅舅发情时体液都有股独有的香味,像个发情的母猫,那味道你闻着上头。
眼泪把绸缎都打湿了,舅舅胡乱挥动双臂,最后抓住你手臂轻轻抓挠,口水流到脖子上也不知道。
舅舅那么疼你,哪里会伤到你啊,比小猫抓还轻。
舅舅的后穴不知道潮吹几次了,尿垫上都是高潮的清液,哆嗦得话都说不清。
他的小腹没什么脂肪,你甚至可以摸到膀胱的输尿管。
你轻轻捏了捏那根软管。
“嗯啊~~慧啊~~”
他痉挛着倒在你怀里,几滴尿液被丝缎吸收,面色潮红道:“慧儿。。。好舒服。。。。多捏捏,它想被你捏。。。”
你顺着那软管,在舅舅好听的淫叫声中,轻声问:“舅舅的管儿好骚,是不是想让我把他捏坏呀?”
舅舅胡乱回答:“嗯啊。。。。慧儿。。弄坏它,用点劲儿。。。。。”
“那舅舅要承认它是个骚物,想被慧儿玩坏,慧儿才会照着舅舅说的做。”
说罢你停下动作,直到舅舅挣扎着开口。
“骚管儿想被慧儿弄坏。。。”
“还有呢?”
“想被慧儿把里面的脏物刮出来。。。。慧儿喜欢玩舅舅的骚管儿吗?”
“喜欢,慧儿要把舅舅的管儿掐断,以后舅舅想小解只能靠慧儿把尿,管儿马上要被慧儿玩坏了~”
你当然不会弄坏,只是喜欢看舅舅被你教得更加依赖你。
以后痛苦和快乐,只有你能给舅舅,其他人都不许。
你加快动作,尿管被你用手指夹住,把存在里面的尿液从根部刮出来,爽得舅舅还以为自己射了:“啊。。。。”
你越发怜爱舅舅,你想让舅舅快乐:“舅舅,我们玩个游戏吧?”
“之后我每半个时辰会帮你小解,但是除此之外,你不准尿在床上,要等我,好吗?”
你想控制舅舅的膀胱,也是由于舅舅一直因为怕麻烦没脸开口,所以喝水喝得少,膀胱炎反复发作。
舅舅听了呼吸变得急促,也不知是兴奋还是恐惧,慧玲的手有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