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猎杀计划(下)
但是崇恭没有给苏韵开口的机会,眼尖的霸占了柔软的小舌,将高昂的呻吟吞入腹中。
原本一人就足以让苏韵爽的失去意识,可惜被药效控制着始终清醒的大脑只能一直承受着快感。
苏韵嗓子哑的不行,连叫床都像两月大的小猫一样,又轻又浅,勾人的很。
赫铎和崇恭的轮番上阵,苏韵干性高潮了数次,才终于昏过去,双腿却依旧微微颤抖着,满身的痕迹从脚踝到脖颈,像一株红梅绽放在雪地。
两人相顾无言,带着苏韵去了浴池,清洗一番后把人在床榻上安顿好。
天色已然微亮,赫铎去了趟破庙,把浑身是血的白莲花带到了地牢。
苏韵睡得安稳,白莲花这边却是恨不得立刻死过去。
白莲花早被施佩划了一身的伤痕,此时被赫铎冷笑着扔进盐水里,被疼痛侵蚀麻木的神经再一次剧烈反应起来,白莲花疼的说不出一句话,只有用又怒又惧的眼神看着赫铎。
崇恭抱着苏韵来到地牢,白莲花弱弱的叫了一声,“师兄,救我”却在看清苏韵的瞬间眼神变的阴狠起来。
赫铎坐在一旁的摇椅上,悠闲地像在赏花。顺着白莲花的视线看见苏韵后立刻站起身走过去,拢了拢苏韵披着的毯子,“你把阿韵带下来干什么,这里阴冷。”赫铎看着崇恭怀里的人,目光柔和下来。
“白莲花,我并没有招惹你吧,你这样做是为了什么?”
苏韵淡淡开口,语句中透露着真实的不解,白莲花见他这副样子心里顿生阴暗,“因为我嫉妒你,凭什么你可以得到所有人的喜爱,一副悲天悯人的样子,我就是不想让你好过!”
苏韵没想到只是嫉妒心这么简单的理由,多少有些无奈,对崇恭说道“好了,上去吧。”
等苏韵离开后,赫铎才坐回椅子上,“你刚才看阿韵的眼神我不喜欢,你说怎么办才好。”
白莲花看着被扔到自己眼前的匕首,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
白莲花造成的小插曲过去后,三人倒是迎来了诡异的平静,崇恭跟赫铎各自大献殷勤,苏韵依旧雷打不动的练剑。
时间过得飞快,苏韵看着日历上被圈起来的数字,那是苏家上下七十二口人的忌日,父亲母亲和兄长、还有会偷偷给他做糕点的黄姨、每次送别他都哭的婢女小翠、经不住央求的管家都已经离他而去六年了。
终于到了这一天,苏韵安排好了所有事,在深夜提着剑隐入了黑暗里,没有惊动任何一个人,像一阵飘渺的风,对人间毫无留恋。
苏韵先去了苏府破败的院落,那场大火后这处府邸便荒废了,地上冒出了绿油油的野草,可惜在黑夜里看不清颜色。苏韵用脚步丈量着每一处,他所眷恋的怀念的,仿佛都在这一刻放下了。
太阳渐渐升起,趁着街道上还空无一人,苏韵走进了白府。
白正在院子里看到一袭白衣的苏韵时便觉不妙,苏韵扔给他一把剑,“咱们光明正大的比一场,赌上性命。”
白正阴沉着脸,苏家竟有后人没除干净。
刀光剑影间,两人身上都多了些伤口,苏韵一身白衣被血色染了大半,白正一直在拖延时间,苏韵根本无法近身。
再一次试图近身时白正来不及躲避,只能举起剑试图逼退苏韵,苏韵却一错不错的迎着剑斩落了白正的头颅。
白正临死前的一刻才发觉,苏韵是真的赌上了一条命来的。
但其实,苏韵从没有想过活着回去,他希望两家恩怨在此中止,冤冤相报何时了,不必牵扯更多的人。
等崇恭匆匆赶来时,只看见苏韵浑身染血缓缓倒下的身影,胸前的剑仿佛索命的厉鬼,让人不敢前进、不敢触碰。
崇恭目眦欲裂,接住苏韵逐渐冰冷的身体,苏韵看着双眼通红的崇恭,想要开口说话,却被喉中不断涌出的血液阻止。
无法,苏韵只能模糊的说,希望崇恭能理解他的意思,“之前,赢的冷香丸替我给依云,我对不起她、还有,保护好,施佩秘籍”
“别说了阿韵别说了,别睡、阿韵!求你看看我好吗,会没事的”
崇恭颤抖着试图将各种丹药喂给苏韵,却没有任何作用。
“就让恩怨在我这里了结吧。”
苏韵用尽力气扯起嘴角,缓缓闭上了眼。
崇恭抱着逐渐冰冷的苏韵一步一步走回了盟主府,将人身上的血渍轻轻的擦拭干净,又给伤口敷上最上乘的金创药,哪怕是深可见骨的伤口也能很快愈合。
可惜苏韵的身体已经彻底衰败,用上药也没有任何用处。
崇恭将冷香丸带给依云后,将苏韵的话转达了一番,依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的哥哥早已为她铺好了后路,将恩人的嘱咐尽数完成,却唯独没有考虑过自己。
赫铎将苏韵带回了魔教,用天山寒冰制造的冰床可以保持尸身不腐,赫铎与崇恭无一例外的疯狂研究起死而复生的秘术,让江湖人心惶惶。
至于施佩,苏韵死后备受打击,精神恍惚中身体也越来越差,却被崇恭一直用药材吊着一条命,不想让他到天上扰了苏韵清净。
苏韵死后十年,江湖中人终于受不了两人对各大帮派的烧杀抢掠只为复活一个死人,联手要将二人拿下。无意间将赫铎的住所炸毁,苏韵的尸身自然也荡然无存,赫铎当场走火入魔,入目皆是鲜红一片,人间炼狱也不过如此。
没有了精神的寄托,两人在苏韵的忌日自尽于苏韵坟前,只求下辈子能离他近一点,再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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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不是最过分的,他们还会在上课的时候故意让我出丑,在我的奶子上贴震动乳贴,在几把下面放巨大的仿真几把,之前被他们发现我的屁股和大腿内侧很敏感,他们就把假几把插进去开到最大,我的下身夹着三根假几把,总是因为太爽叫出来,打扰同学和老师上课。
我们班全是男生,可能因为我天生晒不黑,总是比其他男生白一个度,他们都不太喜欢我,尽管我把身体锻炼的很强壮,我的胸肌比他们都要大。
哦对了,他们非说我这是一对骚奶子,明明就是胸肌啊,如果说我不说奶子他们就会咬我的奶头,把奶子揉成各种大小,把几把插进我的乳沟操,所以我已经习惯性的说奶子了。
再说回来,由于我的人缘在我们班本来就不太好,每次忍不住叫出来时我都会看见他们在课桌下耸动手臂,估计是气的不轻。还有的人会直接把几把露出来,对着我边撸边骂,“骚婊子,操死你,把你的奶子插烂,臀缝操肿,几把磨破。”
如果说操死我是恶毒的诅咒,那剩下的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因为他们真的会这么干。
我会被锁在空教室被他们的怒气裹挟,身上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坐在我后排的那五个人就站在讲台或门口看着我被惩罚。
明明他们才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