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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你是想让我……帮你拆散她们吗?”

 

她的舌共舞着,细滑的手掌揉搓着她两个肿到发烫的乳尖,让她不断溢出难耐的呻吟。

“啊!啊……”

像要夺去她的呼吸一般,女人发狠地吻着她。

在快要窒息的瞬间,她奋力挣扎起来,无意中咬了对方的唇,听到了一声闷哼。

“呃……”

……

这个声音……

这个声音,不是权至柔……!

在因为药物而沉沦的意识里,这个认知就像一道闪电劈过她的大脑。

然而此时,已经沦为欲望的奴隶的她,似乎只剩下了索取和乞求。

不……

她到底在做什么?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压在她身上的人,是谢晴若吗……?

不可能,不可能!……

对方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但压制在她身上的力气越来越大。

内裤已经被褪了下去,女人也已经赤裸着身体,下体与她的相互摩擦着,带来一丝丝致命的,充满罪恶的快感。

“放,放开……不要!放开!!!”

竭尽全力,以为已经推开了对方,可事实上只是拉开了细小的一条缝。

这样微弱的抗拒在对方的眼里,近乎于充满情色的调情。

下一秒,眼睛突然被一个轻柔的东西蒙住了。

世界彻底暗了下去……

她听见一个声音。

低沉的,不容抗拒的声音……

“看不见我的话,你会好受一些吧……?”

“不,不要……”

她乞求地哭着,眼泪湿了床单,不死心地挣扎,像只被射伤的小兽孱弱地蠕动着。

身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就像着了火一般的滚烫。

完了……

真的完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觉得,也许就这样活活烧死更好……

对方无视她的所有抗拒,只是继续压在她的身上,埋在她的胸前啃吻着她的乳尖,一路向下舔舐着。

手指摸索着,插入那个已经湿润无比的秘地……

她想推开女人的手臂,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般,下方传来的快感就像是无解的毒药,使她发出夹杂着痛苦的呻吟。

逐渐地,变成无助的呜咽……

“不要……我求你……出……出去……”

向地狱坠落的路上,她听见女人忏悔般的低语。

“小书,对不起……”

“……”

“可我真的好想你……”

“……”

“你知道吗?……”

“……”

“我真的,好想你……”

刺目的阳光落在眼上的一刻,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

揉了揉眼,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浑身像散了架般的痛。

她闷哼一声,环视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一张大床上。

昨天,发生了什么……?

迷糊不清的情节冲进大脑,让她的呼吸猛地一停。

……昨天中午,她和谢晴若一起吃饭。

然后,她的头突然很痛,浑身发热,后来,她就被带进一个房间里。

再然后,她被一个人压住了……

难道,她和谢晴若做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她猛地看向自己的身上,自己还穿着昨天去公司的衬衫牛仔裤,床单也是一尘不染的。

一旁垃圾桶里,两个已经空了的饮料纸杯出现在视野。

她盯着那两个杯子,出了很久的神。

难道说,那些混乱,悖德的情节真的都只是一个梦?

那她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狠狠拍了拍脑袋,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然后给谢晴若打去了电话。

那边一直没接起,更加深了她的疑惑。

她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她还来得及去上班。

出了酒店大门后,她马上看到那家靠街的西餐厅,就是她和谢晴若昨天吃饭的地方……

视线,在酒店和餐厅之间来回移动着。

渐渐地,一个猜想在心中萌芽。

瞬间,出了一身冷汗——

谢晴若,给她下了药吗……?

在计程车上,她给对方打去的十几个电话都没有接通。

到了公司,她慢慢走向办公室,人坐在了办公桌前,魂魄却不知丢在了哪里。

她忍不住追忆昨天发生的事。

可心中好像有个屏障,让她始终无法忆起完整的情节。

“焰书?”

孙茗突然喊她,她猛地坐直。

“……啊,在。”

对方观察她好一会,道:“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昨天事情不顺利吗?”

“哦,还好,处理好了……”脸有点发烫,她将头发揽起,很快打开笔记本电脑,“对了,我昨天下午错过了什么吗?有什么需要我跟进的?”

“昨天没什么重要的事,你放轻松,有时间还是多休息休息吧,看你好像从来没休过长假,项目都已经告一段落了,去哪度个假呗,”对方想了想,微微压低了声音认真问道,“对了,你和至柔是不是差不多要走了?那个工作室准备得怎么样啦?”

她摸了摸额头,有些不好意思道:“已经成立了,但是具体什么时候走还不知道,至少等到地标项目正式收尾吧。”

当初权至柔的说法是,如果英城的同事有意向,可以一起带进工作室。

她曾经问过孙茗,但是孙茗似乎更倾向呆在稳定的大公司,她也尊重她的决定。

对于工作室和自己的发展,她说不迷茫是假的,但是有权至柔陪伴着,她的心中就有了说不出的安定感。

……那是只有权至柔会带给她的,“一定可以”的信念。

今天一整天,她都没在办公室见到权至柔,她给她发去好多条消息,以至打了几通电话都没联系上人,让她不禁焦虑了起来。

以往如果有重要的日程安排,她们之间都会提前和对方说清楚,避免联系不上对方而心慌意乱。

她忍不住问孙茗:“孙茗,你知道至柔去哪了吗?怎么一直联系不上?是不是老板带她去哪开会了?”

孙茗的视线从屏幕移开,对她有些迷茫地摇头:“不清楚啊,你都不知道我就更不可能晓得了。”

她在工位上呆坐着,怎么都无法专心。

联系起昨天发生的事,她的心里越来越不安。

意识被无尽的胡思乱想占据着,座位好像有火在烧般发着烫。

终于熬到下班,她快速打车赶回家,将钥匙插进了锁孔时却发现无法打开。

……门从里面被锁上了。

她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开始用力敲门:“至柔?至柔你在里面吗?发生什么了?为什么要锁门?!……”

她一边打对方的电话,一边不停地敲着,就这样过去了十分钟,门依旧纹丝不动。

她弯下腰撑着膝盖,缓缓喘着气。

在她想要打电话找权赢的时候,门终于开了。

……而门后的人,是她最不想在这里见到的人。

呼吸,就在一瞬间停滞。

孙庭冷冷看着她,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你来干什么?至柔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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