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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命运】痛车/棉签尿道/指J/s/上篇玩小下玩大

 

“随我来,这边的实验室已经优先空出来了。”

高大的男人对着娇小些的身形俯身,胸前交叉扣住的战术绑带将其饱满的胸乳划分成均等可口的几块,他穿着神罗特种兵的作战服,一点都不像宝条实验室内就职的正规人员,俊美的面孔低垂,伸出左手作出邀请的动作。

萨菲罗斯谨慎地站在稍远处紧紧盯着男人没有情绪的脸上,手指在微微发颤,被他藏进掌心。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在胸膛内激烈地鼓动,少年用干涩的声线发问,“你是谁?”

男人没有正面回答他,自顾自地催促,“我们该抓紧时间了,小朋友。”

金属材质的管道向上延伸,将惨白的灯管吊起,地上裸露的电缆凌乱地盘踞着,整齐平铺的地板泛着令人作呕的冷光。萨菲罗斯面上的情绪被逐渐收敛起来。他焦躁着轻扣裤缝的手指,不自觉瞟向男人的目光,欲言又止柔软张合着的唇线,当他们停步时,一切属于这个少年的种种小动作都消失了,令他看起来就像一尊活着的雕像。

“我收到的通知有且仅有最新药物的耐受和战斗信息的更新。”他面无表情地说。

“请服从命令。”男人专注于琐碎的准备工作,他将卡扣打开,两侧的板块被拖拽到合适的位置。完美的背肌从视线中心让开,露出一张完成的饱含恶意的产床。

“我没有收到命令。”萨菲罗斯想离开这个令他情绪紧张的房间,刚刚转身就被拦腰抱起。

他手上没有任何武器,穿着实验室提供的无菌服,反抗被轻而易举地镇压了。他被绑在异形的床上,双腿拉开固定在两侧。白色廉价的布料堆积在窄细的腰腹上,笔直的长腿上绑带交错,将冷白的腿肉勒出诱人的凹陷。长发的男人从容地在他大开的腿间站定,拉过头顶的无影灯。深色的固定带紧紧扣在喉管上,令他连撇过头去的自由都没有,只能在刺目的灯光下闭目忍耐,直到一块屏幕被推到面前。

他在屏幕中看到了自己正对着摄像头的赤裸腿根。

“我会杀了你。”萨菲罗斯颤抖着声音说。

男人似笑非笑地哼了一声,穿戴上半透明的橡胶手套,将润滑油挤入手心。滑腻的油被优先涂抹在少年人漂亮的腹肌上,肌肉群被暧昧地大幅度搓揉着,用力很深,腹腔内的器官都被一起揉动了,床椅咯吱咯吱摇晃着,怪异的感觉让萨菲罗斯捏紧拳头,倍感不适又好像还没到发火的时候。手掌移开后,整个腰腹都被搓出了玫瑰色的红晕。作为归属神罗公司的实验品,萨菲罗斯的自主权较一般人有限得多,他的毛发需要被定期清理,方便随时进行手术和实验。男人弯起的指节从赤裸光洁的下腹部划过,捞起安静斜卧着的阴茎掂量两下。

“单从重量上看,阴茎的发育似乎没什么问题呢。”他只用两根油润的手指夹着阴茎的头部,将柔软的肉茎提高,贴上冰冷的金属直尺,“12,哈哈,还是小孩子吗。”

萨菲罗斯气的胸膛起伏,宝条的助手在与他独处时通常都保持可贵的沉默,只下达必要的指令,将他当作无生命的器具完成机械性的测试,记录数据,清洗。他不常与人说话,争吵则更少,一时之间想不到什么有攻击性的话反驳回去。少年人的银色短发乱蓬蓬的,像小猫一样张牙舞爪,蓝绿色的竖瞳凶巴巴瞪着,气势很足,拳头紧紧捏着,看了就知道打人一定很痛。

冰冷的尺子没有拿开,尖锐的棱角挑逗般轻轻划过阴茎,搞得他很不舒服,拉着张小猫批脸。宽大的手掌带着过量的润滑油握住阴茎,像拨动琴弦一般在色泽浅淡的皮肉上跳跃着,萨菲罗斯潮红着脸,在男人的身下颤抖着小声喘息。成年人富有技巧的玩弄轻而易举地令他勃起了,酥麻的性快感自下而上传入脑神经,他不知所措地眯起眼睛,小巧的舌尖随着喘息探出唇外。

“嗯……唔!别动,哈……”

敏感肿胀的龟头离开包皮的保护,被指腹打着圈按压揉捏,指甲甚至浅浅抠进尿道口刮搔。萨菲罗斯痒得阴茎流水,腰臀一刻不停地扭动着,嘴里组织不出有条理的话语,只能支吾着漏出高昂的音节。冰冷的尺子重新贴上柱身,湿红的头部颤颤巍巍,正好与17平齐。对方心不在焉地抚摸着敏感的冠状沟,在萨菲罗斯的哭喘中咔嚓从尺子背面掰出两截纵向的测量爪。

在他哽咽着即将到达男性高潮之前,阴茎上所有甜美的抚慰都离开了,萨菲罗斯睁着蒙上一层水雾的碧眼,茫然地看着他红肿抽搐的龟头被框进冷硬的拐角,另一截测量爪一格一格贴近,直到贴上另一端滚烫的皮肉。推着卡尺的手指在萨菲罗斯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继续用力,没留下一点缝隙,两端禁锢着敏感的龟头,让他脆弱的性器上传来清晰的锐痛。

“不要!不要!好痛!别推了!”小猫哭叫着。

卡尺的精度很差劲,只能五毫米五毫米的被推进,刻度停留在3,爪状结构的一部分已经压进肿胀的皮肉中了。男人遗憾地说,“真的到底了吗?小朋友说谎是会被罚的。”

他推着卡尺继续前压,把冷硬的金属嵌进脆弱的阴茎,萨菲罗斯的眼泪一颗一颗从通红的眼眶滚落,痛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细小的气声从痉挛哽咽的喉管中挤出。等到残忍的量器从他腿间离开时,萨菲罗斯身上松松垮垮挂着的无菌服已经被冷汗打湿了一部分。柔嫩的阴茎上压出了一条鲜红的印子,被轻柔地拢进指缝上下撸动,对方灵巧地活动手指,避开锐痛的部分,转而抚摸湿红的冠状沟,敏感带不讲道理地被持续刺激着,让刚刚被欺负软的阴茎重新硬起来,颤颤巍巍流着水。

男人换上新的医用手套,被拖近腿边的小车上大大小小的注射器依次排开,还有贴着各类标签的不知名药品。他用镊子夹起一团洁白的棉花,凑到湿润的头部反复擦拭,棉花一经打湿就会被丢弃,很快堆起一座小山。干燥的棉花挤进柔嫩的尿道口旋转,快速打磨湿红的龟头,填补敏感的冠状沟,棉花已经拆了两包,水却越擦越多。他把镊子丢回台面,拆开一根医用棉签。

柔软且吸水性更好的棉团都无法擦拭干净,为什么要选择更加粗糙硬质的棉棒呢?萨菲罗斯不安地咬紧牙关,敢怒不敢言。少年人青涩的身板较成年人单薄得多,千锤百炼的鲜活肉体上覆盖着爆发力极强的薄肌,唯有脸颊上还留有孩童时期柔软的弧度,鼓起脸的时候像一个委屈的小包子。

粗糙的棉签侧着棍身摩擦红肿的阴茎,柔嫩的性器被玩弄得已经发痛了,无一处不被打磨得湿红肿胀,光泽透亮。棉签被竖过来一下一下戳着尿眼,每戳一下窄细的腰臀都要颤抖一次,退无可退地缩在椅背上。腺液拖出长长的银线,挂在棉棒头又重重垂滴下去。湿润的棉签从狭窄的尿道口插入阴茎,极致的酸胀在腿间炸开,丰腴的腿肉抽搐着,萨菲罗斯的脚趾紧紧蜷缩,足弓绷紧不住蹬踢,有力的细白指节将产椅的扶手捏的咯吱作响,好在为萨菲罗斯准备的器材都经过特殊处理,否则大多合金都会在他的掌下被捏成一团废铁。

“拿出来!不要再……我想,我要尿了,呜呜,拿出来!好难受!”

男人头都不抬,未经开发的尿道极窄,连棉签头部的一半都难以吃下。他没有硬塞,转身拿过注射器从瓶瓶罐罐中抽了点什么,轻轻剥开紧咬着的尿道口,浅粉色的液体顺着针管落下几滴,被棉签旋转着均匀涂抹在深处的黏膜上。滚烫的痒意迟顿地传来,痛觉很快被模糊了,萨菲罗斯的口中再次溢出甜美的喘息,下体蒸腾着热气,为情欲所融化。尿道柔顺地吞吐着,成为了一条窄细的淫腔,较长的棉棒被一推到底,尿道口被另一端粗糙的棉质部分堵死,不管是腺液还是别的体液都无法出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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