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嗜杀的恶鬼与死掉的兔子|夏5-狩猎

 

碌时,毫无规律地随着他的左右动作轻插浅入,不时将软壁顶出一个凹陷,又不时将凸起的小粒向不同方向推扯。

“滋滋——”“……好难受……嗯哈……”

烤盘里劈劈啪啪作响的油花将他淫秽不堪的呻吟吞没。

他颤抖着手勉强用铁夹夹起切好的兔肉,艳红的肉片在空中晃晃悠悠。夹口的铁片陷进肉里,压出一道细长的凹痕。

在绵延不绝的抽插交合令薛夫文浑身发颤。他指尖发白的手指忍耐般地紧紧捏着铁夹,发热的跨部和慢慢勃起的阴茎贴上料理台下内嵌的柜子。

逐渐升温的茎头顶在凉丝丝的柜门上,溢出的透明前液慢慢顺着木制柜门向下淌,在朴素的木纹上爬出歪歪扭扭的半透明水痕。

“嗯啊……咿!”“啪!”

柱头猝不及防顶向穴心,薛夫文骤然拔高声音。浑身的力气在一瞬间消失无踪,铁夹“哐当”砸在台面,肉块从高处坠落掉进烤盘里,溅起滚烫的热油,星星点点烫伤他裸露的手臂和小腹。

皮肉在高温热油的侵害下泛起粉红色,从一点鼓起的红肿扩散成一小片。痛感绵长,几乎麻痹了他那部分皮肤的知觉。

季合抓起两团臀肉“啪啪”抽插顶撞,手指吃进柔软的肉里留下红色的指痕。少年雪白的臀肉在指缝间鼓起,肉与肉的缝隙之间是不断抽出插入直捣穴心的假阳具。穴液汇成银丝缀在肉缝两侧,黏黏腻腻地顺着重力滴在地板上。

“嗯哈……啊……!不要……哈嗯……太……太快……嗯啊……!”

鼻腔里是生肉血腥的味道,薛夫文无力地瘫在料理台上任其宰割。发烫涨红的脸贴着冰凉的石台,流着口水和眼泪嗯嗯啊啊絮絮淫叫。

季合一边不停肏弄身下已被淫欲操控理智的少年,一边拿起掉在台面上的铁夹,把陈列在案板上的肉一片片放进烤盘里。

“哎……怎么烤个肉都不专心……”

她开玩笑地假意抱怨,不轻不重地用空余的手“啪”地扇了一下薛夫文的臀。

“唔呃……!”“滋——!”

烤肉的香味与淫水的腥味卷在一起。

“啊啊……好累。”

季合突然停下动作,接连不断的快感像停电一样瞬间全部消失。薛夫文积满情欲几乎冲顶的身体骤然从云端的乐园坠入黑暗的空虚,他迷茫地在朦胧泪眼中发出困惑的轻哼。

“继续烤肉,还是我来烤、你自己动?”

“二选一,你快选。”

——想要继续舒服下去。

被情欲充溢的混沌大脑不停叫嚷,薛夫文无法理解季合的话,只听到自己脑袋里一片喧嚣的嗡鸣。

——想要下面舒服想要高潮想要射想要被她一直肏。

就像追着肉骨头不放流口水的狗一样,薛夫文的腰缓缓摆动起来,湿淋淋的穴肉颤动着吐出假阳具又贪婪地把它整根吞下去。他欲求不满、呻吟着摸向自己的勃起滴水的阴茎开始上下套弄。

“嗯哈……好……好满足……哈啊……”

薛夫文的双目潮湿无神,盲目地追逐着令他飘飘欲仙的淫欲和快慰感。前后汩汩涌出滴落的体液将空气腌渍得满是腥臊潮气。

“……嗯啊!”

精液“噗咻噗咻”一股股射在柜门上,团团乳白的浆液模糊了木头的纹路,顺流而下淌到地上。薛夫文的下巴搁在石台上,在呼啸爆开的高潮中痉挛着绷紧指尖脚尖。他全身乏力无法站起,只能靠着插在穴里的假阳具支撑身体。

季合一手捞着薛夫文瘫软无力的身体,被情欲泡软的少年肉体手感相当好,随手捏一捏腰间的软肉,都能激起仍处于高潮余韵中的少年细小的颤抖和呜咽。

她另一手给烤盘里的肉翻了个面,有几块被烤得焦黑,她疑惑地戳了戳烤焦发硬的肉:“嗯?怎么糊了?”

“……我……”

身下少年的声音细弱,外头虫鸣都能轻易盖过。

“嗯?”

季合好心地把耳朵贴近他的嘴唇。

“我是……属于你的……东西……”

时间仿佛在一瞬间停滞。

“……”

季合支起身子拿着铁夹,自上而下地看着瘫软在石台上喘息的薛夫文。

性事带来的满足感像破洞气球里的空气一样“咻”地倾泻而出,猎杀结束的巨大空虚感笼罩而下,像一层令她无法呼吸的透明薄膜。

今早手里拿着猎枪走过去,俯视被自己杀死的兔子的尸体时,好像也是这样的心情。

假阳具还插在薛夫文滴水的穴里,穴肉和腿根被他的淫液泡得一塌糊涂,像死兔子侧腹被猎枪子弹打得血肉模糊的裂伤。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的。

我心爱的恋人应该还可以为了我做得更好才对。

季合丢掉手里的铁夹,拿起了一旁粘着兔子血丝的切肉刀。

让我再开心一点吧。

我们不是在甜蜜热恋中的恋人吗?

烤盘发出“滋滋”的响声,烤肉的油香四散。

刚烤好的熟肉整齐装在盘子里,在餐厅的暖光灯下泛着莹润的油光。

薛夫文瘫坐在餐桌前,任凭季合把他当成人体凳子坐在他身上。他双目失神呆呆望着天花板,双手垂在餐椅两侧,只有随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能将他与死尸分辨开来。

顺着他的手臂向下看,一道过于宽阔的空白赫然横贯于五指之间。雪白的绷带浸着红艳的血。

翠绿的蔬菜和切片的兔肉绕着盘子摆成一个圆形,被烤得油腻腻的动物肉块簇拥着中心同样泛着油光的人类断指。

薛夫文左手无名指处,湿润的红色绷带裹着一小截残余的指根。

餐叉尖锐的顶部刺破被高温烤熟的皮肉,发出极其细微的、类似刺破气球的“啵”声。

被切下来精心烤制的无名指,薛夫文的无名指,被刽子手送到嘴边。

季合像抽烟似地叼住指根的断面,随即转身以双腿打开的方式与薛夫文面对面,如同每一个要与恋人咬耳朵倾诉爱语的女人,亲昵地坐在他腿上。他裸露的阴茎抵着她略带潮意的内裤。

被拔去指甲、精心烹熟的手指指尖点上他的嘴唇,烤肉的香气充盈鼻腔。

薛夫文像被热水烫到似地瑟缩了一下,但又顺从地轻轻张开一点嘴,衔住恋人递来的肉块。

他们四目相对,没有尽头的黑色地狱里燃烧着施虐欲的地狱之火,清晰地映着他缩小的脸。

薛夫文心跳如雷,甚至怀疑自己会因为心跳过速就这样死去。

他的牙尖稍稍用力咬下手指的肉。像刺破装满污水的塑胶桶一样,油腻人肉的味道在他的舌尖绽开。他继续咀嚼自己的肉,焦脆的手指肉在牙齿的磨合与唾液的发酵下逐渐变得软烂。

肉的味道渗进口腔内的黏膜,被牙齿剥去皮肉的指骨戳着他的舌肉。薛夫文感觉自己在咀嚼呕吐物。但他没有停下。

随着肉慢慢被吃掉,薛夫文的嘴唇慢慢地向无名指的关节移动。他的肉在他的牙关开合间和唾液变成一团接一团的不明混合液。正如自己在一步步靠近对面的季合,她的呼吸也在咀嚼声中向自己逼近。

像每一对亲密地玩着从两头同时吃长条饼干的游戏的情侣一样,他们蠕动着、不断接近的嘴唇中间共享被烤得香喷喷的薛夫文的手指。

代表誓言的左手无名指的肉搭乘唾液的河流滑进她的食道、流进胃里,最后在胃酸的帮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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