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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君后贪欢发现端倪

 

“殿下!君后殿下!”

“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张子然猛地用足尖踢翻正趴在自己身下伺候自己那物的男人,指尖挑起珐琅掐金丝烟管,唇边烟雾缭绕,脸上尽是未被满足的不耐。

陈嬷嬷匆匆进来,见这满屋打扮成小太监模样的男人,心下一惊,正了正身子,道:“你们收拾好都下去吧,君后殿下要梳妆了。”

一屋子男人点头称是,唯独方才趴在张子然胯下的男人大胆向前,跪爬到他的腿间,替他细细舔去腿根的白浊,缓慢仰起头,露出一张清俊的脸来。

男人模样生得好,伺候得也不错,最重要的是,很得他的心意,张子然笑笑,俯身将烟灰倒在男人的肩头,看他忍疼不语的样子,心里更是满意:

“本宫喜欢你,你可愿待在宫里一直陪着本宫?”

这群男人都是他父亲从男风馆里替他寻来打发时间的,身契都捏在他的手里。

男人自然也知道这事,讨好道:“若是殿下不嫌弃奴愚笨,奴愿意一直在您身边伺候。”

“不错。”张子然笑意更浓,抬手,指尖轻轻滑过男人清俊的脸庞,语气蛊惑,“真正是漂亮极了,只是表情再委屈些,就更像了。”

“什么?”

“正好本宫身边缺了一个得力的主事公公,来人呐,将他拖下去,送去净身。”

话音刚落,屋外便走进数位身强力壮的小厮,不顾这男人哭求反抗强行将他捂住口鼻,拖了下去。屋里一众小倌纷纷噤言不语,还是陈嬷嬷开口道:

“还不快都下去!”

“是!”

张子然神色淡漠,又点了水烟,静静抽了一口,才道:“什么事?”

陈嬷嬷福了福身子,轻声道:“慕清宫那位,忽然晕倒了。”

张子然皱起眉头,看了她一眼:“可说怎么回事?”

“召了太医来看,暂时还未查出什么,只是……陛下已经到了。”陈嬷嬷观察着张子然的脸色,又道,“听下人们说,陛下正巧路过,本想着去给太后请安,走到半路碰见去请太医的青荷姑娘,这才得知贵君晕倒了,眼下已经在慕清宫里了。”

“给太后请安?”张子然又抽了一口水烟,白烟缭绕,模糊了他的眉眼轮廓,“又不是初一十五,好端端想起来给太后请安……可有下人看见陛下的轿辇了?”

“那倒未曾,但是慕清宫传出来的消息,想必不会有假……”陈嬷嬷还没说完,就见张子然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这段时间陛下不曾踏入后宫,日日宿在勤政殿里忙于政务,今日宋卿晕倒,却突然说是去向太后请安。

“殿下的意思是……”陈嬷嬷心里也有了计量,“是慕清宫故意这么说的?”

“这就无从得知了。”张子然放下烟管,理好衣物,道,“替本宫更衣,去慕清宫瞧一瞧。”

“是。”

他这边轿辇刚走,慕清宫这边已经得到了消息,谢亦一躬身在燕祁巍耳边说罢,便见燕祁巍难掩眉宇间的厌恶,沉声道:

“身处宫内,竟也如此大胆,看他是不想活了。”

谢亦一与谢双颔首下跪:“陛下息怒。”

燕祁巍周身肃杀之气异常浓郁,寒气冷冽,他压抑着怒气抚上扳指,道:“贵君如何了,醒了没有?”

“回陛下的话,殿下尚未苏醒,康太医已在施针了,想必不多时就能醒来了。”

燕祁巍薄唇紧抿,眸光晦暗不明

先前宋卿怀着黎儿的时候,也出现过这样的事情。

分明前几月都好好的,突然有一日毫无征兆晕了过去,再醒来时,身子便垮了,所以生黎儿时痛了三天三夜才生下来,险些没了命。当时大夫也只说是宋卿胎中不足,乃是孕期气血亏损,亦无别的方法。

燕祁巍心如乱麻,摩挲着玉扳指,几度抬首望向内殿,只是都没有声响。

殿内一片寂静,婢女特意点上了安神静气的熏香摆在殿内,燕祁巍松开扳指,端起茶盏,拨去浮茶,又撂在桌上,心烦气躁地抚上拇指。

玉质清凉,能够一解他心中的烦闷。

莫约一盏茶的功夫,殿内传来小侍喜极而泣的声音:“陛下!殿下醒了!”

燕祁巍心头一喜,只是还未起身,殿外又传来一阵通报:“君后殿下到——”

“参见君后殿下!”

燕祁巍宽袖下双拳紧握,抬了抬手,谢双立刻颔首起身,快步走进内殿,谢亦一起身走到燕祁巍身边,伺候重新坐回去。

“臣妾参见陛下。”

“起身吧。”

燕祁巍眸光淡淡,端起茶盏一拨浮茶浅啜半口,道:“君后来得快,路上大雪积道,也叫奴才们伺候好,莫摔了。”

张子然垂下眸子,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赧然一笑:“臣妾听闻贵君突然晕倒,心中担心得很,倒是陛下政务繁忙,竟是来得这样快,也不知贵君如何了?”

“朕也刚来不久,”燕祁巍重重放下茶盏,侧过头,眸光凌厉,“怎么,君后这是管到朕的头上了?”

张子然被他这骤然低沉的语气惊愣在原地,又觉着方才让奴才们伺候好这句话听着这么怪异,一时顾不得那么多,忙跪下道:

“是臣妾妄言,请陛下恕罪!臣妾并无逾矩之心,只是顾念着陛下的龙体……陛下,是妾身未能照顾好贵君,这才令贵君晕倒,是妾身失职,请陛下责罚!”

燕祁巍心中厌烦,可又不能显露出来,端起茶盏饮了半口,面色稍霁,温声道:“起来吧,贵君自幼体弱,与君后无关。”

“……多谢陛下。”

他们二人正说着话,内殿里伺候宋卿的小侍快步走来,道:“回禀陛下君后,贵君醒了。”

燕祁巍这才起身,张子然跟在他的身后一并踏入殿内,殿内摆设素雅,虽不奢靡,但各个都是华贵之物。

宋卿已经醒了,枕在谢双怀里,长发如瀑,越发衬得他面色苍白如雪,唇瓣血色褪尽,他长眉微蹙,揉着肚子,勉强从谢双怀里直起身子,说着便要掀起被褥下地行礼:

“妾身参见……”

“不必多礼,你好好躺着。”燕祁巍将他的手握在手心,侧身坐在床沿,搭在膝头上的手紧了又紧,他看着宋卿虚弱的模样,眸光颤动,紧抿薄唇。

“是啊,无需在乎这些虚礼,你好好躺着,”张子然作出一副忧心的样子,“怎就突然晕倒了?太医呢,太医可说是怎么回事?”

“多谢陛下君后关怀,妾身不打紧,”宋卿知道他是因为君后在场才故作这副冷漠寡言的样子,喘了口气,笑道,“只是小毛病而已…是妾身自己体弱……咳咳……!”

宋卿紧紧捂着胎动大动的肚子,头抵在谢双肩窝一声一声呛咳着,本就涨着奶水的胸前一起一伏,本就过于宽松的衣领在颤抖间渐渐散开,发丝拨散,颈窝与锁骨处那鲜红的吻痕,落在宋卿这过分白皙嫩滑的皮肤上,实在夺目。

张子然眸光闪烁,正欲上前再仔细瞧瞧,但谢双却拉起被褥,将宋卿裹了个严严实实:“殿下不宜受凉。”

张子然又看了他一眼。

这时,在后殿煎药的康太医端着一碗药汤快步走来,见到帝后二人正要行礼,燕祁巍看都没看他,只一挥手:“不必多礼,药端来。”

康太医急忙上前将药碗递进燕祁巍掌心:“殿下是自幼胎中不足,有孕后气血亏损,又脾胃不调,孕中多思之故,这才晕倒。臣开了几副药方,回去抓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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