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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云与(第三人旁观打P股/被玩弄)

 

响。

谢术已经快三个月没有回家,第一件事就是和陆云与一一算账。

没有关的喷头水声淅沥,缭绕的雾堆在逼仄的浴室里,让陆云与有一点喘不过气。他今天洗澡的时间实在有点久,指尖的沐浴露搓出比平日要多的泡沫,喷头下淅沥的水流很小,足够让他把“有点久”变成“更久”。

可再拖延时间也并不能改变什么,再小的水流也可以把泡沫一点点冲干净。陆云与盯着镜中自己模糊的身影,忽然抬起手指,在蒙着一层水雾的镜面上画了一个笑脸。

大概半年前,陆云与和他爸第一次去了谢术家里。这个从来抠门的小气爹非常罕见地叫了一辆车,七拐八拐地绕了很多路,才带着他来到了这座独享一片大园子的别墅。

陆云与穿着一件新买的白色衬衫,被他爸点头哈腰地推进了一扇门里,让他叫面前的男人“谢先生”。

“谢、谢先生……”

陆云与前几天感冒还没好,又因为初见生人的紧张,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还有点结巴,被他爸瞪了一眼。

然而在看报纸的谢先生正眼都没瞧他们,只随意挥了挥手,便有两个穿着黑西装的人提了两个皮箱子走了过来。

咔哒一声,锁被打开,满满两箱的钞票。

陆云与那没点出息的爹当即感激涕零地恨不得跪下磕头,正准备把箱子带走,其中一位黑西装退了一步,冲他摇摇头。

“陆思诚先生。”这个人说话时面无表情,像一个机器人,“我家先生跟您说过,这钱暂时不能拿走,只有这五万是给您的。”

“啊……是、是。”陆思诚局促不安地赔着笑,一口黄牙咧在空气中,“一切都听谢先生的!我家这孩子今年刚刚满19岁,绝对没有问题,您放心……”

一摞红色的钞票交到了那双被烟油熏得黑黄的手中,门再次打开又合上,这次陆云与没有跟着一起走出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绝对没有问题”,只知道留在这的含义就跟一只狗或者猫咪一样,成为了一件被卖到谢术家里换钱的宠物。其实做人还是做宠物,陆云与都不介意,比起没日没夜躲避讨债的人而换取活着的权利来讲,反而很感谢谢术救了他。

那天之后谢术很少回来,这间房子又空又大,即使有很多其他的人在这里工作,但他们从来不跟陆云与说话。陆云与像是被遗忘在这里,好在这里好玩的东西并不少,他可以弹钢琴,可以看书,可以画画。

即使他并不会弹钢琴,不认识字,也不懂怎么画画。

他想或者自己一辈子在这里待下去也好——如果他没有意识到,谢术甚至没把他当作宠物。

夜深霜重,陆云与半梦半醒中,闻到了一股很重的酒气。他几乎立刻就清醒了一半,因为这种味道实在是太熟悉了,假如哪天他从他爸身上闻到了酒味,意味着他这一晚上都不会好过。

卧室里的灯骤然被打开,光线一瞬间涌入眸底,陆云与还没有来得及睁开半眯的眼睛,就被人动作粗鲁地翻了个身。松垮的裤腰一扒到底,两瓣臀肉还同他们的主人一样似睡未醒,正因为突然见了光明而颤巍巍地打着抖时,忽然挨上了巴掌。

清脆的巴掌接二连三翻滚而来,陆云与扒着床垫懵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痛。谢术狠狠掐着他的腰,他的手掌很宽,而陆云与身子很瘦,似乎再用一点力气就能将他掐断一般。

屁股上的疼痛终于停了下来,陆云与鼻子有点发酸,可他不敢问自己为什么挨打、会挨多久的打,只能趴在床上借着这个空隙把自己的呼吸一点点找了回来。

“陆云与。”坐在床边的人冷声叫他的名字,“哭。”

“……什、什么?”陆云与愣了一下,没有听懂这一个字的命令。

谢术蹙着眉,不耐烦地把他的身子往外拽了拽,然后拿起搭在一边的皮带,毫无征兆地抽向陆云与泛着绯红的屁股。

“啪!!!”“啊呜——!”

陆云与感觉自己像是被这一下皮带生生劈开,他惊声嘶叫,可任何本能的挣动都被那只手轻而易举地禁锢住。他在家时也时常挨打,但陆思诚从来都是一气儿乱抽,胳膊腿哪里都挨过,还是第一次被人这样按着抽屁股。

躲不了就只能来回地扭,白嫩的指尖因为过于用力地攥着枕巾而泛起粉色,他左左右右地晃着,上衣在不断的动作中往上窜,光洁的脊背就这样一点一点露了出来。

谢术眼睛半眯着,手中的皮带轻轻滑过他的皮肤,享受着陆云与因为疼痛与恐惧而无法控制的颤抖。

“听话。”他的语气忽然温柔了许多,“哭出来,乖。”

可这个交易本就是不公平的。

哭出来的陆云与非但没有得到任何赦免,反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皮带,肿胀的屁股上叠着一道又一道的宽痕,斑驳的红紫发着烫。

他呜咽的眼泪还没有停下,就被谢术一把揪着领子拽下床边。陆云与尖叫一声,肿痛的屁股骤然贴在地板,他痛得两眼发黑,下意识地想要坐起来时,膝盖却被皮鞋尖抵住了。

谢术不轻不重地踩着他,嘴边带笑:“坐好。”

陆云与也有想过谢术会对他做些什么,像每一个拥有宠物的主人一样。他想过谢术会上他,会打他会骂他,可真的像这样成为被居高临下的玩物,陆云与还是很害怕。

于是就连哭起来也是怯怯的,他的肩膀在发抖,每抖一下眼泪就会滚落得快一点,在飞上薄霞的脸颊印上几道痕迹。

细声的呜咽与抽噎无疑让谢术的施虐欲得到了满足,却也勾起他更多的欲望。他站起身,直截了当地把裤子解开扔在地上,然后重新坐在床边,捧起陆云与的脸。

“含住它。”轻声细语像是在哄人,动作却粗暴地拖着陆云与的头发往自己裆下凑。隔着距离都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陆云与刚呜咽着摇头,下巴就被人钳起,将肉棒塞进了他的嘴里。

张开的下颌因为过于大的性器而抽搐,这是陆云与第一次做这件事,可不知道为什么,他脑海中浮现的第一个想法竟是一定不能咬到谢术。

他笨拙地吞咽着,津液从嘴角淌出。

“做得很好。”头发被轻轻揉了揉,“舔一下,用舌头。”

陆云与听话而小心翼翼地舔弄着,虽然已经很注意不去伤到谢术,可他就像没有轻重的幼犬一样,总会在某次撞击中将牙齿不小心磕在上面。

这样细微的痛意反而更让谢术舒爽,他扬起腰,按着陆云与的后脑勺,大力地将性器肏弄入陆云与的喉咙。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舌尖绕着柱身最后转了一圈,直到陆云与整个脸颊都开始发酸,谢术才在最后退出前射了出来。滚烫的白浊溅在陆云与的下巴上,他呛得眼睛发红,不住地咳嗽着,眼角的泪掉落在嘴边的淫液中。

“在家里的时候,他们怎么叫你?”

谢术把他抱在床上,压在身下,一寸寸地磨着陆云与的穴肉。这里实在太紧了,谢术咬他的耳垂,吻他失神的眼睛,哄着他一点点把自己完全吞下。

“呜……先生……”陆云与根本听不清谢术说了什么,或许就算听清了也不能作出什么反应。他浑身犹如过电一般颤栗,被刺激的后穴欲拒还迎地收缩着,忽然某一刻,身体里埋着的巨刃毫无预兆地挤了进来,他张了张嘴,却没有喊出声来。

谢术掌握了这具身体的开关,便只着那一点磨。

“啊……先生……呜……太快了……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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