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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没偷情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他这样。不对,之前这家伙也挺小心眼的,蔫坏蔫坏的。

我瞥他一眼,冲云澈抬了抬下巴,示意绪弈给他解开。

绪弈看我面色不虞也不笑了,站直瞅瞅云澈狰狞的表情,对我说:“我怕他咬我。”

云澈“呜呜”地抗议起来,把椅子摇得咣当响。

绪弈有些不情愿地蹭过去,给云澈松绑,云澈一解脱就骂了个天昏地暗,冲上去要打他,绪弈狼狈地躲开,觊着我的脸色也没敢还手。

我突然想到什么,几步跨过去推开隔壁的门,屋子里空荡荡的,一点痕迹都不留。

裴昇走了。

我撩了撩头发,莫名有些丧气。

子夜时分,冷月高悬,松柏之影婆娑如水草。

我坐在冰冷的石阶上盯着两只缠绵的小猫,难免心生艳羡,四处观望,随手抓了一块石子抛了两下投掷过去,两只小猫本来互相蹭着脑袋,被我一吓双双炸毛,溜得比兔子还快。

我嗤笑自己,觉得也是可笑到一定境界了。

“师哥这么晚还不睡?”荧叙走到我旁边坐下,“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我转头看他,月光下他皮肤冷白,长得有些薄情,好看但没有亲和力。

我把佩剑交到他手中,“师哥回不去了,我在外,青尺不会放过我,我在剑宗,七曜鬼门必不放过剑宗,你把‘戏月’交给我师尊,从今以后,是师尊将我逐出剑宗,我不再是剑宗的弟子,这件事便不会牵扯到门派恩怨。”

荧叙一愣,说:“师哥,你不必这样做,你是剑宗的人,是尊主门下弟子,不管你做了什么他都会护着你的。”

我挑起眉梢,“我需要别人护着吗?我也不让你为难,你就把剑交给他,然后……”

“为什么不亲自交给我。”

清冷的声音淡淡传进我的耳朵。我身体一震,猛然回头,月色如银镀在夜溯的身上,眉眼如墨,白衣似雪。

荧叙立马站起来行礼,“尊主大人。”

我抓着佩剑站起来,心有些茫茫然,“师尊……”

夜溯说:“你不是不做剑宗的弟子了吗?何苦为难自己唤我师尊。”

他语气淡淡的,也不像是生气。但好像确实是生气了。

我苦笑:“师尊知我心意,竟还这般挖苦我,弟子心寒。”

夜溯不回我的话,反倒看向荧叙,荧叙愣了片刻,恍然大悟地说:“哦!我、我有些累了,先回去歇息了,弟子告退。”

夜溯点点头,荧叙便转身走进客栈。

夜溯背对着我向院落不远处的榕树下走去,我随即跟上,“师尊,你……怎么来了…”

夜溯说:“闻声而来,你们在七曜鬼门发生了什么?为何插手修罗之事,还把他留在身边,不打算和我讲一讲吗?”

我沉吟片刻,说:“师尊可还记得我第二次上山?”

也没什么需要藏着掖着的,我把一切都告诉了他,不知道为何,我总觉得夜溯是极可靠的。

夜溯垂眸,右手抚上我的脸庞,“因果循环,兮命之根,善善者乐,恶恶者深,你生性良善,天地自有道法。”

“师尊……”我凑近他,将手覆上他的手,心情忽然有些轻松,不再被乱七八糟的事压得难受,“我在七曜鬼门这些时日,还颇有些想念师尊,师尊可曾想我?”

夜溯在某些方面意外坦然,他嘴角翘起一个微小的弧度,“自然,我都站在你面前了,可是却听见你要离开剑宗。”

我向前逼近一步,勾起他一缕青丝,“不放我走吗?舍不得我?”

夜溯说:“如果是为了不连累剑宗这种理由,我是不会放你走的,你有你的仇要报,要了结你的因果,你去便是,我随你一起。”

我一步步向前,把他抵在树干上,手揽上他的腰,轻轻一扯拉开他衣带,夜溯被我惊到了,连忙扣住我手腕,“别、别在这里……”

“师尊不想要?”我扬眉,做出体贴的表情,“也好,既然如此,我先回去了,师尊也回房休息吧,荧叙肯定安排好了。”

我松开他,侧身就要离开,这时,夜溯又倏然抓住我的衣袍,我回头,夜溯几分难为情地看着我,却是挽留的姿态。

我轻笑,又回身继续方才的动作,“师尊既然想要,弟子恭敬不如从命。”

夜溯咬着下唇不看我,任由我的手滑进他衣袍,在他腰臀处揉捏掐弄着,两根手指插进去,夜溯呻吟着埋在我怀里,腿根有些颤抖,等扩张好后,我让他背过去。

此刻,月色与木叶在侧,我舔舐着夜溯的耳廓,环着他的腰插进去,夜溯伏在树干上低声呜咽,我说:“师尊,腿夹紧些。”

夜溯耳朵红了一片,后穴一缩一缩的,却是照我说的夹紧了双腿,低声说:“嗯啊…快一点……”

虽然知道他是怕被人看见,但我还是兴奋起来,呼吸滚烫地喷洒在玉白的脖颈。

夜溯的背是很好看的,蝴蝶骨随着身体耸动如同一双翅膀翕动着,流畅的线条滑至细窄的腰。

最后夜溯泄在树干上,顺着树皮裂痕向下绵延,把他脸羞个通红。

我射在他身体里后,便等着他整理好衣袍,带他进去清洗一下,转身却看见一个人靠在门框上看向这边,像是在那里站了很久,看了很久,看得心不在焉了。

还是很不习惯他短发的样子。

绪弈发现我在看他,很坦然地回望,微微扬起眉梢,似笑非笑地转身走进去,只留一个背影愈来愈远,耳边两缕红穗蹁跹。

他……看见了?

我竟有些不安和心烦。

“他就是修罗?”夜溯穿好衣裳,看着与平常无异,如果忽略掉满脸被疼爱过的淫乱外。

看得我更心烦意乱。

我笑笑:“师尊是怎么看出来的?”

夜溯神色一凛:“魔血,是魔血不安分起来了,青尺可能解除了附魔锁链的封印,你要小心修罗,即便他本心不愿伤你,但是青尺必然用尽手段拿他对付你,没有人会养一条不受控制的恶犬,他定然有办法让修罗俯首称臣,唯命是从。”

我听他一口一个“修罗”,如鲠在喉,他句句都戳我痛处,我却也不能发作,问:“魔血不被封印对他有什么影响吗?会影响他的心智?”

夜溯意味深长地说:“何止,我听你说他并未失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魔血入魂的那一刻起,他的本我意识就该被不断吞噬才对,他会被折磨得发疯才对,你有没有想过,他说自己有记忆才是装的?”

我忽然觉得浑身发冷,“不可能。”

那也太能装了吧。

夜溯说:“你心里有个提防好。”

第二天一早,云澈看见夜溯后欣喜万分,而我辗转反侧了半宿,今天快把绪弈盯出个窟窿来也没瞧出什么端倪,反而让绪弈误会了我,他跟我说:“放心吧启哥,昨晚我看见你们的时候你们都进入尾声了。”

这让我怎么放心!!我噎了一下,无语道:“你看个屁啊小鬼!看得懂吗?”

绪弈做出好笑的表情,比了比我俩的身高,“哥,我现在跟你一样高了,你竟还叫我小鬼。”

我哑然。

等我转身时,又发现夜溯在看我,瞬间压力山大,感觉自己无时不刻不被一双眼睛盯着,竟然生出些心虚之感,又觉得莫名其妙。

我又没偷情,我怕什么?我和夜溯又不是道侣……

等用过早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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