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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狗皮膏药

 

舒愠又恢复了睡醒吃,吃了睡的日子。

她是真动不了了,两条腿都打石膏,每天不是折腾这个就是折腾那个,但没人惯着她。

因为她是踹宋凌誉把自己踹出毛病的,事后想耍赖,就说他是铁做的,宋凌誉不认账,她就哭哭啼啼地说自己那么信任他,结果被辜负了。

年过完,初七宋凌誉就回公司了,文件堆压了不少,忙到半夜也没回。

他人走了,别墅没人听她的,吃的喝的都是佣人送,小宋会陪她,但每次都是几分钟。

它从宋凌誉卧室叼出来不少东西,包括她那天买回来的糖炒栗子和烤红薯在,都放僵了也没被吃,唯独那个画着灰太狼的小帆布包不见了。

所以舒愠把它们丢了。

宋凌誉从公司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睡了,门没锁,给小宋留的,小宋晚上会来看她。

女人睡的踏实,这些天一直食补,男人让做什么,厨房就做什么,她想挑也挑不成。

比起最开始来的时候,小脸圆润了一些。

舒愠躺了个把月才能下地动弹,那时候天还是冷,后院萝卜已经熟了,佣人天天给她弄萝卜吃,宋凌誉交代的。

她不吃,都给小宋了,小宋也不吃,所以都是佣人打扫走的。

三月末,能下床之后,舒愠老爱带小宋放风筝,宋凌誉没事儿的时候也会伸手,但舒愠不让他动,说他皮糙肉厚地把她东西碰坏。

“我皮糙肉厚,就你娇。”

“你怎么跟狗皮膏药一样。”舒愠嫌他烦。

宋凌誉生气了,扛着她回屋。

门一关,还在门边站着,褪掉她那条单薄的裤子,宋凌誉就开始往里进。

小穴被撑满,又挤又涨,舒愠扒着门,暗骂他又不戴套,拿眼斜楞他。

“你少不知好歹,再瞪把你眼挖了。”

她腿没好的时候,气没少往宋凌誉身上撒。

男人身上戾气很重,没有犯欠时候那种松弛。

她可不想变瞎子。

舒愠抿唇收起自己的不快。

她穴里干涩,不好进出,推开内衣的禁锢,乳肉跳出来,在空气里颤动。

手从她臂弯绕过去,大掌开始揉捏,没有半点温柔可言。

“唔……”女人抑制不住呻吟。

男人指腹上的厚茧刮的她乳肉生疼,红痕浮起大片,乳头很快硬起来,拇指食指在乳尖上揉捏,送出快感。

快与不快交叠在一起,弄的舒愠有些崩溃,呜呜咽咽喊疼。

男人不听,大手顺着腰际下移,最后停留在她凸起充血的阴蒂上,按压,揉捏,打转,各种各样的花式。

“宋凌誉…你别碰那儿…”女人的腰一沉,前身紧贴在门上,很快高潮。

她很少在性事上叫他名字,觉得违背道德。

但是今天,她忍不住了。

男人身上像是有团火,燥的厉害。

高潮后的小穴足够湿润,进出也方便。

男人沉腰,整根没进去,退出半分继续往里撞。

“啊呜…好深…好大…”女人喉间是止不住的呻吟。

娇媚柔妯。

宋凌誉不过那么顶了十多下,舒愠就忍不住哭起来,小腹被他顶的鼓囊囊的,过分激烈。

他却不觉得,憋了两三个月,心里的火没地方泄,此刻全用在她身上。

舒愠回头央求他:“呜…宋凌誉你慢一点啊嗯…”

但这时候,她的央求只够男人兴奋,不够男人怜惜。

紧狭的媚肉因为他大开大合的抽送被顶开,挺翘的乳被门挤压到变形,身后是一团火,身前是冰凉的桃木门,两种极端,无法交界在一处。

交合处湿漉漉的,舒愠已经高潮两次了,地板上滴了一滩水,腿根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液。

大掌忽然攀上她的脖颈,像条游蛇一样缠绕在上面。

窒息感上涌,男人幽幽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不是嫌我烦?”

“呜…我没有…”舒愠咽口水,看他眼底一片猩红,侧转身子抬手去摸他的脸。

“宋凌誉…我好冷…门是凉的…”

女人求饶的呻吟被男人一次次顶到破碎。

她脸上挂满了泪,小穴一直收缩,头发乱糟糟的,眼尾是红的,小嘴嘟着,想让男人怜惜她一下。

呼吸一沉,男人把她丢到床上,倾身吻下去。

双腿被他压成大张的姿势,暴露在空气里,格外羞耻,潺潺不断的汁液从里面溢出来,很快打湿身下的床单。

舌头被他卷进嘴里,狠狠吸着,舒愠连喘息都是问题,所以推他。

宋凌誉嫌碍事,推高她的双手,拿细绳捆起来叠在头顶。

他重重喘着,性器狰狞挺立。

对准女人湿润一张一合的穴口,男人再次挺进去,整根深入,抵在她宫口。

“呜不行…宋凌誉…那里好深…”

舒愠被他顶到眼神涣散,无法聚焦,眼睛微眯,也不管三七是不是二十一了,捧着他的脖子主动深吻。

“宋凌誉…你疼一疼我…真的好深…好快…”

“呜……你看我都被你弄哭了…”

舒愠是真的受不住,男人的火气一直浇在她身上,性事过分激烈,屋子里不停飘荡着她不间断的淫叫。

媚肉裹缠着柱身,收缩不止,高潮多次后,小穴敏感的不成样子,只是抽插就足够她潮吹。

身下床单早已湿透,女人潮吹了三次,小穴还在不断往外冒水,一小股一小股,半分钟不间断的流水。

男人往里射过两次,粘稠的精液挂在穴口,黏糊糊的,还在不断往外出。

女人早已被他送上云端,稍微一碰就要呻吟,浑身挂着粉欲,躺在床上大口喘息着,是从前都没有的淫荡。

可惜男人还觉得不够弥足,扶着柱身继续深入。

性器上粘了不少自己射进去的精液,带到外面来,女人软的像滩水,只会配合他出水。

昏昏沉沉要晕过去的时候,男人还在腿间进出,不知疲倦一样,射完接着硬,一次也不停。

舒愠被他操晕了,就连梦里也是他在伏在自己腿间深入抽插的场景。

操晕了睡,之后又被折腾醒,她嗓子都叫哑了,男人还没离开。

“呜…我讨厌你……一次也不让我休息…”

“我再也不要跟你做了…你个烂机器…”

未褪尽的衣衫随着床不断摇晃,一夜不停。

睡了整整两天,不吃不喝,起来之后,舒愠浑身都是疼的。

身下床单被换过,小腹也没有鼓囊囊的,清洗过,就是嗓子疼的说不出话,腿心又酸又虚,不好挪动。

脑海里不受控制浮出天亮之后男人弥足的侧脸,舒愠甩甩头,把他甩出去,骂道:“禽兽。”

她没穿衣服,但也不冷,暖气还是没关,宋凌誉的卧室。

饿到不行,随便套了个衣服,舒愠就下楼,要找东西吃。

佣人在厨房里忙碌,窃窃私语问要不要上楼喊她。

舒愠吸了口气,坐到桌边出声:“不用喊,我自己来。”

佣人把吃的端上桌,要在边上服侍她。

舒愠不让,让她们玩去了。

闻到她的气息,小宋从院子里跑进来,趴在她脚边蹭她。

舒愠问:“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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