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骨折
白细的手臂环抱着孟从南的脖颈,孟娆紧贴着孟从南侧颈,她被撞的乱晃,眼前景象都变得模糊起来。她迷糊的盯着他凸起的青筋,然后大胆的伸出小舌舔上了去,顺着脉络一路舔到耳后。
脖子上的软润触感,让他太阳穴直跳,眼里燃起情欲的火色,眼周被激的发红。他缓缓转过头来,却瞧见了罪魁祸首连舌头都来不及收回去,痴傻的看着他。
手里用力的捏着臀肉,另一只手朝着软臀打了上去,软肉受到撞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荡出漂亮的肉浪。
“痛好痛别打了”她倒在他怀里低低的啜泣,委屈的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的哭。
“刚刚在浴室不是还勾引自己亲弟弟,看见大几把就走不动了是吧。”孟从南轻佻的说,手掌揉捏着被打的发烫的臀肉。
刚才浴室她就看了一眼,却被孟从南颠鸾倒凤的说成蓄意勾引,他就是想罚,借口什么的自然信手拈来。
“没有没有”
她向上躲着,滚烫肉茎快要从穴口滑落,“还想跑?”孟从南将她狠狠向下一压,狰狞阴茎再次破开肉穴,捣了进去。接着又甩了几巴掌到屁股上,小穴被扇疼绞紧,哆哆嗦嗦的泄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去了”
甬道骤然收紧,两旁的媚肉颤抖的痉挛着,脊背绷直往他身体上靠,指甲深深了陷进肉里,划过下肌肤留下一道道红色划痕。
穴口的淫水顺着向下流,被捣弄的发出水声,粘腻的液体顺着二人交合的地方流了下来,上面还有轻浮的白沫。
孟从南托着她迈开步子,交合不堪的淫水滴到地板上,泛起了水光。性器随着走动戳着穴道软肉,孟娆将孟从南搂紧,头靠着他低低的哭泣,顶到了就叫的娇媚尖细。孟从南乐意这样逗她,怀里的人软软的一团,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就适合被人抱在怀里乱操。
他把她压到冰冷的门板上,结实有力的手臂依旧环过她的腿弯,把她禁锢在门上,身下仍旧不停的往上顶弄。光滑瘦弱的脊背被压的有些痛,坚硬的门板硌的她打颤,她像是嵌在墙里的专门伺候他的套子器具。
孟从南把她抵在门上射了出来。
随手将套子摘下扔进垃圾桶里。孟娆的两条细腿还在打颤,腿弯不自然的屈起,腿根处红肿不堪,两片阴唇肿胀的缩不回去,可怜的露在外面。少女的身体是美好馨香的,经过滋润后,开的更盛了。
上挑的眼尾含着春情,里面总有那么几滴泪,泫然欲泣。此时正呆呆的看着孟从南,眉头微微挑着,脸上潮红未退,她无意识的张嘴,可以看的里面的艳红舌尖。
孟从南吻了上去,勾着她的舌尖缠绵,轻轻挑逗着她僵硬的舌根,她动作生涩,只是呆呆的顺着他来。孟从南不满的咬住了那瑟缩舌尖,“唔”,孟娆吃痛,将眼眶里的泪挤了出去。
孟从南又把她压在身下做了一次,孟娆的双腿彻底合不拢了,泪眼婆娑的要他抱。
他把人哄睡后,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时间掌控的刚刚好,再过一会父亲就该回来了。
他餍足的吻了吻孟娆软嫩的脸颊,轻轻的关了上门。
消毒水的味道从温水中散发出来,刺鼻又强烈。慢慢的腐蚀着刚放进去的抹布,孟从南平静的看着,深沉的眼眸没有一似波澜。
他很熟悉这种味道,在圣洁冰冷的医院,侵蚀着他最后的希望。母亲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输液的针头注入静脉,吊瓶里的水顺着输液管注入病态瘦弱的手背。
自从住了院母亲就很少笑了,原本红润的脸颊也变得苍白缺乏血色,皮肤松松垮垮的,眼睛总是空洞的,整个人像是冬日里干枯的柴火,就等着被一把推进火炉。
孟从南对医院有种恐惧,在这个充满希冀的地方也同样存在不甘和愤怒,他看见过有人抓着单子为了凑齐医药费焦头烂额,也有人看着诊断书流下绝望的泪水。
母亲顾不上他,他就躲在白色窗帘后,抱着小熊发呆。他不明白母亲明明之前很爱他,但是到了医院后却变得越来越沉默,小孩子对于爱的定义又是非常浅薄的,只是觉得不陪他玩就是不爱他,长大后的孟从南知道母亲更爱他。
医生和护士姐姐都知道母亲的情况,有空就来陪年幼的他玩,母亲有时也会撑起笑脸,摸他的头,说他懂事。
当妈妈被一张干净的白布盖上时,他们告诉他,妈妈再也醒不过来了,他丢掉了的玩具熊,用两只手抱住冰冷妈妈的腰,泪水模糊了一切。
父亲带着他到了一个新地方,住上了比他原来的家更大的房子,干净温馨的家里,出现了一个小女孩。
“她是你姐姐,小南。”
姐姐?他们是亲人,和妈妈一样的亲人。是不是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和母亲一样对她更好?那他要加倍对她好才行,他已经失去母亲了,他不要再失去姐姐。
水龙头滴下的水滴将整个回忆绞得四分五裂。
“孟从南,桌子还没擦好就在这发呆!”孟娆将袖子撸了起来,上挑清澈的狐狸眼被瞪圆,像是小时候玩过的玻璃球。柔顺的头发被她利落的扎了去来,他好像又看到,站在客厅穿公主裙的孟娆了。
孟从南不说话,没有任何表情,平静狭长的眼睛好像要将她穿透。
“我脸上有东西?蹭上灰了?”孟娆抬起手腕,擦了一下脸颊。
“没有东西——抹布洗好了”他开口,上扬的嘴角带着几分的得意,下垂的眼眸温顺清澈,他笑的灿烂,像是接到盘子想要讨报酬的乖乖小狗。
“那就去擦桌子吧,家里的桌子都由你负责。”孟娆语气有那么一点温和,并没有顺着他的意思给予相应的褒奖,甚至还有一点恶劣的惩罚,得不到爱抚的小狗还会乖乖听话吗?她想知道。
“好吧”孟从南露出了茫然无措的神情,眉毛轻轻抬起,鸦青色的睫羽向下敛着,将明亮的眼珠给遮挡住。他好像和手里的抹布变得一样讨人厌了。
高大的身躯和狭小的浴室极为不符,他低着头,双手浸泡在温水里,不情愿的慢吞吞的揉着抹布。黑色的头发被浴室里明亮的光线照成暖色,像是长毛绒泰迪熊柔软肚皮上的颜色。
这个柔和氛围总让她想说出软话,视线瞟到他的脚踝,“好了,看在你脚受伤的份上,我们一起干。”
在这场对话中扭伤的脚踝成了孟娆的台阶,她给了孟从南让他顺着走下去,她只是想改变锋芒毕露的气氛,将尖锐全都软化成温柔的光。
房间被打扫的一尘不染,墙上悬挂的照片都闪着光。桌子上的摆设被正确的摆放在该有的位置,桌布整整齐齐的盖在桌子上,连褶皱都好像被精心调整了一番。
干净整洁的房子被挂上红色的新年挂件,门外连窗帘都贴上了,好像贴上这些东西才有了过年的味道,安静的房间也变得热闹起来。
三十的年夜饭是最热闹的,父亲会喝很多很多酒,杯子里的高度白酒被一口一口的喝进肚子里,这一年的压力好像也随着白酒被吞进肚子里。
孟娆看着父亲喝酒,心里涌出一阵一阵的酸水,鬓边也长出了白发,眼尾的皱纹年年都在增加。这些年的压力像是水里的漩涡,将父亲拖了进去。
父亲在厨房里准备着年夜饭,围裙系在身上,他将袖子撸了起来,将切好的莴苣放了进去,然后拿着铲子翻炒,动作一气呵成。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能在父亲身上看出疲惫来,父亲微微弯的背,还有下垂的眼睑,微微颦起的眉毛,身上的围裙也松松垮垮的,好像一直在强撑着,没有真正一刻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