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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婆塞一张五百万的银行卡(暧昧日常/开始收拾渣攻)

 

奶奶的情况已经稳定,在icu里观察了五天后就转入了普通病房,于观棋动用了点钞能力,让奶奶住上了单人病房,请了一个有经验的护工照顾。

“奶奶又睡着了?”于观棋对出病房门的陈响问,奶奶现在昏睡的时间占大多数,清醒过来就会拉着陈响的手流泪。

,事情闹大了,那奶奶肯定会知晓,老人年纪大了受不住刺激,二来陈响快高考了,吃瓜的旁人可不会管真相不真相的,一段时间内,陈响肯定会受到不小的舆论压力,于观棋不想在这样关键的节点影响陈响。

陈响一直隐忍,估计也是考虑到这些方面,但现在奶奶差点就被气得直接病去,顾廷轩把事情做绝了,陈响也没了最大的后顾之忧。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陈响也不是只会逆来顺受的兔子。

但陈响这样的性子,还没做什么就把先事情跟他说了,这就值得于观棋咂摸上劲儿了。

他当然不会辜负陈响头一次主动对他展露的信任。

催着陈响先吃饱饭,完了于观棋坐到陈响旁边去,从兜里掏出一张早就准备好的银行卡来,拉过陈响的手,把卡递到陈响的手心。

在陈响惊讶的间隙,于观棋解释道:“先说好,这算是我借你的,鉴于你现在还在读书,十年,十年后我再找你要回来,密码是000913。”

九月十三号,是于观棋穿书的那一天,也是他第一次见到陈响的日子,从这一天起,陈响的命运轨迹不再顺着原的设定走,冥冥之中,陈响开始掌握自己的命运。

没有谁抢着给别人塞钱的,借也一样,陈响要把卡还给于观棋。

于观棋连银行卡带陈响的手一起握住,“有借有还嘛,我跟你说过,我超级有钱的,这点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但现在你是不是很需要用钱,打官司请好律师要钱,给奶奶治病要钱,上学读书也要钱。”

按照原的设定,陈响家里就奶奶那一套旧房子,日常是靠奶奶的退休金和陈响的奖学金生活,国际高中奖学金丰厚,但陈响要在学校里藏拙,每次考得也不能太高。

于观棋替陈响盘点着,“当然,你愿意一次次地来找我借也一样,我都会借给你,那你每次可得说点好听的了。”

于观棋故意把声音压下去,柔着道:“到时候你就得跟我说“棋哥~,我遇到一点困难了,你可不可以借我点钱。”,我当然也是非常乐意听的。”

于观棋把自己说乐了,还真是隐隐有些期待,挨着坐在一条长凳子上,陈响被他说得面红耳赤。

陈响当然是不会说这样的话的,真遇到事儿了,就算把家里房子卖了也不会跟他借钱,但于观棋不想,也不舍得,谁能舍得喜欢的人被逼到那样窘迫的境遇。

这样拐着弯的温柔的善意,陈响从没有遇见过,虽然陈响依旧疑惑,不知道于观棋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但陈响仍然被这份裹着真诚的爱意打动。

他们坐在靠墙的桌,在热闹的饭店里,于观棋忽然得到了陈响一个拥抱。

陈响的身体是瘦削但柔软的,于观棋一直知道,手掌虚搭在陈响的腰侧,陈响揽着他的脖子,腰上侧着扭着劲儿,很小声地在他耳边说话:“谢谢你,棋哥。”

饭店的桌子被仔细擦干净了,陈响在附近文具店买了一张白纸和笔回来,认真地写欠条。

于观棋在一旁看着,陈响的字很漂亮,起笔收笔都带着劲儿。

“这张卡里有多少钱呢?”陈响问他,少了称呼。

“咋不叫棋哥了?我还想听。”于观棋故意笑着使坏。

陈响嘴角动了下,脸颊肉眼可见地由白变红,吭哧吭哧努力了一会儿,还是没能开口,于观棋也没再难为陈响。

五百万的数目,于观棋一开口陈响写字的手都停下了。

于观棋头一次感觉系统赔给他的贵公子身份还挺好使的,他现在是真有钱,资产以亿来计数,可自由支配的流动资产也很可观。

陈响短暂的愣怔后,一笔一划地接着把欠条写好,签好名字按上手印,推脱感激的话说多了就显得干巴,这份情记在笔下,也记在心里。

于观棋把欠条折了两道,揣到怀里。

说着话回医院,却远远的在病房门口看见了不速之客。

顾廷轩拿着一束花,和李倩倩还有另一个同班同学坐在长椅上,看见他和陈响走来了,纷纷站起身来。

李倩倩跟陈响说好了下午来探望。

“提早来了,听护士说你们去吃饭了,就在门口等了,陈响,奶奶的情况还好吗?”李倩倩跟陈响笑着说道。

“挺好的,谢谢老师关心。”陈响回答,李倩倩跟陈响说着学校里的事情,说一些宽慰的话。

于观棋就站在陈响旁边,盯着似笑非笑的顾廷轩,顾廷轩冲他笑笑,眼神一转转到陈响身上,拿着花上前。

“陈响,真抱歉听说你奶奶生病了,这束花是我单独给奶奶买的,希望她早日康复。”

陈响跟李倩倩礼貌的笑容僵硬在脸上,顾廷轩递花的手一直悬着,明眼人都能感受到气氛不对。

李倩倩是学校为数不多的知情人,但也没法认定照片的事情就跟顾廷轩有关,顾廷轩非要跟她来医院探望陈响,她拒绝了,顾廷轩也照样跟着来了。

“陈响,你怎么了?”顾廷轩笑着问。

于观棋一把接过花束,打破诡异的沉默,笑着回道:“花不错,替陈响谢了。”

“不用谢。”顾廷轩收回手。

李倩倩一行人走了,陈响进到病房里跟醒来的奶奶说话,于观棋把手里的花束扔到长椅上,神色不明。

自拐角处又走过来一人,是去而复返的顾廷轩,于观棋偏头看到了,拿上椅子上那束花,攥着顾廷轩的衣领,把顾廷轩拉回拐角处。

上层楼层也有不少病人,于观棋举止不善,来往的护士盯着他,怕他闹事。

“于观棋,这里是医院,我只是来医院探望家里出事的同学,你现在在干什么?”顾廷轩也沉了脸色,同样攥着于观棋的衣领,上一次被于观棋打是顾廷轩没有防备,真实打实动起手来,谁打得赢谁还说不定。

于观棋松了手,退后两步,把手里的花束砸到顾廷轩脸上,“带着你恶心人的破花,滚!”

顾廷轩手快接住了花束,整理好衣衫,但衣领都被于观棋攥得皱巴巴的,理不好了。

“你谁啊?你让谁滚,我就不呢,你要怎样?”顾廷轩嗤笑着反问。

“你可以试试。”于观棋死盯着顾廷轩。

本来只是来落进下石一番,没必要单枪匹马地跟于观棋打一架,不划算,两个alpha剑拔弩张地盯着对方,顾廷轩先笑了,把手上的花抛到地上。

“跟那样的人犯不着生气,我们一切按手续来办就是。”陈响从病房里出来,跟于观棋道。

于观棋好多年没有这样生气,陈响还不知道顾廷轩去而复返的事情。

“没事,奶奶还好吗?”

陈响点点头,看向于观棋的眼神更担忧,坐到于观棋旁边,小声跟于观棋道:“你的信息素要收一收了,这里还有很多oga病人。”

于观棋真气大发了,不知不觉间溢出来的信息素都张牙舞爪的,味道也呛人。

凌晨,顾廷轩从酒吧出来,跟一群朋友分别后,打车回家,顾廷轩喝得烂醉,一点没注意到身后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

车辆停在一个路口,顾廷轩下车,司机的技术不太行,在车流中频繁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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