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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臭男人

 

她不想做,很累很累,在楼下坐了一下午了,身上又困又疼,想洗了澡赶紧睡觉。

而且他不喜欢戴套,上次从车里出来,舒愠好声好气问他既然买了能不能用上别让浪费了,他不吭声,做到她失禁也没停。

她才吃完避孕药没多久,再做的话又要吃,人没被他操死,早晚要被药药死。

知道自己还要受制于他,少不了要吃,舒愠买的剂量大,拆零放了整整三瓶,医生叮嘱她少吃,对身体伤害大,她一直记着。

卧室的门他让人拆了,没修,床是被抬回去了,有地方睡,但保证不了安全,宋凌誉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溜进去。

其他地方门都锁着,钥匙不在上头,她连别的房间都没有。

上楼之后,舒愠泡了热水澡,男人躺在床上等她,本来说要和她一块儿洗的,舒愠抗议了好一会儿他才打消那个念头。

她出来的时候,男人正看她。

舒愠低着头,尽量减低自己的存在感。

宋凌誉半侧身,撑腮询问:“做贼心虚?”

“我冷不行啊。”舒愠还是低头。

睡衣刚才就被他剥了,什么都没穿,浴室里除了浴袍什么都没有,佣人听了他的规整过的,摆明了要睡她。

所以她身上只穿了一件浴袍,系的很严实。

舒愠不上床,咬着唇赶他下去:“你去洗澡,不然不做。”

“谁准你跟我讲条件?拿钱办事,听主人的,这点道理你不明白?”宋凌誉掀开被子坐起来,伸手把她拉进怀里,“自己脱。”

男人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胸前,又痒又燥,弄的她直发抖。

舒愠低头,故作顺从环着他的脖颈,又坐到他腿上:“你洗完回来我自己脱,刚才答应我的。”

他手还在她腰上搭着,不说话,表情没多大变化。

不拒绝就是有希望,舒愠继续忽悠他:“反正我就在这儿,那条狗在外面守着,又跑不了,其他房间门都被你锁了,我没地方去。”

好说歹说一大通,宋凌誉才撒开她转去浴室。

人走了,舒愠立马钻进被窝,美滋滋睡觉。

宋凌誉说他不喜欢勉强,那她睡了,等他出来,就算叫她她也不醒,总不能强迫她做。

能躲一时是一时,要是赶在外婆前头被药死了,外婆肯定要来找他说理的,小老太腰都弯了,哪儿斗的过他。

她要好好活着,至少在外婆在世的时候,她要好好活着。

这么想着,舒愠很快睡过去。

另一边,进了浴室,宋凌誉就开始给谢医生打电话,叫他过来。

舒愠感冒了,还带着低烧,他知道的。

本来以为她从小健康,活蹦乱跳的跟头牛一样,天天使不完的劲作妖,结果上午才在底下睡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开始病。

真是越长越娇。

所以一直到女人睡着,他才从浴室出去。

她睡的不老实,腿一直乱蹬,被子盖上又被踢开,跟个孩子一样。

谢医生过来别墅的时候,宋凌誉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寂寥。

他问:“怎么又是她?”

“治你的病。”宋凌誉冷淡地瞥他一眼,踱步过去床边,“我什么时候带过别的女人?”

谢医生满脸困惑:“那她不是你后妈吗?”

宋凌誉没好气:“再多问我让比特把你脑子吃了。”

知道他不会动自己,所以胆子格外大:“门口那条?它吃的还少吗?早就吃到恶心了吧。”

“低烧,三十七度起伏,不好用药,喉咙估计也疼吧,有火气,脾胃也不好,没事儿就拿山楂给她煮水喝,丢点玫瑰也行,补气养颜的。”

谢医生滔滔不绝说了一大堆,都是些她身体上的小毛病。

男人冷漠地抱着胸,斜倚在床边,眼皮都不抬:“嘟囔这么多,就是不说怎么退烧。”

“你急什么,竖着耳朵听这么久了,这点耐心都没有。”谢医生不满,“打针,我下药重,一副下去准能治好,但她胃不行,开健胃的也白搭,吃了还是不舒服。”

他们这些做医生的,脾气都大,特别是他这种级别的私人医生,脾气臭到没边。

打针?

她从小最怕打针还有中药,不过现在睡了,应该老实,不会一直翻腾。

他问:“打哪儿?”

谢医生推了推眼睛,抱着药箱找针管,面不改色地说:“屁股,你把她衣服脱了,我配完药下针。”

“滚。”宋凌誉锁眉抬腿,因为自己的小心眼窝气,一脚踹他屁股上,“脱了给你看?别的地方不能扎?”

忽然被人踹了一脚,还是结结实实的疼,谢医生捂着屁股,直起腰骂他:“你脑子被驴踹了是不是,打针不打屁股打什么地方,那么大个针头,就她那小细胳膊,一下就扎穿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看见他手里拿的那个针管,觉得他说的对,宋凌誉选择退而求其次:“你助理呢?”

谢医生疼的倒抽凉气:“没带,人家陪男朋友去了,我一个光棍儿要是不放人,就该显得我刻薄善妒不通情达理了。”

看着床上躺着的不老实的人,他蓄势待发。

宋凌誉黑脸,但又想不到别的办法,伸手夺了针管,不给他机会:“我自己扎。”

他一个光棍,来看他老婆,不可能的。

谢医生不同意:“你会吗?你再把人扎出毛病。”

“比特,送人。”宋凌誉不松口,“反正不用你。”

歇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能松松骨头看个病,又不让他扎,谢医生愁到不行。

比特龇牙咧嘴跟在他后头,赶他出门。

他问:“那你或者她能不能多生点病让我来看,我现在闲的天天钓鱼,还次次钓不上来,烦都烦死了。”

当初图清净来他这儿应聘私人医生,看了那么多霸总,以为自己不会多忙,也不会多闲,毕竟那群霸总爱折腾人,结果歇了这么久,又不配药,又不打针,他急的手痒痒。

“你能说出来这话就证明你脑子有问题,好好给你自己看看吧,多下点重的药,你这情况不好治,不过医者不自医,你。”哼笑一声,宋凌誉接着说,“估计没救了。”

比特送走谢医生之后,宋凌誉托着她,手动给她翻转方向。

他造的孽,那就他来解决。

舒愠睡的不熟,被他一动,迷迷糊糊就醒了,然后看见他手里握着针,要往自己身上扎,所以瞬间清醒,哭着推他。

“别扎我……宋凌誉你不能欺负我。”

她还烧着,呜呜咽咽地哭,以为他是因为自己睡了不等他,要扎死她当作惩罚。

“我不舒服呜…你还想强迫我,现在又要扎死我,我不是小燕子,不是紫薇,你也不是容嬷嬷……为什么扎我。”

人一醒就开始哭,脸颊红扑扑的挂着泪,呜咽声又太小,还断断续续的,凑过去听也听不到,所以只能轻哄:“乖,不哭了,打完针睡觉。”

语调格外温柔。

舒愠听到了,但还是哭,她又没病,这儿也不是医院,打什么针,他分明就是要扎死她。

要不是她醒了一直拦着,这会儿那些毒药估计已经进到身体里了。

她哭的厉害,楼上动静太大,底下那些佣人听到之后全部赶上来,和宋凌誉一块儿又是哄又是逗的,想她接着睡。

但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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