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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猎物

 

日上三竿时春生被敲门声吵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皮,对外面的人说了声稍等,伸手去捞自己的衣服,却摸了个空。

“春生,我来给你送衣服。”小陈司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开门了啊。”

春生半躺在床上,将被子拉高盖住了肩膀下的性爱痕迹。

“你的衣服和老板的一起送去洗了,老板给你买了套新的。”小陈司机将袋子放在床头柜上,看了看春生的脸色,确定他没发烧,才继续说,“你换好衣服我送你回去,老板家里有急事下午我们就得走,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以找王助理,他还会在县里留一段时间。”

春生本来还在纠结他的五十块钱,听到这愣了愣。

周继承要走了?

“哦对了,这是老板的号码,你以后到了北城念大学……”

春生木然盯着小陈司机递过来的一张纸,打断他的话:“不用了。”

小陈司机顿了顿,还是将纸条放到被子上:“你在北城人不生地不熟的,这也算是有个照应。你先换衣服,我在楼下等你。”

没再给春生说话的机会,小陈司机说完就出去了。

春生呆坐了一会儿,将那张纸条攥成团扔进了垃圾桶。

——

临近开学,柳梦香小病了一场,感冒发烧。

春生出发去学校那天她病还没好,春生说不用送,她还是送到市里的火车站。

一路无言,只在春生进站前柳梦香说了句:“在车上睡觉不要睡太死,装钱的包包随时抱到起,好好读书。”

这是春生第一次出远门,从未体会过离别滋味的他在这一瞬间忍住了眼眶的酸热和喉间哽咽,什么都没说,只点了点头,便进了站。

一路北上,辗转到北城时正是清晨,朝阳初升,出站口挤满各大学院前来迎接新生的学长学姐。

春生望着牌子眼花缭乱。

乘坐学校迎新大巴抵达学校时太阳已高高悬在头顶,宿舍是八人间,目前只来了六个,其中一个跟春生是同省老乡,见春生选了个下铺,那位同乡就住到了春生上铺。

当天晚上春生对面的两张床铺依然是空的,舍友们都猜测剩下两个估计是本地人。

第二天一早春生揣上存折去银行取钱交学费。

柳梦香怕他在路上被偷,学费都存进存折里让他贴身带着,现金带得不多。

取完学费回学校的路上,不知道是太阳太大晒的还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春生觉得有些头晕,快到校门口时他就有些喘不上气了,于是靠在路边休息。

两分钟后春生突然发现脚下多出一片阴影,有人停在了他面前。

抢钱的?

春生一抬头,是两张陌生的脸。

春生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黑衣保镖捂嘴捉上了车后座。

上了车,春生闻见了熟悉的香水味,一转头看到张似笑非笑的脸,车窗开了一半,车门没上锁,但春生只是紧紧抱着布包没有动。

因为周继承说:“敢跑我就在你们学校门口干死你。”

春生以为北城那么大,一定不会再遇到周继承。

就算周继承是个变态,他那么有钱,随便就能找到愿意和他做那种事的人,犯不着专门找他一个穷学生。

“来北城了怎么没给我打电话。”周继承衣冠楚楚,眼神巡视着春生的脸,前排的保镖把车窗升上去了。

春生没有动,也没有回答。

“把我的号码扔了?”周继承仿佛耐心十足,春生却绷紧了脊背。

周继承轻笑了一声,下一瞬春生就被掐住了脖子,周继承的身躯笼罩了他。

“放开我!”春生被压倒在座椅上,一瞬间恐慌的记忆蜂拥而至,他用尽力气去阻止,却不是周继承的对手,很快被夺走了呼吸。

“唔……唔唔……”

春生用手胡乱捶打,换来舌头变本加厉的搅弄,他被掐着下巴,涎水顺着唇边流下。

周继承稍微退开,喉结滚动,低声道:“你乖一点,下午就送你回学校,不耽误你交学费。”

春生恨恨瞪着他,眼眶通红,却没有泪水。

周继承和他对视着,并不在意他眼里的恨意,反而更喜欢这双眼睛。

快一个月没见,周继承实在是想这人想得紧,他喜欢看春生反抗不过的挣扎,喜欢他眼里那股倔意,这和那些装出来的不一样,简直比春药还能让周继承兴奋。

只是看着那双眼睛,周继承就勃起了。

车稳稳开进车库,保镖没出声就主动下去了。

春生嘴里被塞得满满当当,撑得他双腮鼓起,狭小的空间内并不适合大幅度的动作,周继承缓而深地抽插,粗大的性器直抵春生喉口,被过分热的口腔包裹着,周继承发出性感的喘息。

“你在发烧啊。”周继承沉声道。

春生被插得流出生理性泪水,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过了几分钟,周继承将性器从春生嘴里抽了出来,对准他的脸射了。

春生下意识闭眼,歪着头用合不拢的嘴喘气。

他的脸色红得像烂熟的苹果,精液从他鼻梁上流淌而下,滑到嘴角,这画面刺激着周继承,刚刚被安抚的性器又抬了头。

春生被周继承抱下车,他可能真的在发烧,手脚都觉得软。

他放弃抵抗了,始终闭着眼睛,只是在进入电梯时忽然睁开眼:“我的包!”

“没人惦记你那点钱。”周继承道。

春生一时哽住,有点想哭又忍住了。

在周继承这种人眼里,钱不是钱,是纸;人也不是人,是猎物,只要被盯上,就不可能躲得掉。

猎物没有选择的权利,只有被玩腻了才有可能被丢掉。

春生真的在发烧,或许从昨晚就开始低烧了,昨晚洗澡时他就觉得有些头晕,只是春生以为是舟车劳顿所致,没有多想。

周继承抱人进屋后给量了体温,然后喂了两颗不知道是什么药进春生嘴里,春生怕极了这是什么不干净的药,紧闭着嘴巴不肯吃,周继承废了一番力气喂进去,结果下一秒就被水呛着又咳了出来。

“不喜欢吃药是吧。”周继承盯了春生一会儿,面无表情慢条斯理把人压在沙发上解了领带绑住手,又脱他的裤子,“那就吃别的,听说出汗也能治发烧。”

春生压根没有说话的机会,两指就不由分说探入干涩的后穴。

“啊……”春生控制不住叫了一声,腿被分开抬起来架到男人肩上,他以半躺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双手被绑着什么也做不了,春生偏开头,他心中不甘与屈辱又认命的各式复杂情绪搅成一团,双眸渐渐湿润。

“看着我,春生。”周继承一只手在春生后穴开拓,一手握住他的脸,强势地让春生转过头来看着,俯身吻他,滚烫的呼吸交缠,双指贴着内壁搔弄,春生的性器抬了头,身体扭动,嘴里发出黏腻的呜咽声。

周继承移开唇,用手指搅弄春生殷红的唇舌,听他发出更加淫靡的声音。

铁棍般粗大的性器进入久违的洞穴中时遭到了排挤,春生在混沌中感受到了利斧劈山的痛意,先前被抚慰出的快意一息间荡然无存,这和第一次被侵犯时没有区别。

“出去……”春生忍不住求饶,染上哭腔。

周继承同样被紧缩的穴肉夹得难受,他掌着春生的两片臀肉又往两边分了分,命令道:“放松。”

“我也想啊!”春生痛得恼怒,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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