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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哥哥送避孕药

 

没一口的吃着面条,嘴里根本吃不出味道来,或者是他忘记放盐了。一双眼睛不停的看向卧室半开的房门,半边的影子犹如深渊,仿佛里面埋藏着巨兽,正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个可怜的虾米。

“哥哥的子宫在哪儿?”

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边回响,他要被磨疯了的穴已经合不上了,对方在操进那个一圈圈小小的窄壶的时候,还是惊的他惨叫连连,刺痛的喉咙又哑又干,男人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自说自话的插进哥哥的子宫,嵌在极深的地方,开始浓烈的射精,肮脏的精液就这么喷溅在娇嫩的地方,那是许则都不曾进过的地方,他会有孩子的!

“呜呜呜呜……”

筷子掉在桌子上,餐桌上的男人滑在地上,低低的哭了出来,前天夜里被凌虐了一夜的姜黛都没有嚎啕大哭,现在他被灭顶的背德感逼的要疯了。

哭了很久,他摸出来手机,定了避孕药。

他的受孕可能很小,但不是没有,他和许则讨论过这个事,坐在沙发上,他依偎着他的丈夫,犹如一朵四处飘零的枫叶,找到了落所。

回忆恍如昨天,他还记得许则如何把他抱在怀里,轻声哄着他。

“姜姜还是个孩子呢,还没准备好的话,我会等你的。”

他们做过那么多次,许则都不曾违背过他的意愿,可是谭笙没有戴套,而且射进了子宫里,他不想怀孕!不想用这个畸形的地方孕育生命!他不配,他已经不配了……

姜黛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要报警,可是他才发现他的身体已经被清洗过了,甚至说很彻底。他不敢想是谁做的,身体上种种痕迹都提醒着他,那发生的一切又有多么真实。

他一想到谭笙的脸,下体就一阵酸痛,好像对方骇人的肉茎还在身体里,插的他汁水淋漓,婉转淫浪。

他缓缓挪到了沙发上,楞楞地看着他的卧室,他现在应该进去,把脏东西都拿出去扔掉。可是他就这么看着,隔了许久,他不敢。

他直接不打算进去住了,只想一想到,那个房间里一定都是他的味道,黏腻,腐烂的老桃子,被湿冷的手送进身体里,插的他满的发疯,却一点都吐不出来,好像他变成了那颗被捣的出水的桃子。

“戒指,我的戒指!”

姜黛拧开客房,疲惫的蜷缩在床上,突然想到了什么,猛的坐起来,他看着自己空落落的十指,无方的抓着一头黑发,指甲在脸颊留下了划痕,他也感受不到,冲了出来四处翻找。

他无名指上的戒指不见了,他和许则的婚戒不见了!他急的一头汗,他几乎下意识就想到了谭笙,他的戒指从来不离手的,而只有对方来过他家里,和他有过那么亲密的接触……

心乱如麻的让姜黛胃痛起来,他已经俩天没有吃东西了,这时候又焦虑的犯起病来。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

捂着肚子的姜黛生了一头冷汗,望着那一声比一声急的门铃声,他脸色灰暗下来,他的家基本上不会有访客,他没有亲戚朋友,许则家里的人也和他断绝了联系。而上一次门铃这样响的时候,是警察来通知他许则的死讯。

记忆接踵而至,他那天还在和许则聊天,娇嗔的撒娇久久没有回应,他的门铃就被按响,他本能害怕的向许则求助,哪怕没有所获,他的手指无意识的在沙发上摸索着。

“嗡。”

滑到大腿边的手机发出震动声,微信的弹窗挂在封面壁纸上,上面老公的昵称震红了姜黛的眼,哪怕那部手机应该在他的卧室床头柜里,他还是不假思索的,颤抖的手指拿起来划开。

决堤的泪水让那双浅色的眸子升起雾霾,他极力想要吞下他的泣声,可是他太想许则了,许则在的话,一定会把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肚子,像哄孩子一样,给予他无尽的宽怀。

老公的昵称后面响起来语音电话,他甚至想这是真的来自另一个世界都好,他真的要疯了,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让他很累,很怕,也很想许则,如果他是来带走自己,他想他都会心甘情愿同意的。

俩只手托着冰冷的手机送到耳边,黏糊的泪水沾在他的睫毛上,哭的鼻塞,让他张开嘴小声的呢喃。

“老公,我好怕。”

对方停顿了几秒,徐徐的夹杂着机械的冰冷人声响彻心扉,窗外的雷声轰鸣,男人的声音又低又沉。

“你好像买了东西,不来拿吗?哥哥。”

姜黛身上穿着纤薄的睡衣,是结婚前,许则给他买的,许则也有一身黑色的,上面用绣纹描着盛开的花儿。

现在他身无长物,空落落的裤管冷飕飕的毫无庇护,甚至裤子里也没有贴身衣物,红肿消退后的女穴此刻夹着裤子发出丝丝麻痒感。

:药,他买的避孕药!不能让谭笙知道,一定不能,那个疯子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想到这里,他分开腿放在地上,仓皇的穿上鞋子,明明是在他的家里,却惶恐难安。

明明在他床头柜里的手机,现在被谭笙拿走,对方堂而皇之的占有,还用许则的账号给自己打电话,这种下作的戏弄让他恼怒的同时,又很害怕。

长大了的谭笙变了太多,变成了一个很可怕的人。

他来到玄关,连猫眼都不敢看,静谧的走廊没有一丝声音,可是他却能在手里的手机中听到水滴的声音。

“嘀嗒

嘀嗒……”

一米九的男人浑身湿透,爬在他的门前,剔出青皮的黑发濡湿变得更深,上面无所遁形的白青色头皮里,密密麻麻生出许多伤口,歪斜的口子张着嘴,翻出来一口嫩红的血肉,被雨水冲刷,变成淡红色,抹在男人的嘴角。

惨白的唇色猛的嗅了一口,吐出来猩红的舌头卷过嘴角的雨水,又腥又涩。

隔着门框,他就闻到了姜黛的味道,还没有散尽的桃香,被他用肉茎一遍一遍凿进的哥哥身体里,磨进了那幽幽深处,他数十年来饱胀的,痛苦的爱恨,一股脑的喷在哥哥的子宫里,被自己射满了的身体逃不开,被由内而外沁入了自己的味道。

“你为什么要拿阿则的手机!把他还给我!”

姜黛的声音有些走音,沙哑的沙砾还磨伤了他的声带,鼓起多大的勇气才能对门外的杀人犯出声呢?他几次三番张开嘴,都只能掐着自己的喉咙发抖,被咬的破皮的手指血淋淋的从嘴里抽出来,他嘶吼出声。

呼哧呼哧

自己的呼吸声好像一只老旧的鼓风机,艰难的发出濒死的低鸣音,祈求着主人不要把自己拆碎焚烧。

外面久久没有了声音,姜黛只能把手机贴在了脸颊上,没想到一贴上就听见了一声浓重的喘息,那是男人埋在他的身体里发出的谓叹,那是射精时候的抽搐战栗,那混账的黑紫色阴茎蛮横霸道,插满了他的蜜穴。

“啊……哥哥,你抱的我好紧啊,生生被夹射了,好多精液,要流到哥哥的家门口了……”

对方动情的低吟谄媚娇作,黏腻的喘息丝丝缕缕化在这夜的空气里,潮湿的都贯在他的身体里,无孔不入的湿冷顺着他的裤管往里进,他打了个激灵,捏的太紧的手机已经被手汗浸湿,好像真是把门外的人捏在了怀里,这么紧,这么湿。

“不,不要再说了,你滚,你滚开啊!”

魔鬼的低吟贴在他的耳边,每一个字都好像刀子往他的耳膜里钻,尖锐的滚烫的犹如实质,刺痛了他的肺腑,焦灼又绝望,他的手机脱手而出,湿红的眼眶盛着一汪热泪,门把手握在手心里,湿漉漉的手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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